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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只要兩位爺不忌諱就好。”芝娘滑膩香舌在陽具上靈巧地轉動,傳來陣陣快,程宗揚忍著身體的衝動問道:“這裡還有什麼忌諱?”美婢笑道:“這戲是依著實情編的。那位城主夫人本來是最高等的婆羅門,被剝奪種姓就成了賤民。在天竺,賤民天生就是不潔、有罪的下等人,說來也算不得人,只能算人形牲畜。就是種地的農夫也不肯跟骯髒的賤民接觸。”

“是嗎?”美婢笑道:“她們是這樣說的,我也不知道真假。這位城裡第一美人兒成了賤民就碰不得了。聽說叛軍把她當牲畜裝在籠子裡,到宴會時把她牽出來取樂。

因為是賤民,怎麼折騰也沒人管的。”程宗揚辛苦地呼口氣:“不能碰還有什麼樂的?”美婢抿嘴一笑,纖指翅起,指向帷幕。

天鵝絨的帷幕晃動一下,從裡面鑽出一條黑大狗。它體型龐大,兩耳直豎,拖著一條長長尾巴,渾身皮像塗過油一樣光滑。那黑犬“汪、汪“叫了兩聲,奔到臺上,繞著城主夫人赤體轉了一圈,然後勾下頭,把尖尖口鼻頂進她間。

程宗揚手掌一緊,乾笑道:“這要咬傷就麻煩了。”石超大笑起來,從指上摘下一隻戒指扔到臺上,叫道:“演得好-!能讓程哥都看走眼!賞你的!”那條黑犬往地上一滾,人立起來,接著摘下頭套,卻是一個披著狗皮的俊俏優伶。她撿起戒指,然後俯下身四腳著地的搖了搖尾巴,嬌滴滴道:“多謝石大爺賞。”然後又“汪、汪“叫了兩聲。

一名優伶武士拉起狗煉,把赤的城主夫人牽到舞臺中央。那名女奴閉上眼睛,順從地朝臺下抬起部。兩名武士舉起長矛,從後面到她大腿中間,往兩邊一分,迫使她白滑的大股高高翹起。

扮作黑犬的優伶撲上去騎到她上,後腿張開,下一條長錐狀的狗陽,在她間無目標地撞來撞去。

黏著鬍子的美女優伶誇張地大笑,然後用長矛挑起犬,把頂端放到女奴張開的口。

得了賞賜的優伶表演分外賣力,她故意在天竺女奴口撞了幾下,然後才聳身而入,在她體內起來。

剛表演過破體的天竺舞姬赤身體,沒有擦去下身血跡,就那樣在武士面前豔的舞動起來。兩名並肩吊在一起的女子被武士從後面姦一遍,然後旋轉過來面對臺下客人。

她們一邊承受後撞擊,搖晃沉甸甸豐圓碩的雙,一邊揚起玉臉朝臺下客人時而尖叫、時而息,還不時出挑逗媚笑。那些美貌的優伶半是舞蹈半是表演地動玉體,與赤的天竺舞姬肌膚相接,顫,風騷入骨,在臺上勾畫出慾橫的群一幕。

“啵”的一聲,芝娘小嘴鬆開。程宗揚猛地站起身,抱著芝娘兩步跨到舞臺上,把黑犬優伶推到一邊,扯起那個與阿姬曼一樣有紅褐頭髮的女子。

遲暮的美婦木然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周圍優伶投來驚愕目光,程宗揚壓下心頭戰慄,怪笑道:“好一個標緻的天竺美人兒,我買了!”石超渾身一抖,在土豚女體內無法控制地噴起來,半晌才息道:“我說程哥,你怎麼看中那個了?”美婢也有些發怔。”奴婢不敢瞞程爺,她沒舌頭的,年紀也不輕了。程爺若想要個天竺奴在身邊伺候,館裡盡有年輕貌美的。”程宗揚霸道地說道:“我就喜歡成的,這年紀正好!”臺上優伶都停住動作,小心退到一邊。那幾個天竺舞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茫然看著同伴。

程宗揚把芝娘放到一邊,先繫好褲子,然後解下上衣披到那女子身上。”這兩個我都要“賣身錢多少,讓你們章老闆開個價!”他不願讓人看出底細,乾笑兩聲掩飾道:“哈哈,石胖子,你選的金枝會館真不錯,我這麼不近女的人,一次就看中兩個!緣分啊。”紅髮美婦神情木然,那件衣服披在肩上也不去扯,出兩團略顯鬆弛的雪白峰,對程宗揚看也不看一眼,似乎聽不懂他的語言,又似乎對身邊的一切漠不關心。

程宗揚裝出急不可耐的好樣,一手一個抱起兩女便走。

石胖子匆忙搶過侍女拿來的溼巾,一邊擦著下身的汙物,一邊提著褲子趕過去,叫道:“程哥-!程哥-!等等我啊。”那美婢也慌忙跟過去,邁著碎步走在程宗揚旁邊,小聲道:“程爺……”程宗揚板起臉道:“怎麼?以為我掏不起錢嗎?”美婢陪笑道:“奴婢不敢。章爺吩咐過,程爺喜歡的便儘管帶走,館裡一個銅銖也不肯收的。”石超連忙道:“不關我的事!我沒給過錢!”

