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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江湖遊士,四處漂泊,身邊危險重重,說不準哪天便身首異處。你不在那安逸地方待著,偏生要跟著我們過這樣餐風飲,時時擔驚受怕的子?”

“我想要……”魚兒收住了要出口的話。魚兒生聰穎,知道自己所言太過蒼白,就一個生人來說,叫別人如何不起疑。可怎樣才能讓清酒答應呢?魚兒心思急轉,忽而斷續說道:“今天那裡是安全的地方,有照顧我的人,有遮風避雨的房屋,然而誰又知道會不會出來另一個翻雲覆雨十三寨,另一夥山賊,搶了我的房屋,殺了我的家人,枷鎖困著我,鞭子打我,幹了活要打,不幹活要打,他高興要打,不高興也要打,我今天是個人,或許明天就只是只畜牲,我……我不想再被人欺負,我何時睡,何時起,去哪裡,做什麼,我想要自己決定。”

“哦?”清酒拉長了語調,饒有興味。

魚兒深了一口氣,以往一直不敢直視清酒,只這一刻,她知道不能太畏畏縮縮,便仰頭強迫自己直視著她的雙眸:“你,你說過我骨奇佳,我想跟著你學武。”清酒微一揚眉,笑道:“要拜師,五湖四海那麼多名門正派,這些身手高強之人你不去尋,反倒來找我這無名小輩?”魚兒說道:“我不認識他們。”清酒笑道:“說的也是。”

“而且,你們輕而易舉就制服了那個人,你們功夫一定也很好的。還有……”魚兒道:“我還沒有報你的恩,所以,可不可以讓我跟著你……們。”清酒久不言語,似在思索,她座下的駿馬繞著魚兒緩緩踱步。煙雨微風,衣袂飄動,如墨緞的發上沾滿了晶瑩的水珠,雪白的蘇輕晃,她是個清秀出塵的人,此刻在濛濛霧雨中,又生出那天月夜之中的飄緲似仙,如夢如幻般的不真實來。魚兒驀然緊張起來,心被無形的大手攥緊,一下一下急急的跳。

良久,清酒道:“答應你不是不可以,但是……”清酒眼眸一壓,眉眼便如出鞘三尺的利劍,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凌厲氣勢來:“我們收人,一講機緣,二講誠意。如此,天黑之前,你若能回寧城,找到來悅客棧,我便允你。”魚兒大喜過望:“真的?!”

“若是趕不回來,便乖乖的回那主人家裡去。”話語一了,清酒調轉馬頭,一夾馬肚,朝寧城而去了,竟真留了魚兒一人在這,讓她自己回城。

魚兒立在煙雨中,瞧著遠去的身影,只不過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在薄霧中。

寧城離此地十多里的路,離關城門也只剩一個多時辰了,若是個成年人跑兩步,要趕到也得吃些力,更何況是腿腳不便的魚兒,她追過來時已費了許多氣力,如今力竭之身,這十幾里路要趕回去,十分艱難。

涼涼的雨絲落在魚兒面頰上,伴著汗水一起滑落,魚兒垂著頭看了看自己的腳,抿了抿嘴,彎下捏了捏小腿,再起身時便跑了起來,身影在霧幕之中趔趄著遠去。

暮時分,雨消霧散,天幕依舊暗沉,只有西邊與地匯之處方顯出一團淡紅的光芒來。

魚兒額上冷汗如豆,喉嚨裡一呼就刀割一般的疼,鐵鏽之味盈滿口腔,兩腿已經發軟,如踩在雲上,往前走兩步著實煎熬,隨時都能虛脫昏過去,便是如此的走進了來悅客棧。

那座上的人站起朝她走來,眸子裡訝異,而後搖著頭轉為笑意。

魚兒喉嚨裡火燒一樣,只能斷斷續續的說:“我,我找到你了……你答應我的……”見到了人,魚兒身心一鬆,眼前發黑,直的往前撲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來時,聽得有人模模糊糊的說:“小丫頭子硬的很吶!”魚兒睜開眼眨了眨,模糊的視線清晰了些,聽到頭上一道清朗的聲音:“哦?小魚兒醒了。”魚兒立刻起了身來,只見花蓮抱臂靠在邊。莫問坐在畔,一手握著她的腳踝。自己傷了的那條腿褲子被擼到膝彎處,膝蓋和腳踝處紮了不少銀針,魚兒陡一見嚇了一跳。

魚兒四處尋覓清酒的身影,見清酒三人從外間進來。一見到清酒,魚兒方才安下心來,相信城外相遇與許諾不是一場虛幻的夢。

清酒似笑非笑:“這十多里路還真給你跑了回來。”清酒本是算定魚兒回不來,想讓她知難而退,回去那戶人家過安生子,回了城便讓花蓮去魚兒身後悄悄跟著。魚兒找到客棧,花蓮也一路跟著回來。魚兒暈倒後,花蓮告知眾人:“小魚兒可真是一里一里跑回來的。”眾人方知其韌卓絕。

魚兒抓緊了被褥:“那我可以跟著你們了嗎……”清酒嘆了一口氣:“沒見過你這樣的丫頭,你若想跟著,便跟著罷。”靠在邊的花蓮忽然俯首朝魚兒而來,一雙俊美的笑眼好奇的打量她:“緣由我都聽清酒說了,小魚兒為什麼想要跟著我們?你就不怕我們是壞人,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你投靠我們,萬一被我們賣給個七老八十的糟老頭子,豈不是很糟?”屋內五人都在,五雙眼睛或隨意或探究的注視著她,只見魚兒看著清酒說:“我覺得她是好人。”

“好人?”花蓮雙眸睜大,竟不可抑制的大笑起來。魚兒說的有多認真,他笑的便有多歡,其餘幾人到是都面正常。花蓮幾步轉到清酒身旁,腳步又輕又快,像沒點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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