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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了哎……”少女嬌柔地說道:“姐姐,都是你,把玉兒嚇住了呢。”樂明珠腳停在半空,不敢再跺,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那個天真的少女,壓低聲音道:“別燒啦!”

“還剩一點啦。媽媽說,事情不能只做一半。”少女吃力地踮起腳尖,把剩餘的開水全部澆在花樹上。

眾人眼珠險些瞪了出來,眼看著滿枝的玉盞鈴花彷彿哭泣一樣,發出令人心碎的呻聲,潔白的花朵被燙得枯萎,一朵朵墜落在地。

無論是商隊的漢子,還是花苗女子都瞠目結舌,眼看著這株珍稀無比的玉盞鈴花片刻間凋零謝盡,只餘下光禿禿的空枝,被沸水燙得變了顏

少女放下銅壺,一邊用手背抹著額頭的汗水,一邊開心地笑了起來“我叫小紫。你們好。”少女甜甜說著,朝眾人鞠了一躬。

請續看《六朝清羽記》八第八集內容簡介:碧海藍天、和風豔陽,碧鯪海灣的美景,就如同現代的渡假海岸,那樣的平靜、那樣的安詳,但半夜裡突來的大卻在一瞬間噬了整個碧鯪海灣,居住在沙岸竹屋的一行人全被兩丈高的海水淹沒,為了尋找失蹤的祁遠,程宗揚與樂明珠意外落水,被捲進了一座荒圮的海王神殿……

謝藝的提議讓程宗揚陷入深思,卻意外聽見竹牆另一邊的香豔戲,看著阿夕引誘純真的小紫共享百合情慾,程宗揚也被挑起了興趣,但當阿夕股間透出血紅時,他才驚覺,控阿夕的人竟無視她的安危,那個人,想讓阿夕去死!

第一章輕愜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來到碧鯪族之前,誰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面:村裡所有人都到深海打撈珍珠去了,只留下一個小女孩看家。

說到這個小女孩,眾人都出痛惜的表情。

標準的一個小美人胚子──這是眾人見到她的第一覺。

活活是白長這麼漂亮一張臉蛋──這是眾人的第二覺。

這麼緻的一個小美人兒,智力卻與臉蛋完全成反比。十四、五歲的身體,四、五歲的智力,簡直是一個悲劇。

為了那株慘死在小紫手下的玉盞鈴花,樂明珠還哭紅了鼻子。哭完她跑去找到小紫,很認真地告訴她,用開水澆花足不對的。所有的花──不不,豆腐花除外──都只能用涼水來澆。

小紫似懂非懂地聽著,最後崇拜地說:“姐姐,你好聰明哦。”樂明珠發現自己終於遇到了平生第一個知己,大受動之餘,差點兒要摟著小紫視一口。

不過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災難。整個村子人跡全無,想找一個有正常智商的人詢問一下狀況都不可能。

小紫說:村子裡的人都去了深海。

小紫說:他們可以住在最靠近海的屋子裡,讓這些遠來的客人享受美妙的陽光和海風。

小紫說:樹林裡有各式各樣的水果,海里有魚蝦,都很好吃。

小紫說:他們去的是深海,要兩天之後才回來。

小紫說:樹林裡沒有可以餵馬的草,不過海里面有草。可以把所有的馬匹都趕到海里,讓它們們去啃海草。

眾人最終婉拒了她這片好意,表示他們的馬匹沒有那麼嬌貴。沒有草,吃點樹葉、水果什麼的也能湊合幾天。

“可惜了這麼個小美人兒……”連吳戰威都在背後搖頭嘆息,覺得這小姑娘招人心痛的。

在悶熱酷暑的天氣裡跋涉數,每個人的承受力都到了極限。此時眼前是平靜的吳戰威三兩下把自己扒了個光,“噗通“一聲跳進海中。石剛也不甘落後,他快跑兩步,一個猛子扎進水裡,過了差不多兩分鐘才從遠處冒出頭來,狂叫一聲:“好!”那些剽悍的漢子熱鬧起來,一個接一個跳進海里。不多時,沙灘上扔滿了骯髒的衣物。