“誰問你了?”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既然章老闆不肯收錢,正好我在建康還有處空宅子,就換她們兩個吧。”美婢道:“奴婢不敢。”程宗揚橫眉瞪眼:“我那處宅子換這種貨一百個也夠了!程爺吐出的唾沫砸下的釘,還怕我說話不算話?”美婢不敢再攔,細聲道:“程爺先帶人走,回來我再稟告章爺。”說著她討好地壓低聲音,嬌聲道:“程爺真好眼光。來館裡的客人都嫌這女子少了舌頭,沒人肯嫖。其實姊妹們私下說,若論起好處,這個天竺奴只怕比館裡當紅的姊兒還強呢。”程宗揚怔了一下,“什麼好處?”美婢神秘地一笑,“程爺試試就知道了。”試試?自己還真沒想過。就是衝著阿姬曼,自己也不能試啊!

芝娘伏在他懷中,神情又驚又喜,在他耳邊悄聲道:“多謝程爺……”程宗揚嘆口氣。”別謝了,我還頭痛呢。小狐狸不在建康,你遇了事,我不管也說不過去。大家先回去再說吧。”石超納悶地看了芝娘一眼,被程宗揚眼一瞪,連忙縮回頭去。

程宗揚心頭其實頗為忐忑,自己出來一趟又帶了兩個女人回去,讓那死丫頭見著還不知怎麼樣呢。

章瑜這邊倒不擔心,自己開的價錢不算低了,那宅子是蘇妲己的,現在人去樓空,一直沒有處理,房契還在自己手中。以那處宅子的價值,買十個絕也綽綽有餘,章瑜一點也不吃虧。而且這兩個女人對自己有用,對章瑜半點用處也沒有,再留著只怕在會館養老,他能碰上自己這個冤大頭買主,已經是燒高香了。

祁遠張大嘴巴,看著那個砸在自己手裡快兩年,好不容易才賣出去又莫名其妙被這位爺買回來的女奴。

程宗揚道?*“傻站著幹嘛?你不是會天一話嗎?問問她怎麼到這兒的?”祁遠苦笑道?一“程頭兒,能問我早就問了。她是個啞巴……”程宗揚拍了一下腦袋,無奈地說道:“那你告訴她,不用擔心,在這兒沒人欺負她,等找到阿姬曼就讓她們母女團聚。”祁遠小聲道:“程頭兒,那天)二丫頭真是你送走的?”程宗揚嘆道:“我那時候自身難保,只給她留了點錢,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回東天竺了。”祁遠嘖嘖兩聲,欽佩看了他一眼。”程頭兒,你可真捨得……”

“少廢話!趕緊說!她要是聽不懂,你以後少給我吹牛,說什麼走遍大江南北,不管是人是鬼都能搭上話!”祁遠擦擦嘴,翻著眼睛想了想,然後咦咦呀呀地說著天竺語。

那女子披著一襲軟袍,眼睛看著地面,似乎沒有聽到。

但祁遠嘴裡蹦出來“阿姬曼“這個詞,她突然抬起頭,眼中出一絲光亮。

程宗揚鬆口氣,朝祁遠豎了豎大拇指。

從金枝會館出來,石超不敢問,程宗揚也不解釋,只催他趕快回去。馬車直接駛進宅裡,程宗揚讓人拿來衣物才帶著兩女下車進院。

宅子前面兩進已經住滿人,程宗揚讓人在三進收拾兩間。好在宅中正籌辦婚事,被褥、物品都是現成的,直接搬來便可入住。安頓下來,他讓人叫來祁遠,向這個酷似阿姬曼的女子解釋清楚。可惜她口不能言,想打聽阿姬曼的事就沒轍了。

良久,她似乎聽懂了些,淡淡看了程宗揚一眼,然後重新垂下眼睛,恢復木然神情。單看她身上的傷痕便知道她所受的傷害有多深。程宗揚在心裡嘆了一聲,堆起笑容道:“你好生在這裡休養些子,不用怕。老四,你叫……雁兒吧,讓雁兒過來幫忙照顧她。”

“哎。”祁遠答應一聲。

程宗揚幫她沏杯茶,說道:“你雖然聽不懂,但沒關係。我和阿姬曼是好朋友。她走的時候說要去耽摩找哥哥,等她找到,也許還會回來。你不用多想,在這裡好好歇著。到時候阿姬曼看到你身體健康,心裡也高興。”不多時,雁兒進來,程宗揚才起身離開。那杯茶她一點都沒動。從她顯的氣質猜測,她以前的身份不會比她所扮演的城主夫人低多少,只不過這會兒她雖然坐在那裡,整個人卻像被掏去靈魂一樣空

