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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半著出去。

賊!我看你能逃到哪裡去!”月霜厲聲喝道,緊盯著荊條搖動的地方,遠遠繞開荊叢。

對面傳來一聲清嘯,一個聲音好聽,腔調卻略顯生硬的聲音道:“是月姑娘嗎?”月霜喜出望外:“泉姐姐!前面有個賊!”話音未落,對面林中傳來一陣兵刃撞擊的響。泉玉姬的聲音道:“有幾個賊寇朝那邊去了,多小心!”月霜還沒有開口,敖潤高聲叫道:“六扇門的朋友放心!有我們公平、正義、責任和勇氣的雪、隼、傭兵團在!必定能擒下賊人!”月霜怒道:“你把傭兵團喊那麼響幹嘛!”敖潤低聲道:“我們雪隼傭兵團怎麼了?配不上你啊?你吃我們傭兵團的飯,給我們打打名號怎麼了?”程宗揚心裡叫娘。這幫賊也真夠欠揍的,早不來晚不來,趕上這會兒要命時把六扇門的人引來。他心一橫,朝一側山坡鑽去。這山不高,就是不小心摔下去也比被人當成賊辦了強。

好不容易捱到荊叢邊緣,明月正好被一片烏雲遮住,程宗揚暗叫一聲:天助我也!不管不顧地撲了下去。

身下一熱,沒有撞到岩石,反而撞到一個熱呼呼的小人。那人被他撞得齜牙咧嘴也不敢做聲,捂著股回頭一看,驚喜地說道:“飛鳥大爺?”第二章身份暗藏倒在綿軟的錦榻上,程宗揚還有點不敢相信。

外面小太監計好涕零地說著:“……就被六扇門的人盯上了。我不小心扭了腳,躲在山腳,要不是遇見飛鳥大爺,這條小命早沒了。飛鳥大爺在宮裡就救過我,這次又多虧飛鳥大爺一路把我揹回來……”一個女子道:“怎麼會遇上六扇門的人?我大哥呢?”

“遊爺和六扇門的人手,這會兒也該回來了……飛鳥大爺是幽長老請來的,說好是教內的供奉。古供奉出了事,往後建康這邊恐怕是飛鳥大爺說了算。你該知道怎麼辦了?”那女子沉默一會兒,“仙姬……”

“仙姬怎麼了?我可是內堂的。”計好不樂意地說道:“雖然外放到建康,說不定明天我又回去了。”那女子沒有做聲。

計好嚇唬道:“這次京口的事,教主很生氣。幽長老、古供奉都栽了跟頭。

聖教在晉國安的人手損失這麼多,查下來只怕跟你也脫不了關係!哼哼,你不信我也行,問問仙姬怎麼安排飛鳥大爺?我先跟你說清楚,飛鳥大爺是教裡請的貴賓,位置比你高得多!”那女子放軟口氣,“我這便請示仙姬。”過了一會兒,計好敲了敲門,一瘸一拐地進來。

程宗揚坐起身,微笑道:“我叫飛鳥熊藏,東瀛來的忍者。”計好一愣,隨即堆起笑容:“哎喲,飛鳥大爺,幾天不見,你這華言說得可真地道!”

“喲西!喲西!”程宗揚拍了拍他的頭,放緩語速,撇著舌頭說道:“這裡滴,什麼滴地方?”計好道:“這是廣陽城邊一個賭坊,坊主是個女的,姓遊,叫遊嬋。三年前被劍玉姬收了,現在是一個小香主,專管聯絡的。哎喲,飛鳥大爺!我可得多謝謝你!這次要不是你,我可倒大黴了。你不知道,我那天在宮裡……”程宗揚知道這死小太監饒舌,卻沒想到這麼饒舌,從他當在湖上跳水逃生說起,一直說到剛才被六扇門的人盯上,足足說了半個時辰。原來在林中和泉玉姬手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在建康見過的太湖盟和翻江會的雙龍頭遊雍。他是遊婢的親兄,因為犯案被六扇門追捕,索幹了幾票大的逃到廣陽,準備進入宋國繼續逃亡。

晉國有王茂弘、謝太傅兩人控,黑魔海的勢力一直無法擴張。這次兵行險著,想挑起晉國內亂,誰知嶽帥死後就一直隱忍的星月湖突然間全力出手,把黑魔海在晉國並不雄厚的實力連拔起。現在除了廣陽一地,晉國再沒有黑魔海的勢力。

從計好言談中,程宗揚聽出黑魔海分內外兩堂。內堂都是教主親自挑選的年輕人,資質上佳的留在教內培養,像計好這樣差一點的,有些便放到外地,忠誠絕無可疑。京口一役,教內聞訊震怒,勒令外堂總管劍玉姬查清被星月湖伏擊的緣由,如有叛徒格殺勿論。那些半路加入黑魔海的教外人士,如今不免人人自危。

