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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的藥方他們也不信,我都鬱悶死了。後來我到了花苗。花苗的蘇姐姐人可好了,聽說我是來治病的,不但讓我住在族裡,還派人幫我採藥。”

“我在花苗待了兩個月,開始他們都叫我小樂大夫,後來叫我珂婭,我還以為是蘇姐姐她們給我起的花苗名字呢。”樂明珠雙手捧住臉頰,嘴角彎彎翹起,像個被大人誇獎的小女孩一樣,一邊臉紅,一邊滿心竊喜。

這丫頭說了半天還沒說到正題,但有了剛才的教訓,程宗揚也不再問,只閉著嘴在一旁等待下文。

“我在花苗住了一段時間,剛開始很高興,可後來蘇姐姐越來越不開心。我問了阿夕,才知道有個叫鬼王峒的部族,派人到花苗裡來,要蘇姐姐向他們的首領鬼巫王進貢。”

“那些天我聽了好多好多鬼王峒的傳說。她們說,鬼巫王長了三個腦袋,送到鬼王峒的貢物都要被龍神和鬼巫王吃掉,所以誰都不想去,只有阿夕不信。蘇姐姐也不想讓族人去,可不去的話,鬼王峒就會打過來。花苗人說,鬼王峒的人會妖術,好多村寨都被他們屠滅一空,連嬰兒都不放過。師傅說,醫者有仁愛之心,要推己及人。所以我就找到蘇姐姐,替她們當新娘。蘇姐姐開始不答應,後來同意了。然後我、阿葭,還有阿夕,就被選出來做為獻給鬼巫王的貢物。蘇姐姐還從族裡挑了最勇敢、最強壯的戰士,準備一起到鬼王峒去。”

“那你就準備去當龍神的新娘嗎?”樂明珠笑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一個光明觀堂的弟子,自告奮勇要去給南荒的鬼巫當新娘,這聽起來實在很像是一個……陰謀。程宗揚低聲道:“你是想去刺殺鬼巫王?”樂明珠用力點了點頭,“師傅說,行醫之人要時刻謹記匡扶正道。我要殺掉作惡多端的鬼巫王,為民除害!替天行道!”程宗揚倒了一口涼氣,這丫頭也太大瞻了吧?鬼王峒的勢力已經籠罩了大半個南荒,動輒屠村滅族。今天遇到的只是幾個斷後的鬼王峒武士,自己這一方已經傷亡慘重,何況是要深入他們的老巢?

看到他懷疑的目光,樂明珠頓時叫了起來,“喂,你不相信我嗎?我在光明觀堂也是……也是……也是很厲害的!如果不是那會兒霧太濃,阿夕她們還拼命拉住我,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如果這丫頭有潘金蓮的修為,殺掉鬼巫王還有一點指望,只不過──“比你潘師姐還厲害嗎?”樂明珠啞了一會兒,嘴硬地說:“只差一點點!師傅說,不壓正。我是為民除害,肯定能打敗他的!”程宗揚哭笑不得。你都十六了吧,還這麼天真?

樂明珠一,“怎麼了?我師傅說的不對嗎?”程宗揚點了點頭,“當然很對。”樂明珠高興起來。”我師傅還說,不為良相,就為良醫;還說人命關天,醫者又關人命,猶似醫者上關天命,是世間最為神聖的職業;還說……”程宗揚趕緊打斷她,“你真是師傅的好學生。只不過我想問一下:如果不壓正,是不是說被鬼巫王殺害的人都是惡的,或者不夠正義呢?”樂明珠眼睛瞪得大大的,張口結舌。

程宗揚舉起水囊喝了一口,“你師傅說的雖然沒錯,我也相信不壓正。但這不是隻喊喊口號就能做到的。算了,你就當我沒說好了。”程宗揚想起那些縱酒歡飲的花苗男女。這時他才知道,這些花苗人都抱著必死的決心,他們每一步,都是在走向自己生命的盡頭。還有阿葭……當她在自己身下顫抖的一刻,也已經知道她所面臨的命運了吧。

程宗揚忍不住道:“你們真要去殺鬼巫王啊?”

“你也要來嗎?”樂明珠認真道:“我可要警告你,那可是很危險的啊。”程宗揚苦笑道:“免了吧。我只是個商人。打打殺殺不在行啊。”樂明珠也不生氣,她一邊說一邊咬著菌塊,不多時就將手裡烤好的鵝掌菌吃了個乾淨,但對另一塊,樂明珠就沒有辦法了。

“還吃嗎?”樂明珠想了想,“我還能吃一點。”程宗揚笑著把菌塊分開,遞給樂明珠一半。

樂明珠忽發奇想,“我們爬到蘑菇上面去吃吧。”程宗揚看看頭頂高大的蕈蓋,“吃個蘑菇要那麼費勁嗎?”

