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眼光。

大伯過來,就是商議,幾家買賣,能合併外賣哩,就互相捎帶,原來各自買賣,窩工哩,開銷也大。

「中哩,中哩。」劉語陣一聽,太合心意了,早就想這樣說,可怕人家說,自己知道人家家底,惹閒話。畢竟現在人,和祖爺他們做生意時候,大不一樣了。

那時候,可以揹著村裡人,現在,自家不拋頭面,啥事也做不成哩。

「咱們五家,還是三輛自行車。嗨,本鬼子留下的東西,就是好用!一次運不了多少東西。生產隊的馬車,輕易不外借,咱咋著運貨哩?」大伯發愁。

可不是,單打獨鬧,成本就高了,以前沒少為這事犯愁。

「乾脆,咱不是有老木頭,做輛輕便木車,買上膠輪,自行車帶著,就比人拉著快哩!」

「咱村裡還沒有誰家有這樣車哩,不怕隊里人說閒話?」

「咱活動活動,你家老二,去大隊部,餘下誰家孩子,在隊裡當個隊長,上下有人,咱就不怕別人亂呲牙了。咱祖上規矩,該變一變哩,總不能,一直躲在人後。該走在前面的,就該亮相。這和祖上那時亂世道不一樣哩。」

「也是,咱五家,人口不少,近七十口人。沒有掌權的,就容易受窩囊氣。」大伯、二伯雖然不像祖上,男孩大都娶三房五房媳婦,可也趕上個尾巴,娶了兩房婆子,每個媳婦跟前,都有五個孩子,所以負擔也大哩。不想些巧辦法,子過不下去哩。

兄弟倆,大致歸納好辦法,分頭實行。

劉作伐下午放學,照例走的晚一點。兩節課,牛得田不斷跟他霎眼,鬧得俞夏草臨出門,還問他,「是不是和牛得田有一腿?」劉作伐只好搖頭。

「記點,多攢點力氣,俺們啥時候想用,劉作伐你可得出大力哩!不要到時候……」比劃個蚯蚓,在桌上彎彎曲曲,指頭畫下來!

劉作伐只好點頭。

要不是鄭古禾在旁邊扶著她,俞夏草還要囉嗦囉嗦。見鄭古禾站著裡還不得勁,扮個鬼臉,倆人攙扶著,出去了。

劉作伐出校門時候,街裡已經清淨了。

道兩邊榆樹、槐樹小葉樹,遮不了多少陰涼,村裡蓋房、傢什把用得上,所以村裡主要樹種,就是它們了。偶爾中間夾雜著臭椿、楊樹之類,也是用量小的緣故。

前走沒幾步,牛得田在她家門口,探出頭來,見他孤身一人,連連搖手,又是跺腳,劉作伐只好加快腳步。

「哎呀,恁磨蹭。」接過手,就往家裡拽。三步並兩步,「吱咕」關上門,就把他手抻到懷裡,「看看,四天沒,餓瘦了吧。」獻寶似的解開衣襟,忽閃出兩個白饃饃來。

「噯呀,上次得俺,三天緩不過氣來,這兩天,淨想你這雙手哩,俺自己,不管用哩。還楞啥,快給俺!」小嘴嘟嘟囔囔,湊到耳邊,說個不停。

看著劉作伐兩手,在球球上,彈棉花一樣,捏捏,一股莫名的美勁,自心底泛起。猛然,又想起啥來,跐溜刺啦,把上下衣,都脫了,白亮亮地杵在劉作伐面前。

「咋哩?」

「上回,俺出身老汗,叫俺爹瞧見,叫俺娘來問,俺只好說,是體育課跑出來的汗,溼了衣服。這一回,免得叫俺爹吵俺。」劉作伐大白天,瞧著眼前白白淨淨身子,心裡奇怪:人字,都是一樣寫,可脫光了,人和人,大不一樣哩。

眼前牛得田,上下一樣溜溜地白,胡巧鳳白的刺眼,這牛得田白的滋潤、細膩,把玩手裡倆團球球,不是胡巧鳳一味硬,是硬中圓軟,彈彈蹦蹦,正好適合自己練習指法。俞夏草和鄭古禾,剛剛發育起來,團在手裡,只不過摩擦手心罷了。

於是,益發細心揣摩手指的力度、回勁、消除規避法……

劉作伐用心了,牛得田可鬧心了。隨著劉作伐摸倆球球,倆球球坑坑凹凹,鼓鼓突突,牛得田的身子,也無風自擺;心也不當家地,糙起來;裡火苗,像上次,不,比上次,來得更快,更猛烈,更洶湧。上次,自己是懵懵懂懂,火苗來了,還不知咋回事,抗著,耐著,磨著,才慢慢燒著自己,冒出滿身汗,出許多黏糊水。這一次,自己喚劉作伐之前,就在盼望這火苗出現,火苗燃燒。

所以,就是劉作伐不摸,單獨和劉作伐待在一塊,瞧著想愛的人,也會自己燃燒上去,何況,劉作伐手指頭,比上次更靈活,更花樣,更磁

正燒得要扭,腦子忽然靈氣一閃,自己爹孃心疼自家衣服,費洗衣粉啥的,人家劉作伐家不也一樣。自己脫了,咋不知脫人家衣服,免得溼溼的?

勉強憋住火苗撲騰,兩手哆哆嗦嗦解開劉作伐釦子、帶,去了,掀開了,啊呀,劉作伐脫了,比穿衣更好看,尤其自己脫衣服時,和他磨蹭,覺恁好哩。

忙忙地去掉,忙忙地靠緊劉作伐。啊呀,爹呀,俺咋不早點提醒俺懂事哩——哪兒皮膚挨著劉作伐,哪兒皮膚舒服,哪兒找著火苗出口,哪兒想更緊地,更緊地靠著,貼著,著,擠著……啊呀呀,牛得田全身貼著劉作伐,泥鰍一樣,在劉作伐懷裡拱啊,鑽啊,扭啊,忙亂個不停。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