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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一股靡氣息撲面而來。房內簾幕低垂,宛如暗夜。
小紫靠在榻邊,懷裡抱一隻柔軟枕頭,緻的面孔像小仙女一樣天真純美,璀璨星眸卻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房內沒有看到卓雲君,卻有一個陌生的女子。地上鋪著巨大的黑熊皮,那女子正仰著身屈膝跪臥在黑熊頭上。
她容貌秀美,眉眼間有種彷彿與生俱來的冷漠和陰狠,不過此時她眉眼間的狠辣都被身體的戰慄沖淡。如果不是她身上的黑皮衣,程宗揚幾乎認不出來這是昨晚與自己玩命的女刺客。
程宗揚曾經想過把三點式泳衣照搬過來,但認為六朝的女不太容易接受。
這會兒女刺客的衣著與三點式有異曲同工之妙,她身上的鹿皮水靠經歷過一番改制,與三點式泳衣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是反過來。
她的皮衣在前剪出兩個圓
,兩團豐滿
房從皮衣間聳翹出來,襠部也被剪開。秘處和渾圓的大白
股完全
在外,雪白
體彷彿嵌在冰冷的黑
皮革中,愈發顯得活
生香。
女刺客雙腿蜷曲著分開,那隻巨大熊頭墊在下,白生生的玉股間,溼淋淋的
像鮮花一樣綻開。
她戴著手套的右手在秘處著,黑
皮革不時沒入紅膩的
口,帶出一波波
水。她顯然已經自瀆不短的時間,
口上方那粒柔
花蒂被
得又紅又腫,充血的
口大張著,
水順著
溝
滴到身下的皮
上,匯成水汪汪的一片。
右手下體,左手還來回揪
兩顆
頭;兩顆
頭硬硬翹起,剛被刺出的針孔不時滲出血跡。
程宗揚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這還是想讓我當糊塗鬼的殺手嗎?”小紫道:“不是啦,她現在是我養的奴隸。瑤奴,一個讓主人看看哦。”即使程宗揚進來,女刺客也沒有停止讓自己羞恥的自瀆。
聽到主人的吩咐,她用手指將自己秘處剝開,一邊指尖用力擠壓自己的陰蒂,一邊掏自己的
口,不一會兒身體顫抖著達到一波高
,
水四溢,洩得一塌糊塗。
程宗揚的下身一陣火熱,如果不是剛和雁兒一番歡好,這會兒會按捺不住嚐嚐這名女殺手的滋味。
摘了面罩之後,驚理的相貌甚是引人。這會兒身無寸縷任人擺佈的樣子,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讓人慾火叢生。
略微冷靜一下,程宗揚道:“問出來了嗎?她們這幫殺手為什麼要找咱們麻煩?”
“不知道呢。”程宗揚險些被口水嗆住。敢情死丫頭這一夜什麼都沒問,就拿這個女殺手在玩?
“問口供一點意思都沒有。”小紫打了個呵欠,“你想問,自己問好了,人家要去洗個澡,然後睡覺。”說著她揚聲道:“阿夢。”那幾名刺客怎麼也找不到的夢娘,這會兒從房裡出來,輕柔地扶起小紫為女主人沐浴更衣。
程宗揚想問卓賤人的事,這會兒來不及開口,只好坐下來看著那名女刺客,然後張開手毫不客氣地捏了捏她的房。
女刺客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眼底的恐懼怎麼也遮掩不住。
程宗揚暗道:落到死丫頭手裡,只能說你祖上幾輩子都忘了積德。如果你不是心狠手辣的殺手,又正好來對付我,我可以給你加那麼一點點同情分。
“名字。”程宗揚用冷漠的聲音道。
“驚理。”
“身段還可以嘛。什麼時候開的苞?”
