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怎麼人家下面就長出雞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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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對上的瞬間,人影出開朗的笑容「小緞小緞你看你看,狗的耶,而且還邊走邊,拖了好長一條,哈哈哈」大笑的少女指著地上剛剛自已留下的體軌跡,踩著輕快的步伐興致昂揚地從不同角度觀察地上那灘其實不是狗

看著好朋友小俐一下遠一下近仔細地端詳自已的,我心中出現一個想法——想立刻轉頭鑽回樹叢,從此在山野間當個不受倫理規範的原始人,但是我不能這麼做。

既然如此,那麼為了我在社會上的一席之地,我只能這樣了。

臉上綻放燦爛的笑容,我這麼回覆小俐「對啊對啊,我跟你說,那隻狗啊剛剛他用很奇怪的姿勢邊走邊,從我旁邊跑過去,跑進去草叢裡,好好笑,我就跟著走進草叢看,結果他已經不知道跑去哪了」我把罪過都推給一隻不存在的狗,但是一切罪惡卻全部迴向回自已。我好想死,好想消失,我才是那隻邊走路邊撒的母狗。

「是喔,跑走了」小俐蹲在地上用不知道哪裡撿來的樹枝在我的裡攪動,一臉認真的樣子,好像完全沒注意到我。

考察了一陣子,蹲在地上的小俐突然站起身,隨手一拋把手上的樹枝丟進草叢,皺著眉頭在鼻子前扇手掌「不過那隻狗的很臭耶,味道超重,小緞你快點出來,那隻狗說不定也有在樹叢裡面。」小俐跑過來抓住我的手,把我拖到離我的一段距離外的地方。

自已的時候沒注意到,原來我的這麼臭嗎?昨天應該沒有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啊,水也喝了不少,真的,真的有這麼臭嗎?

「我跟你說,那個蛋糕捲貓啊……在裡面游泳……很軟喔!」我一邊聽著小俐天真漫的話語,不時給予回覆裝成有在對話的樣子,但在心中我早已雙手抱頭瀕臨崩潰。

嗚嗚嗚,我的很臭,小俐覺得我的很臭,嗚嗚嗚。

在聊天的時候,公車撞開霧氣,停煞在我們眼前。我們爬上公車過分陡峭的樓梯,坐到悉的位置上。

下面什麼都沒穿,就直接坐在絨坐墊上,覺就像用股磨蹭長滿鬍渣的男人下巴。行駛的搖晃有時候會讓幾侵入後面的,這種刺讓我夾緊大腿,之後安分下來的那邊,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有點怪怪的。

我和小俐的家離學校有50分鐘的車程,再加上早上刷牙洗臉吃飯和預先到公車亭等車的時間,我們在五點半就要起。我是那種不用睡很久就會有神的人,但小俐就不一樣了,她在車上要睡,早自修和每節下課也都要睡,到下午才會真的醒過來。

剛才倒是蠻奇怪的,因為她早上等車的時候通常也是半睡半醒的狀態,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還有辦法那麼有神地研究我的,還跟我講了蛋糕捲貓的夢。

不過上了車後,在密閉車廂的影響下,她又變回一如往常的樣子,跟我說沒幾句話,就開始點頭打瞌睡了。

公車左搖右晃,小俐也靠在我肩上,她的頭髮掉進我領口,搔癢我的脖子,飄散香甜的味道,這是稀鬆平常的事,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奇怪的是,以前我最多隻覺得心裡一陣溫暖,但是現在我的心臟像是懸在半空中,腳踩在橫跨深淵的鋼索上,不管怎麼樣都無法冷靜下來,覺體溫全都集中到下,那裡被用溫柔又刺的方式捏住。

一看才發現那東西已經撐開淡藍裙襬,掙脫布料的束縛昂然指向車頂。我連忙伸出手想用裙子單薄的布料去遮掩那不應該出現在女孩子跨下的醜惡東西,但是這只是徒勞無功,從一邊遮住,那東西就從另一邊跑出來,本沒完沒了,我只能用手掌儘可能地把它壓低。

