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喲,你還想找知音?”程宗揚忽然打個哆嗦。死臣的老婆是在嶽王廟一起陪跪的,難道秦會之還能找個比他更的老婆臭味相投?

程宗揚豎起一手指:“你找誰都行。但有件事先說好--無論如何,不能找姓王的!”秦檜怎麼也猜不到他腦中轉的念頭,反而笑道:“琅玡王家和太原王家豈會輕易下嫁?便是公子去求親,他們也不會答應,何況秦某。”他沒把程宗揚的告誡放在心上,說道:“殤侯傳訊來,問當說的店鋪是否已經開張?在下該如何回覆?”

“就說我正在籌辦。”程宗揚敷衍一句,緊接著問道:“我要那個東西的事,你跟他說了嗎?”

“已經派人送信,這幾也該到了。另外殤侯問,公子何時啟程去洛陽?”

“洛陽?”程宗揚稀奇地說:“我去那兒幹嘛?”秦檜咳了一聲:“殤侯希望公子能早接近漢室權貴。”程宗揚拍了拍額頭,“差點兒忘了。”殤侯大方地送錢送物就是想讓自己先由建康入手,慢慢把生意做到洛陽。反正他那麼多年都等了,也不急在這幾天。

程宗揚道:“橫塘的樓只怕還要建個半年。小狐狸又去了江州……這樣吧,十之內,安頓這邊的事,我先離開建康。”秦檜神一振。”如此甚好!此去洛陽需兩月有餘,我這就去安排!”

“誰說我要去洛陽?”秦檜一怔。

程宗揚道:“我要先去東海!洛陽什麼的等我回來再說!”秦檜怔怔道:“為何要去東海?”程宗揚拍了拍他的肩,用神秘口氣道:“私事。”看著程宗揚認真的表情,秦檜心裡發愁也不好再詢問。軒窗下,那個天竺女子正雙手合十,無聲地念著什麼。她額心胭脂已經褪,但襯著她遲暮容貌,別有一番莊嚴與聖潔。

程宗揚咳了一聲,扯著小紫進來。

小紫沒好氣地說:“你好無聊。”程宗揚恨得牙發癢。”你以為那兩成股份是白拿的?死丫頭,都是中了你十!|13口”

“哎,我只說了一成,那一成是你白送的好不好?”小紫笑道:“程頭兒,你好厲害哦。人家聽芝娘說,你那天干了十幾次呢。從泳池邊一直到幹到上,她們四個輪服侍都伺候不來,最後都被你幹得起不了身。尤其是卓奴,被你在人家身體裡了十幾次,滿股淌的都是,連肚子都鼓起來了呢。”

“小聲點!”程宗揚心虛地看著拉芝修黎,好在她聽不懂,閉眼默不做聲。

卓美人兒被十幾次並不多。自己的安全套沒剩多少,不得不省著用。身為替代品,卓美人兒成了自己應急的工具。自己在芸娘、麗娘身上乾的那幾次,最後一點沒費,都到卓雲君體內。

卓美人兒還是乖的,每到自己忍不住拔出來就主動送上美,好讓自己在她身子裡痛痛快快地發洩。

程宗揚乾咳一聲:“我叫你來不是說這個的!”小紫眼睛一轉,“你要幹拉芝修黎嗎?用你那個幽冥宗的聖鈴啊,只要你晃一晃,她就光股跳舞給你看,到時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好了……”程宗揚連忙捂住她的嘴巴,“別胡說啊!誰說我要幹她!我問你,你是怎麼跟她說話的?”小紫豎起一手指,掙開他的手掌認真道:“一成股份。”

“你砍死我吧!”

“小氣鬼。”小紫轉身就走。

程宗揚拉住她,“一成太多了。這樣吧,”程宗揚唉聲嘆氣地說道:“我把拉鍊作坊讓給你好了。”

“不行!我要水泥坊!”程宗揚恨不得咬死她,“拉鍊!你愛要不要!”小紫轉了轉眼睛,“那好吧。”得到程宗揚的保證,小紫走過去,一指點在拉芝修黎額心。

一抹血光芒從小紫潔白指尖一閃而過,拉芝修黎睜開眼,然後身子一震,出一絲悽矇眼神。

小紫對程宗揚道:“你想問什麼?”

“你問她,阿姬曼芭娜是誰?”小紫沒有做聲,拉芝修黎卻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張了張嘴巴,然後意識到自己已經不能發聲,她提起筆,在紙上畫了幾個字符。

“她說,她不認得阿姬曼。”小紫笑道:“她在撒謊暱。”程宗揚看著那些梵文,懷疑地說:“你認識?”

“傻瓜才認識呢。”程宗揚抓住頭髮,叫道:“這是怎麼回事?”小紫紅一張,吐出一塊紅潤玉石,只有指尖大小,澤宛如鮮血凝成。小紫把紅玉遞給他,“放到舌頭下邊,你就知道了。”程宗揚將信將疑,“這是什麼東西?不會有毒吧?”小紫翻了個白眼,“這是血如意。”

“死太監的東西?他還真配合啊。”

“才不是他呢。他因為缺了一味龍血,一直做不出來。我幫他做出來,他死的時候還很開心呢。”

“騙鬼啊!肯定是你和那兩個死臣嚴刑拷打出來的!”小紫打了個小小呵欠。”真無聊。你自已跟她說吧。”說著在拉芝修黎臉上扭了一把,咯咯笑著離開。

程宗揚拿起那塊血如意,猶豫一下,含在舌下面。玉上還帶著小紫溫潤的氣息,甜甜的,有著蘭花般的芬芳。

程宗揚有一瞬間恍惚,彷彿與小紫舌相接。片刻後他晃了晃頭,學著小紫的樣子,手指點在拉芝修黎額心。剎那間,一種奇妙覺湧入腦際,兩種不同的意識微妙地碰觸,糾纏在一起。但究竟有什麼變化,自已也說不上來。

程宗揚無意中低頭,駭然發現紙上的梵文自已竟然能看懂。上面一行行寫著同樣一句話:諸行無常,諸法無我。生滅滅已,寂滅為樂。

媽的,早知道死丫頭沒一句實話。人家哪兒寫了不認識阿姬曼?可是這些梵文,自已怎麼會懂呢?

程宗揚怔了一下,那種覺就像借了對方的眼睛在看。程宗揚轉過眼睛,只見拉芝修黎美目低垂,面孔波瀾不驚。

原來這塊血如意能溝通兩個不同思想。拉芝修黎認得梵文,自已藉助她的智慧也能看懂。這樣說來,_然不懂華言,但自已的話她能聽懂。程宗揚壓下心頭驚愕,溫和地慢慢說道:“有個很漂亮的天竺舞姬,名字叫阿姬曼芭娜,你認得嗎?”藉助血如意的媒介,拉芝修黎分明聽懂了,可她沒有回答,只握著筆在紙上一遍又一遍寫著:諸行無常,諸法無我。生滅滅已,寂滅為樂。

她沒有用慣柔軟筆,字跡深淺不一,但一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