計好絮絮叨叨地說道:“在建康咱們都被星月湖害慘了,我昨天還在說飛鳥大爺有沒有從建康逃出來呢,今天就被飛鳥大爺救了。飛鳥大爺放心,你的身份我已源源本本地報上去;幽長老和古供奉雖然不在,但答應飛鳥大爺的條件一樣也不會少。”天知道黑魔海用什麼條件請來飛鳥熊藏。程宗揚應付幾句,盤算著怎麼找機會溜出去,儘快找到小紫返回建康。

房門一響,一個煙視媚行的女子進來,嬌聲道:“奴婢見過飛鳥供奉。”她二十五、六歲年紀,梳著一個墜馬髻,穿著杏紅衫子,打扮妖冶。

“這是廣陽城的遊香主,”計好在女子圓上不客氣地摸了一把,“飛鳥大爺上功夫高明得很,還不過去伺候?”程宗揚哪有半點心情,看著遊嬋扭要坐過來,好不容易擠出一句,“磨克代斯!”遊嬋莫名其妙,計好連忙道:“飛鳥大爺說:不用了。”遊嬋眨了眨眼,疑惑地說:“怎麼這調兒?”

“東瀛人都這調。飛鳥大爺是東瀛來的上忍!”遊嬋恍然道:“難怪呢。不過看起來和咱們的人沒什麼不一樣。”

“那是他的假面孔。”計好嗤笑道:“人家上忍的面目,你哪那麼容易看到?那邊回話了嗎?沒事兒,你儘管說,他就會幾句,大半都聽不懂。”程宗揚心裡嘀咕:難怪這死太監衝自己說這麼多,原來以為自己聽不懂。

遊嬋道:“仙姬說,另一位飛鳥上忍已經到了晴州,忍術確實不凡。上忍大爺既然從建康逃生,先在廣陽歇息兩天,讓我們用心伺候,過幾再請上忍赴晴州與仙姬會面。”計好眉飛舞:“我說吧!飛鳥大爺的身手我見過,比古供奉還高明!你瞧,仙姬也這麼說!”程宗揚卻聽得心裡發怔。怎麼還有一位飛鳥上忍?難道是飛鳥熊藏的兄弟?

“還有一件事。”遊嬋有些無奈。劍玉姬吩咐此事不必告訴計好。但計好再不得寵也是內堂的人,而且他在宮裡做過幾年,染上太監的陰毒,自己也得罪不起。

“仙姬吩咐,如果我大哥、譚二哥、馬三哥願意加入聖教,便幫他們解決六扇門的人。”計好奇怪地問:“怎麼解決?”遊嬋道:“仙姬行事周密,已經設好計策,只要我大哥點頭,隨時可以將六扇門的人一網打盡。”

“你大哥不知道你已經入了教?”

“沒有教內命令,奴婢不敢洩漏身份。”程宗揚滿心都是疑問,想知道黑魔海有什麼手段把六扇門的高手一網打盡;計好卻不關心這事,朝遊嬋擠了擠眼,“上次跟你說的事,怎麼樣了?”遊嬋面孔微微發白,勉強道:“承蒙上使垂青,只是奴婢女兒還小……”程宗揚聽了一會兒才明白計好在賭坊躲著還不安分,竟然看中游嬋的女兒,要叫來玩玩;遊嬋滿心不願,死命推託。

計好惱怒起來,尖聲道:“你只是教內一個奴婢!你女兒有什麼金貴的!”遊嬋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忍氣道:“奴婢不敢。”

“我這會兒就去!你不是不放心嗎?就在旁邊看著!”半晌,遊嬋咬牙一笑,抬頭道:“請。”計好對程宗揚道:“飛鳥大爺,你先歇著!”然後得意洋洋地伸出手,“扶我過去!”遊嬋順從地彎下,扶著一瘸一拐的小太監離開。程宗揚心頭微動,等兩人出門,閃身跟了出去。

院子在賭坊後面,裡面還有個內院。此時已是黎明,天際微朦朦的發亮。計好一邊摸著遊嬋的身子,一邊得意地哼著小曲。遊嬋突然打個哆嗦,計好嘻笑道:“怎麼了?不捨得嗎?”遊嬋勉強笑道:“上使小心,這裡有口井。”說著她一手捂住計好的嘴巴,袖中滑出一柄尖刀,一刀刺進計好後心。她這刀又準又狠,計好瞪大眼睛,勉強掙扎一下便不再動作。遊嬋把屍體投入井中,狠狠啐了一口:“我女兒還小,你就打她的主意!”遊嬋扶著井口,身子又顫抖起來。她動手時殺伐決斷,並不是個弱質女,這時卻嚇成這個樣子,顯然是想到黑魔海的手段,無法自制。

良久她止住顫抖,自言自語道:“死太監,你在建康便該死了,現在說你被六扇門的人殺了也沒人起疑……”遊嬋吃力地站起身,一回頭,看到後面的程宗揚,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她呆了片刻,手腕一翻,刀尖對著自己心口就要刺下,忽然院內傳來一個稚聲音,“娘……”遊嬋尖刀停在心口,怔怔看著那位飛鳥上忍。只見他豎起手指放在邊。