小俐吐出低淺的鼾聲,看來沒有被我鬧出的騷動吵醒,照這個樣子她大概到學校才會醒來吧,我半放棄地放開壓住狀物的手,那東西像在抗議剛才我對它的壓迫一樣,翹得比剛剛更了。

我們搭的這輛舊公車沒有監視器,司機又忙著用對講機聊天,應該不用擔心會被他發現,再加上小俐睡得這麼,只要在下車前恢復正常就沒事了。我有一種原本以為截止期在今天,連忙趕出讓人懷疑到底算不算作品的作品急著要提的時候,才被告知截止期是一個禮拜後的覺。

頭上的冷氣口噴出冷風,拍打那邊的皮膚,羞恥和開放織在心頭,我覺得我好像並不討厭這樣。其實以前和小俐在公車亭道別後,一個人走回家的路上,我也有好幾次想要掀起裙子站在馬路中的想法,不過最後都是搖搖頭揮去那種莫名其妙的念頭告終。

但是現在我卻在公車上光著下半身,出……,旁邊坐著自己的好朋友,前面還有一個男人。這難道不算是莫名其妙的想法嗎?那為什麼我這次沒有搖搖頭打消這種念頭?

也許是今天早上發生那一連串莫名其妙的事,讓我心中對於莫名其妙的尺度產生了變化。

冷氣風吹僵我的手,但是……卻燙得不可思議,近乎本能我伸出手想要碰觸它,指尖好奇又帶點恐懼怯生生地接近那裡。突然,身旁傳來晃動,我心頭一驚背嵴發涼,難道小俐醒來了嗎?我要怎麼解釋才好?要先解釋我在公車上出那東西,還是先解釋為什麼下面長出那東西?完全不知道。而且說到底我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解釋什麼。

「嗯……唔唔」轉頭看向小俐,她眉頭緊蹙,嘴裡嗚嗚低鳴,整個人扭來扭去,覺睡得很不安穩,大概是冷氣太冷了。發現是虛驚一場,我整個人沿著椅子往下滑,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真拿她沒辦法,平常就跟她說睡覺前要蓋一下外套,想起她小時候得到重冒可憐的樣子,我從書包裡拿出學校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這件外套很奇怪,明明標籤上跟襯衫和裙子同樣尺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穿到我身上就會硬生生大上兩號,手掌沒辦法從袖子裡伸出來,袖口總是鬆垮垮軟趴趴。小俐雖然豐滿但是也只不過是個嬌小的女孩子,寬大的外套蓋在小俐身上,旁邊好像還容納得了一個人。

也沒辦法,畢竟吵醒她叫她拿出揹包裡的外套也不好,那就將就一下吧。我把外套拉過來一點,寬鬆布料剛好能蓋住我們兩人,唯一要抱怨的就是平整的外套上有個奇妙的突起,讓我這邊的布料變得比較少,手肘稍微有些出來。

身旁傳來軟呼呼的受很快地讓我忘了這個小問題。小俐柔軟的身體貼在身旁,她的部壓在我身上,我們的大腿互相摩擦,外套裡面都是她的味道。我覺得那裡好像變得更燙了,下的炙熱傳到大腦,額頭臉頰也變得好熱。

外套遮掩帶來的安全讓我鬆懈恍惚,大腦朦朦朧朧,身體自己動了起來。也沒有人教過,我的手自然就伸向那裡,好像生下來就知道該怎麼做。手指捏住堅硬的子開始上下套,那裡傳回來的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緊緻快,另一隻手放到小俐溫暖的大腿上,跟著套的節奏撫摸那光滑柔軟的肌膚。

子的尖端不斷摩擦到外套內側的布料,覺有一陣陣電竄過嵴椎,那種遊走在邊上死的酥麻讓我無法自拔。

我全身都被慾望佔據,腦袋裡面只有怎麼樣才能更舒服的念頭,其他什麼都不想管。我甚至忘了小俐隨時有可能會醒來,動靜太大可能會被司機發現,拋下一切顧忌,直直把手伸向小俐的秘處,隔著布料受裡面的柔,她那裡好燙,而我那裡也一樣。