“噗通!”躁熱的身體被溫涼的海水包圍著,深入骨髓的疲累和酷暑一點一點蕩去,消散在溫柔的海水裡,身體輕快得彷彿要飛起來。

程宗揚屏住呼,身體深深潛入海中。他不知道自己潛了多久,直到肺部無法承受,才浮上海面,吐了一口苦鹹的海水,大口大口地著氣。

眼前的一幕讓程宗揚嚇了一跳。海面上浮著一群腦袋。那些漢子臉都朝著同一個頤著他們的目光望去,程宗揚也出同樣的表悄。

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體。那些花苗女子赤著雪白的肢體,在碧波間追逐嬉戲,就像一群美人魚,不時發出銀鈴般的嬌笑聲。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些花苗人也來了。圓弧狀的沙灘無遮無掩,從任何一個角度看去都一覽無餘。花苗的女子只與他們隔了一段並不太遠的距離,就那麼解去衣裙,赤條條在水中洗浴。

這些漢子裡不少都是能百丈外中鳥眼的好手,那麼點距離對他們的眼力來說,栢當於完全不存在。這會兒一個個伸著頭,呆若木雞,而那些花苗女子卻毫不避諱他們的目光,隨意展出雪白的肌膚和身體美好的曲線。

易彪第一個反應過來,用發乾的聲音低暍道:“北府兵,扭頭!”一堆腦袋“刷”的一下轉了過來,程宗揚好笑地發現,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竟然紅了臉。

雲氏商會的漢子都扭過臉,吳戰威幾個也不好意思再盯著猛瞧,一個個回過神來,訕訕地開始洗浴。遠處花苗的漢子們出善意的笑容,似乎並不在意他們的目在蒸籠一樣溼熱的盆地裡跋涉數,骨頭縫裡似乎都在冒出暑氣。浸在海水中,舒服得令人不想離開。石剛甚至泡著泡著就睡著了。吳戰烏伊拉住他的手臂,把他背到沙灘上。那傢伙打著鼾,居然還沒醒。

在海里浸泡了大半個時辰,洗去身上的酷熱,這些漢子又陷入尷尬的境地。

遠處的花苗女子仍在戲水嬉笑,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那幫軍士上陣殺敵毫不畏懼,但讓他們就這麼光著股上岸,卻誰也不敢。八、九條大漢蹲在水裡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就這麼出去。最後易彪第一個站起來,他用水底撿來的海帶纏住,頂著遠處花苗女子火辣辣的目光,板著臉地走到沙灘上,拾起那堆被荊棘剮破的衣物,丟給同伴。

那些軍士如蒙大赦,趕緊手忙腳亂地披上衣服,可拿到手裡又不對了。有的人拿了兩條褲子,有的撿了三件上衣,還光著股,狼狽之態引起遠處一片銀鈴般的笑嘻笑聲彷彿還在耳邊迴盪,程宗揚已經換了一身乾淨衣物,舒舒服服地靠在窗口觀看海景。

如果不去考慮肚子裡的冰蠱,這是程宗揚在南荒最愜意的一段時光。他們住在臨近海灘的竹樓裡,房屋用巨大的竹搭成,直接建在沙灘上,雖然沒有竹籬花牆,但也有成片的椰樹。

即使被陽光照著,樓裡仍清涼愜意。大的竹彷彿被水浸過一樣溼涼,將暑的懊熱擋在樓外,背陰處還有幾隻藍黑的海貝。樓內的物口叩簡單而又別緻,桌案是用一扇巨大的蚌殼製成,壁上掛著一條大魚的骨架,旁邊還放著鯨骨製成的魚叉,散發著海洋民族的風情。

祁遠對這裡頗不放心,怕離海太近,萬一漲會淹到。但小紫說,村裡人怕熱,下少部住在竹樓裡。又看到樓裡有榻,料想漲也沒有什麼大礙。反正房子都空著,兩支商隊便各挑了一幢竹樓住下來。

耳邊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程宗揚卻清楚應到凝羽的氣息。這倒不是因為自已修為進,而是凝羽沒有刻意隱藏行蹤。

他回過頭,看到凝羽換了一件白衣,頭髮溼溼地披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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