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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衛細聲細氣地說道:“今晚這一班值完,我便歇了,你呢?”另一名守衛站在他身後,低聲笑道:“自然也是歇了……”幾個人瞪大眼睛,看著那年輕守衛毫不在意地向後:升,依在同伴懷中,下面還“嘩嘩“發出水響。

“有五天的時間呢……”

“可不是嘛。”後面那名守衛從後面摟著他,一手朝他下摸去,笑著道:“我來幫你……”旁邊的武二郎臉都綠了,牙齒“格”的咬緊。

那守衛聞聲扭過頭,卻被另一名守衛的頭遮住。

片刻後,兩人舌分開,笑著走開。武二郎死死咬著牙關,等兩人走遠,才“呃”的一聲,嘔吐起來。

武二郎險些把苦膽都吐出來,他著氣直起,狠狠呸了幾口,虎著臉跳起來:“我他媽砍死他!”

“這有什麼?”程宗揚笑道:“有個地方,整個軍團都是這樣的同戀,打起仗來拼命得很。

老易,你說呢?”易彪和易勇面容扭曲,兩人本來肩並肩靠在一起,這會兒醒過神來,立刻觸電般分開。

“噓!”程宗揚打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向前方。

第九章尋寶月光下,一片平整的廣場出現在眼前。整座廣場都是用白的石英岩鋪成,散發出水一樣的光澤。廣場中央,是一個明鏡般的祭壇,壇上用樸拙的刀法雕刻著花紋,中央是一隻白兔的圖案。

“這是什麼玩意兒?祭兔子的?”武二郎一臉的不善,似乎想找人打一架。

“白夷這算好的了。”程宗揚一邊觀察著祭壇,一邊道:“南荒種族多半都是半人半獸的怪物,也就白夷和花苗的男人還有點人樣。不管怎麼說,白夷的男人長得可真是俊美,比二爺的尊容可強多了。二爺就是願意獻身,也不一定有人敢要。”不等武二郎發飆,程宗揚一指祭壇:“咦,這是什麼?”祭壇上那白兔的兩眼是用紅寶石鑲成,光芒隱隱動,似乎正看著他們。

“易勇!”易彪低聲喚道。

那個年輕的術士取出水囊,往掌心倒了少許。他攤開手,不規則的水跡立刻懸浮起來,在掌心寸許的高處凝成一粒小小的水球,微微轉動。

易勇興奮得聲音都有些發顫:“就在這裡!”程宗揚探過頭瞧了瞧,訝道:“這裡面能看到鏡子麼?”易勇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我可學藝不,只有靠靈砂才能凝出水鏡。這點水剛倒出立生應,可見此地靈力極強。”易勇出熾熱的目光:“我影月宗水鏡之術就是模擬靈飛鏡而來,因為年代久遠,法術多有失傳。宗門歷代宗主都希望能找到此鏡,修補法術中的不足。今終於能得償師門夙願……嘿!”程宗揚看了武二郎一眼,“武二?”聲稱靈飛鏡是騙人把戲的武二郎哼了一聲,“小子,那破鏡在哪個方向?”易勇託著掌中的水球,慢慢尋找著方位,最後目光落在祭壇上。

白夷人用來祭櫃神明和祖先的祭壇高及齊,表面呈圓形,直徑超過一個人的身長,用純白的石英石雕成。

幾個人四周看了一遍,哪裡有鏡子痕跡。難道是嵌在祭壇裡面?

易彪翻腕拔出一柄牛耳尖刀,刀尖進岩石雕刻的縫隙,小心撬動。最後搖了搖頭,“是一整塊。”武二郎擠開易彪,張臂抱住祭壇,用力一推,祭壇紋絲未動。武二郎又試了兩把,臉上出怪異的表情。

“小子,真讓你蒙上了。”武二郎拍了拍祭壇,“底下是空的。”眾人神一振,既然是空的,下面必定有藏物的空間。只不過……入口在什麼地方?

祭壇位於懸崖一個凸出的平臺上,面前便是深淵。可以想像,白夷人在祭壇上燃起祭祀的火焰,數十里外都能看到火光。

程宗揚盯著祭壇上白兔的雙眼,忽然道:“刀給我!”易彪遞過尖刀,程宗揚接過來,入手一沉,顯然這把匕首不像看上去那樣平常。

他將刀尖貼著寶石邊緣進去,用力一撬,那顆紅寶石滾落出來,出一個積滿塵埃的凹。程宗揚一不作二不休,把另一顆紅寶石也挑了出來,然後把刀尖伸進凹

“好像有東西。”程宗揚放下刀,兩手拇指試探著伸進凹,往下一按。

就在按下的同時,程宗揚腦中一暈,拇指彷彿被兩條毒蛇咬住,體內的真陽狂湧而出。緊接著祭壇表面堅實的石英石突然一空,顯出一個幽深的入口。

“幹!”程宗揚心知要糟,不等他做出反應,一股強大的力量湧來,他身不由己地墜入中。

頭頂的月光迅速拉遠,身體彷彿在一個井中極速掉落。緊接著,一個龐大的黑影遮沒了月光。

一隻大手用力抓住程宗揚腳踝,身體的墜勢猛然一頓。

頭頂的月光像被遮住般消失不見,武二郎雙腳蹬著巖壁,一手抓住程宗揚,破口罵道:“你瞎啊!什麼鬼地方都敢跳!二爺這回可被你害慘了!鬼知道這下面有多深!”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二爺消消氣。就算掉下去,也是我在下面。喂,誰把上面蓋住了?”

!你這兔崽子掉下來,祭壇就封住了。要不是二爺手快,你這兔崽子就摔到底下變醬了!”

“二爺,這可是白夷族的地盤,你這兔字少說點。免得惹急了這裡的兔兒爺們,咬死你。”武二郎哼了一聲,一手攀住巖壁:“看到底了嗎?”程宗揚頭下腳上,睜大眼睛,依稀看到一絲波光。

“下面好像是水……等等……武二!你給我放手!”武二郎手一鬆,程宗揚往下滑了半尺,隨即一翻身站了起來。

“幹!”原來這只有兩丈多深,武二郎出手時,程宗揚已經接近底。那些波光不是水跡,而是一層細碎的雲母。站在底,能聽到四周湧動的風聲,與他們穿越大山的溶一樣,這周圍也不知有多少岔道。

朝上望去,祭壇的入口已經完全消失,易彪和易勇被隔在外面,聽不到任何聲音。兩人身在底,辨不出方位,僅有的退路也被封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過了半晌,頭頂仍沒有任何動靜,武二郎惱道:“那兩個傢伙在做什麼?你這笨蛋都能打開,他們兩個加起來比你還笨?”程宗揚聳了聳肩:“要能打開,早就打開了。此路不通,二爺,咱們得另想法子廠。”武二郎攀住巖壁的凸起,壁虎一樣遊了上去,但離頂還有數尺的地方,巖壁變得光滑如鏡,絲毫沒有借力的地方。武二郎試了半晌,也沒找到出路,只好又跳了下程宗揚踢了踢腳下的雲母粉,然後蹲下來,抓了一把,慢慢撒下。

“好玩吧?”武二郎板著臉道。

程宗揚拍了拍手:“右邊風最大,多半離出口最近。二爺,要不要試試?”武二郎也不答話,當先朝右邊走去。風聲越來越急,忽然武二郎腳下二譏,釘子般立定腳跟。

在他面前,是一片空曠的黑暗,兩人似乎已經從中走到懸崖邊緣,卻看不到絲毫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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