帶著一肚子嘆息,程宗揚來到隔壁房間。芝娘剛梳過頭,見他進來便屈膝跪。

程宗揚攔住她:“得了吧,咱們這兒不來這一套。你想給我面子就笑一個好了。真笑不出來也不用麻煩了。”芝娘嫣然笑道:“能遇上公子,是芝娘三生修來的福分。”程宗揚坐在椅上。”什麼福分啊?左右是混子吧。那會兒沒說清楚,你們怎麼會撞上賊呢?”芝娘苦溫地說道:“總是年不利,命裡註定有此一劫。那三個客人到畫舫飲酒,叫來幾個姊妹相陪。誰知他們到了湖中,突然間變了臉……”芝娘聲音有些發顫:“有個賊人拔出刀,舉手便把一個姊妹砍了,然後把舫上值錢東西全都搶走,又把我們捆了,關進艙房,放火燒了畫舫。還好奴家命大,繩子捆得不緊才掙脫出來。後來官府查案,舫主找到奴家索賠,奴家還不起錢,只好自賣自身,入了章老闆的會館。”

“你說官府查案,是不是有個女捕頭?”

“有的。聽說是長安來的,那些差官對她很恭敬呢。”程宗揚道:“你畫舫生意不錯啊。剛從南海販回來的珍珠,你們便有了。”芝娘愕然道:“哪裡有南海的珍珠?”--:“被殺的那個是不是一個名?”芝娘點了點頭,“彩姊一直是秦淮河的紅牌。”

“她被殺時,身上是不是戴有珍珠?”芝娘道:“哪裡有珠子?幾隻手鐲都被那些賊人搶走了。”程宗揚有些莫名其妙。”這些天是不是還有別的名被殺?”芝娘搖了搖頭:“秦淮河是建康的銷金窟,若常有兇案,哪裡還有客人會來?”程宗揚愣了一會兒。那天泉玉姬突然來到雲家,說的是為查案來問線索,可芝娘說明明沒有珍珠,她還來問什麼?

忽然身上一軟,一具溫熱體坐到懷中。芝娘擁著他的脖頸柔聲說道:“奴家進了會館,要從最低的優伶做起,原以為此生都沒有出頭的子,誰知會遇上公子這樣好心腸的客人……”她衣領鬆開,出縫著斑紋的雪滑體,兩團雪離自己的鼻尖近在毫釐,在眼前顫巍巍聳翹,充滿挑逗意味。

程宗揚咽口唾沫:“芝娘,我贖你出來倒不是為了這個……”芝娘笑道:“奴家知道主子是好心人。不過奴是歡場中人,又不是什麼貞節女子,只有服侍主子高興,便是奴家的心意了。”芝娘一邊說,一邊除去衣物,兩手扶著椅子,豐滿圓微翹,隔著衣物在他陽具上旋轉磨擦。

程宗揚興奮起來,抱起她丟到榻上,重重壓在她豔致體上。

“啊呀……主子的陽物好熱……唔……頂到奴的花心了……”嬌聲中,程宗揚奮力在芝娘體內動。芝娘一邊合他的進出,一邊媚叫不絕。她久經歡場,技巧只怕比起碧姬也不遜,這時使出渾身解數,讓主子盡情享受自已體。

芝娘先分開雙腿,把枕頭墊在下,讓他臠,然後翻過身跨在他間,主動搖地套,接著俯下身,翹著母馬一樣的股,讓他從後面猛幹。

一邊殷勤承歡,一邊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著語。

“主子好壞……剛拔出的尾巴又讓人家回去……”

“誰讓你這麼騷呢!”

“主子再搞,人家眼兒都被主子搞大了……哎呀……到裡面了……”

“好漂亮的母斑馬!”

“館裡專有幾個身材高大的姊妹扮成母馬,裝了鞍子讓客人騎呢……”

“太蕩了!呼呼!罰你下次做給我看!”第二章喜宴喜事總是來得快,眨眼間便到九月初六,一大早眾人便收拾得整整齊齊,在s:口等候。用程宗揚的話說,連祁老四都打扮得人模狗樣,一張青黃苦瓜臉笑出花來,手捧紅繩串著一百枚銅銖的小串錢,逢人就發。

充當司儀的秦檜打扮得玉樹臨風,三綹長鬚梳理得一絲不亂,見人帶出七分笑意,抱拳拱手打躬作揖,禮數週全,讓來賀的賓客如沐風。

吳三桂和易彪帶著手下兄弟前後照應。程宅的女眷也跟別家不同,沒有不出內院的規矩,蘭姑、芝娘兩個做慣場面事的打頭,領著雁兒、鸛兒、丹兒、眉兒……

進進出出。幾個俏婢固然年輕貌美,蘭姑和芝娘也不遑多讓,花枝招展間出無盡風情,讓客人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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