只用手指覺已經無法滿足,我想要更多,想要變的更舒服。我用整個手掌握住那裡,也不管會不會發出聲音,毫無保留用力套。沒想到僅僅只是接觸面積的增加,帶來的快竟然會這麼不一樣,整像被緊緊住,進入女孩子的小就是這種覺嗎?我覺到手掌變得黏煳,也開始能聽見外套裡面傳來黏稠的水聲。

另一隻手在撫的過程發現了小俐的豆豆,隔著一層布摳的地方,受到下面的刺影響,原本細微平穩的鼾聲突然停下,她抿抿嘴,身體不安分扭了幾下,又開始微微打鼾。

「唔……嗯唔」我不自覺發出呻下的快越來越強烈,尖端的部分變得極度,每次摩擦到外套布料,股都不由自主地往後動。我平常在家裡偶爾也會自己摸那邊,不過長出這個之後還是第一次,所以在這之後會發生什麼,會有什麼覺,全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我隱隱約約知道有股波動漸漸湧上來,自己就要到達極限。

小俐的內褲溼了一塊,裡面的豆豆好像也脹大了,她還是睡得很,嘴角還出一條口水,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夢?會因為我對她做的事,做一些的夢嗎?還是她剛剛跟我說的,在蛋糕捲貓的玩偶池中滾來滾去的夢?我會在她的夢裡嗎?那個在車上對好朋友做出不應該的事的我有資格出現在你的夢嗎?小俐,小俐,小俐……咿咿咿!

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身體深處不斷有一波波快噴湧而出,我的手和外套裡還有裙子上大概全部都是了吧,可是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什麼都不想管,就只想要解放解放全部解放出來。

「呼……呼……」好像所有力氣都被走,我癱倒在椅背上著氣。鬆開原本握住的手,現在正緩緩地撫摸高後特別的尖端,另一隻手伸進襯衫裡繞著自己的頭畫圓。剛才還滿腦子各種奇怪的念頭,但是出來之後,覺好像,好像什麼都不重要了,意識消失在看不到的另一邊。

剛才的覺跟以前自己用的時候,那種慢慢到達高點的快不一樣,有種所有快樂被壓縮在一瞬間,從地面一次衝到頂點後,就完全脫力又掉回地面,轉眼間體驗了大起大落,所見一切都很虛浮,所想的事物都無所謂,只想沉浸在餘韻中,其他甚麼都不想去想的頹廢

休息了一陣子,才終於趕跑那種什麼都不想做的覺,頭腦開始能能夠思考後,我面對的第一個問題是——該怎麼收拾殘局。

稍微掀開外套,我真想殺死自己。全部都是。外套內側,我和小俐的裙上,甚至是小俐的大腿上都沾滿了我下那可憎的東西分泌出來的白濁體,不要提分泌源的那東西了,沒有一塊地方能夠倖免…

「呼……這樣應該是不會被發現了吧」在嚴寒的公車冷氣房中,我用手臂擦去額頭的汗水。把最後一張溼紙巾進塑膠袋裡,袋子裡面擠滿了跟那張溼紙巾同梯的弟兄們,他們都為國捐軀了。我和小俐身上也都乾淨的看不出異狀,唯一的遺憾就是那條外套,看來今天一整天都要把它封印在書包裡面,幸好今天是期中考最後一天,只要上半天課,最後的處理就留到家裡吧。

窗外的風景已經進入市區,看來差不多要到學校了。回頭看向小俐,身上披著她自己的外套,總覺得睡得比剛剛更香。這是剛才發現的事,原來她在睡覺的時候就算被別人翻書包也不會醒過來,真受不了,這樣太危險了,醒來之後要提醒提醒她。

朝陽透過窗戶投在小俐的睡臉,她表情幸福洋溢,嘴巴還嚼嚼嚼不知道在咬什麼東西,心中有一股想捏捏她的臉頰的衝動。等一下再問問她,是不是又夢到剛剛說的蛋糕捲貓的夢。不過等她清醒到可以回答問題,那應該是吃午餐的時候了。今天要考試,振作一點啊小俐。

噗斯~公車再度發出煞車的噴氣聲,我搖了搖小俐的肩膀,掙扎一陣子後,她朦朦朧朧半睜開眼睛,左看右看不知道在看什麼,嘴角著口水,含煳不清地說「蛋糕捲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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