“這麼大的蘑菇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呢。”樂明珠興致地說道:“回去的時候,我可以對師弟師妹說,她們的小師姐見過的大蘑菇足有光明殿一半大,大得他們做夢都想不到。而且我還坐在上面,一邊美美的吹著風,一邊吃著烤好的鵝掌菌。喂,你先蹲下來。”程宗揚蹲下身,樂明珠毫不客氣地爬到他身上,雙腳踩在他肩頭,“好了,起來吧。”少女單純天真的樣子,讓程宗揚不忍拂了她的興致。

“站穩啊。”扶住樂明珠的小腿,身站了起來。

樂明珠跳上旁邊的一株不知名的蘑菇,然後蹲在蕈傘上,俯身把程宗揚拉了上來。那些巨大的蕈菌層層疊疊生在一起,高低不一。兩人相互配合,從一株蕈傘跳到另一株蕈傘,讓程宗揚有種童話的覺。

兩人越攀越高,最後攀到一株佈滿硃紅斑點的巨蕈上,無法再往上攀,才停下來。

那巨蕈頂部的傘冠足有籃球場那麼大,踩上去軟綿綿充滿彈。從蕈蓋上往下看去,就像站在四五層樓的高度往下俯覽。腳下一朵朵巨蕈彷彿無數巨傘,兩人坐在蕈蓋上,就像坐在一柄巨大的傘上,看著熙熙攘攘的蕈蓋在山谷中擠來擠去。

樂明珠那張面紗垂在耳側,眼睛亮晶晶的滿是喜悅。她趴在蕈蓋上,用力壓了壓,一邊笑道:“軟軟的好舒服。”說著情不自地打了個滾。

“小心,別掉下去了。”

“真想在這裡挖個,住在裡面。”樂明珠充滿幻想地說道:“餓的時候就從牆壁上挖一塊蘑菇,火一烤就能吃。下雨也不怕,這麼多的傘,肯定不會淋到。打雷的時候,我就睡在蘑菇裡,拿一個最漂亮的小蘑菇當枕頭……”

“那個怎麼樣?”樂明珠頭搖得像撥鼓一樣,“不好不好。我要那個!用那個藍的當我的小枕頭!還有那個淺緋的,我要用來當被衾!還有還有!那個圓的,可以當座椅!”兩人一邊分吃剩下的鵝掌菌,一邊說笑。這裡離宿營地已遠,大大小小的蕈傘阻斷了營地的火光,坐在蕈上的他們,就像是在位於空中的另外一個世界。

程宗揚忽然張大嘴巴,眼睛直勾勾看著不遠處的一株蕈傘,連嘴裡的菌掉出來都不知道。

蕈子林遍佈著各式各樣的蕈菌,在兩人待的巨蕈側下方,有一株形狀特異的巨蕈。它的蕈冠不是通常的傘狀,而是邊緣向上舉起,形如漏斗。蕈蓋雖然比他們坐的巨蕈小了一些,但也有四五米的直徑,表面猶如光滑的絲絨。

不知何時,一男一女也攀到了蕈蓋上。男的虎軀凜凜,舉止猛威,女的身材豐碩長,美豔如花。兩人面對面站著,四目投,一個目光熾熱,一個含情脈脈。不是武二郎那廝和花苗美貌的女族長蘇荔,還能是誰?

少女把腦袋湊過來,“你在看什麼?”

“噓!”程宗揚搖了搖手指。

“出月亮的夜晚,走路不要打火把,”蘇荔輕聲唱道:“要是走路打火把,月亮就傷心了。”武二郎低沉地呼著,寬闊而強壯的膛緩緩起伏。蘇荔長裙如火,裙縫間一條修長的美腿出來,散發著白豔的光澤。她角微微挑起,唱著:“你要真心和姑娘好,不要三心二意。要是三心二意,姑娘就傷心了。”

“太陽剛升起的時候,烏雲從左邊來擋,白雲從右邊來擋……”武二郎略顯低沉的歌聲沒有往常那樣刺耳,帶著蠻荒氣息的歌曲中,充滿了雄獷和蒼涼,連樂明珠都聽得入神。

“我要是不能衝開雲彩升起來,那我就算不上虎神的後裔,那我就算不上溫暖的太陽。”蘇荔笑了起來,她用柔婉的聲音合道:“我從村裡出來的時候,族人從左邊來擋,朋友從右邊來擋。我要是不能走出來,那我就不是高尚的女子,那我就不是鍾情的姑娘。”兩個身影慢慢靠近,武二郎張開強壯的雙臂,將蘇荔擁在懷中。

程宗揚貼在樂明珠耳邊道:“現在知道你的蘇姐姐去哪兒了吧?”說著他悄悄朝武二郎伸出拇指。武二,算你帶種,連花苗的族長都泡。

武二郎的大手貼在蘇荔纖美的間,慢慢落在她豐滿的上。蘇荔低著頭伏在他口,手掌輕輕撫摸著他前濃密的髮。

樂明珠好奇地問道:“他們在做什麼?”

“別作聲。”程宗揚小聲道:“他們不想被人打攪。”程宗揚差點要吹聲口哨,來宣洩心裡的得意。武二啊武二,你也有今天!讓你偷窺!現在報應來了!