“噓……先去照顧你女兒,我來幫你填井。”遊嬋夢遊般離開井口,程宗揚搬起旁邊的花盆砸碎丟在井裡。心道:死太監,你的命不錯啊,大家搶著來殺你。下輩子投胎別跟著黑魔海混了。

程宗揚拍了拍手上泥土,悠哉悠哉地穿過院子。

微亮,賭坊客人剛散,幾個荷官正在收拾一片狼藉的賭桌,見到這個衣服破爛不堪的男子出來都知趣地閉上嘴。

程宗揚隨手從桌上拿了顆橙子剝開吃著,對漂亮的女荷官道:“籌碼不少啊……給我拿點錢,一小串銀銖就夠了。”那荷官為難地說道:“大爺,這錢是遊掌櫃的。”

“沒事,我跟你們遊掌櫃是老相好了。一百個銀銖又不多。”荷官還要開口,後面一個聲音道:“全都給他。”荷官把盛著錢幣的屜拉出來放在案上。一陣香風襲來,遊嬋挽住程宗揚的手臂,嬌聲道:“大爺,這麼早就走,一點都不心疼人家。”說著起雙,撒嬌地在他身上摩擦。

程宗揚嚥下發酸的橙,一臉苦笑地被她拉回去。

回到房內,遊嬋臉上嬌媚笑容立刻消失無蹤,變得一片灰白,身子也顫抖起來。

她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顫聲道:“飛鳥大爺,奴婢自知犯了死罪,立刻死在供奉面前也沒有可辯,只求供奉放過奴婢的女兒……”

“行了。”程宗揚道:“一個死太監,死就死了。有必要把你嚇成這樣嗎?”

“供奉剛入教,不知道聖教對待叛徒的手段……”遊嬋打個哆嗦,咬住發白的嘴

程宗揚奇怪地問道:“你也是黑魔海的人,還是個香主,為什麼對一個小太監怕成這樣?”

“供奉有所不知。他們是內堂的人,無論身份高低都是教內嫡傳。上忍是請來的客卿,我們這些香主都是被迫入教的,在他們眼中都低人一等。”六朝的宗門幫派,或是太乙真宗這樣的同門相傳,或是雪隼傭兵團那種不同門派聚在一起。黑魔海嫡傳之外還大肆網羅江湖好手,難怪勢力會擴張這麼迅速。

“你是怎麼加入黑魔海的?”遊嬋苦澀地說道:“三年前仙姬來到廣陽,只用了半個晚上就把奴婢的賭坊贏得乾乾淨淨。她每把都是穩贏,偏又看不出她出千的手段;奴婢氣不過與仙姬動了手,只一招就被她制服,不得不加入聖教才保住命。”

“那個仙姬很厲害嗎?”遊嬋眼中透出一絲崇慕:“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出的女人。無論容貌、談吐都是一等一的出,而且智深謀遠,博聞強記。我入教之後才知道,她為了在廣陽挑一個聯絡的香主,看了不下千份卷宗。廣陽有名號的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最後才選定我這處賭坊。”這麼厲害?程宗揚試探道:“她是怎麼控制你的?給你下毒了嗎?”遊嬋一怔,“沒有。仙姬還要我們做事,怎麼會下毒呢?”程宗揚道:“那你恨她嗎?”遊嬋連忙道:“不!奴婢不恨她!仙姬其實對我很照顧。奴婢的女兒生來就有病,還是她費盡心機找到藥物治好。這次如果不是事出突然,她也不會讓那個小太監留在我這裡。”自已看不出她說的是真心話,還是把自已當成教內供奉不敢亂說。程宗揚道:“你放心,這件事我當沒發生過,不會告訴別人。”遊嬋懸了半天的心事終於放下,淚水奪眶而出,泣聲道:“多謝……”程宗揚站起身,“好啦,我該走了。錢我也不多拿,給我一點銀銖,夠路上吃飯就行了。”

“飛鳥大爺,”遊嬋抹淚急切地道:“仙姬對供奉在意得很,吩咐奴婢按著供奉的禮遇小心伺候;如果供奉不方便去晴州,她會和另一位飛鳥上忍儘快過來與供奉見面。”開玩笑,在這裡等他們來揭穿自已嗎?

程宗揚肅容道:“我們忍者……喔……”遊嬋手掌一滑,伸進程宗揚破爛不堪的褲子,挽住他的陽具,然後朝他嫣然一笑。張開口,柔潤紅含住陽具,軟膩舌尖來回挑龜頭,細細

一股熱從腹下升起,陽具在她溫潤口腔中迅速膨脹。遊嬋抬眼朝他拋出一個媚笑,殷勤地吐片刻,然後吐出陽具,側過臉伏在他腿間,瓣含住他的睪丸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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