“十九。”
“裡面沒東西吧?”程宗揚把手指伸到她體內探了探,“聽說有的女殺手會在裡面放毒針。一旦被擒就用這種方法讓敵人中毒,是不是?”驚理愕然片刻,然後道:“奴婢沒有聽說過。”當初看她兇惡的樣子,還以為她能堅持多久,沒想到這麼快就認輸了,讓程宗揚有些索然無味,不然自己給她來個滿清十大酷刑也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
“下面還用我問嗎?自己說吧。”驚理沒有遲疑,將自己來江州的目的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聽了驚理的敘說,程宗揚才知道,一個多月前臨安殺手行的中間人忽然得到一條消息:太尉府逃了一名侍姬,高太尉拿出兩千金銖的賞格捉拿逃奴。
兩千金銖不是一筆小數目,即使在寸土寸金的臨安也足夠買下一處像樣的居所。這樣的重賞之下,江湖人聞風而動,但紛擾多時都沒有半點線索。
直到數前忽然從晴州傳來風聲,傳言那名侍姬被人帶到江州;據說宋軍不惜觸怒晉國大舉進攻江州,也與此有關。
拂樞、滅寶、驚理三人當時正在晉國執行另一樁任務,龍宸總部傳令要他們順路到江州查找。
據總部說,有傳言暗示那名侍姬在太尉府多年,知道高太尉不少不人知的秘事。即使找不到活人,能確認她的死訊,賞金同樣有效。
龍宸給他們的命令是儘量抓活的,問出太尉府的秘密再滅口。
程宗揚聽了半晌,心裡不暗罵:自己用腳後跟都能猜出來這是黑魔海在搗鬼。夢娘在自己身邊,從未拋頭
面,能指出她在江州,除了在自己手裡吃了大虧的黑魔海,還能有誰?
黑魔海這一手真夠黑的,夢娘究竟是不是太尉府逃走的那名侍姬還是個謎,黑魔海直接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自己連喊冤的地方都找不到。
話說回來,夢娘是太尉府侍姬,知道太尉府秘辛的說法有幾分可信。夢娘失去記憶,大有可能是黑魔海施法從她腦中取訊息的結果。
黑魔海從太尉府擄了夢娘,另一邊太尉以重金懸賞,結果自己橫進來劫走夢娘。按道理,這個時候夢娘對黑魔海已經沒什麼用處,可黑魔海吃虧豈肯善罷干休?
起初他們不知道星月湖的下落,隱忍未發,直到星月湖八駿在江州現身的事情傳開,黑魔海才出手,利用夢娘這枚已經沒有用的棋子把禍水引到江州。
至於“找不到活人,死人也行”的傳言,九成九是黑魔海放出的謠言,目的就是給自已多找點麻煩。
對於黑魔海的主事者來說,夢娘是不是真在江州並不重要,只要星月湖的人在江州就夠了。
可笑這些江湖人糊里糊塗成了黑魔海驅使的棋子,因為貪圖賞金,被黑魔海借刀殺人。
程宗揚的心裡也有些納悶。不過區區一個太尉府的侍姬,黑魔海又是抹去她的記憶,又在她身上佈下制--用得著這麼麻煩嗎?至少在夢娘身上設下
制就有些說不通;黑魔海
本沒有理由保護夢孃的貞潔。
程宗揚搖了搖頭。有死丫頭在,夢孃的事用不著自已心。在夢娘恢復記憶之前也不太可能從她身上得出有用的線索。
其實現在最理的作法是把夢娘送回太尉府,看是不是他們找的侍姬--畢竟兩千金銖的賞格實在是夠誇張,連自已聽了都動心,難怪這麼多人來掙錢。
程宗揚道:“你是龍宸的殺手,被我們抓到是不是不服氣啊?”
“不敢。”驚理道:“我們當殺手的一旦被人抓到,能保住命已經萬幸了。”想到昨晚這賤人可惡的模樣,程宗揚這會兒心情大
。”那位紫媽媽告訴過你吧?我們這裡不養閒人。你除了一張嘴能吃飯,還會幹些什麼?”
“奴婢能給主人洗衣燒飯,主人有興趣還能用奴婢的身子取樂。”程宗揚嘲笑道:“我二十銀銖就能買個丫頭,還是處女呢。”
“奴婢學過技,主人試過就知道了。”門外傳來一聲風情十足的笑聲,蘭姑推門進來。
“公子,紫姑娘已經說了,這些女子都不是什麼好人,傷天害理的事都幹過許多,也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烈女。現在既然落到咱們手裡也用不著客氣,便讓她們到水香樓接客。”
“不會吧?”小紫的處置讓自已大是意外,像驚理這樣的女殺手何時把普通人放在眼裡?
讓她去青樓接客,比殺了她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