武二郎和蘇荔所在的巨蕈四周高中間低,兩人在這裡幽會,就是因為從下面看不到蕈蓋上的情景。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半夜裡竟然還有閒人待在他們頭頂的蕈上。

從程宗揚的角度看去,武二郎和蘇荔所在的蕈傘就像一個寬闊的舞臺,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程宗揚笑得嘴巴都咧開了。當初被武二郎窺視,自己已經窩囊了好幾天,這會兒天賜良機,當然不能放過這傢伙。

花苗的女族長伏在武二郎懷中,眼波變得溼潤而朦朧。她紅裙微微一動,武二郎的手掌從長裙開口處深入,抱住她豐翹的圓

蘇荔揚起美豔的玉臉,嫣紅的角慢慢挑起,如水的目光中充滿了誘惑和鼓勵。

“山溪有了水澗,泉水是得歡的;藤條有了青樹,枝條是長得旺的。阿妹啊,有了心中的小夥,歌兒是唱得甜的……”蘇荔身後的巾結散開,束的紅巾微微一彈,鬆弛下來。她擁著武二郎魁梧的身軀,兩團豐滿的雪高聳著,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綢巾,頂在武二郎滿是糾結前。

鮮紅的綢巾低垂下來,出雪滑的玉背。在她身前,兩團圓地聳翹起來,,只有尖被綢巾裹住。她腋下生著透明的甲殼,像一層瑩潤的甲冑,從側一直延伸到下,包裹著雪滑的。蠍甲的支撐使她雙愈發飽滿翹,香滑的鼓脹著,在武二郎前微微顫動。

武二郎沉重的呼聲,程宗揚在蕈頂幾乎都能聽到。他摟著蘇荔柔軟的身體,笨拙地去解她的裙帶。蘇荔的褶裙用一支金的圓鉤繫著,武二郎扯了幾次都沒扯開,額頭幾乎冒出汗來。

程宗揚險些笑破肚皮。武二平常囂張的樣子,還以為他會來個霸王硬上弓,沒想到也會這麼狼狽。

蘇荔被他抓得發癢,輕笑著握住金的圓鉤轉動幾下,紅裙的絲帶如水一樣從鉤中滑出,裙微微散開。她身輕輕一扭,鮮紅的絲綢貼著部圓潤的曲線,滑落下來。

荷葉一樣張開的巨蕈上,花苗女族長白滑的玉體依在武二郎剽悍強健的身體上,就像一株玉藤依著高大的青松。

蘇荔玉體碩長而豐膩,白生生充滿了蕩人心魄的誘惑力。她部豐滿,渾圓的球又白又大,相接處也和阿葭一樣有著銀亮的甲殼,v字型伸入溝,就像一條誘人的丁字褲。她尾椎末端微微突起,覆著透明的銀一兄甲殼,彷彿晶瑩的玉柱。

武二郎雄軀繃緊,雙手抱住她圓碩的豐膛像風箱一樣不住起伏。終於他鼓足勇氣,手掌抓住蘇荔的,朝兩邊分開。蘇荔嬌軀輕顫了一下,白膩的雪綻開,間密藏的私處。她的器豐滿肥,張開的陰內部,像透的漿果一樣紅膩滴。

樂明珠臉脹得通紅,眼睛卻睜得大大的,眼珠一轉不轉地看著那對男女,目光既驚訝又好奇。

武二郎和蘇荔這會兒情熾如火,本想不到有人偷窺。他鼻翼鼓張著,發出重的呼聲,手指在蘇荔豔的一觸,豐間那張微綻的玉戶觸電般收縮起來,然後淌出一串透明的汁

蘇荔雪白的大腿外側,刺著盾狀的紋身。青黑的紋跡,花邊一樣束在大腿上端,就像束著一條美的吊襪帶。她微微收攏上身,搭在峰上的紅綢滑落下來,接著,赤的雪向武二郎滿是膛。

“高高山頂一棵松,山下一叢白玫瑰……”武二郎低沉的聲一首在腔振動著傳來微顫的共嗚,蘇荔紅豔的尖埋在他糾曲的中,赤的雪在他歌聲中輕顫著。

蘇荔溼媚的紅分開,輕唱道:“青松倒在玫瑰上,壓得玫瑰顫微微……”武二郎虎軀一撲,將那具豔麗的體壓在蕈傘上。

程宗揚看得咋舌,武二這廝果然生猛,那勁頭像是要把蘇荔豐腴的玉體碎一樣。蘇荔髮髻鬆開,髮絲散在蕈傘上,白生生的體像花枝被武二郎壓得亂顫。

武二郎拉開蘇荔修長的美腿,起身,將那兒臂細的巨陽,搗入蘇荔柔豔的中。蘇荔玉體弓起,就像那晚萬舞一樣,將向武二郎壯的陽具。

眼前這一幕讓程宗揚大開眼界,武二郎和蘇荔兩人體型出眾,蘇荔赤著足,身材就超過一米九,能配上她的男子本來就不多。可武二郎更猛,蘇荔的身高只勉強到他肩膀,在他身下,蘇荔豐腴的身體也變得嬌小起來。

蘇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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