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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哩，倒也像。

「小孩子，別在人前邊出來哩。」劉作伐心裡靜靜神，這妮子，今兒淨耍天真！抱著到了蘆葦深處，站在柳樹下。

「哥哥，剛才大娘摟著我，手皮剌，摸得我裡邊癢癢哩，好想哥哥尾巴撓癢癢哩中吧哥哥。哥哥，這麼大樹，是咱屋哩。」可不是，兩人摟抱不住的柳樹，滄桑地遮天蓋，無言訴說著漫漫往事。

老四趁哥哥發愣，探手從褲腿掏出哥哥尾巴，拿在手裡，婆娑地，在縫隙上揮舞，「跐溜，跐溜」地，逗她「咯咯，咯咯」地笑。

「悄聲，有人。」手指豎起來，警告老四。

老四閉著嘴，憋的兩腮幫鼓鼓的，眼淚都出來。劉作伐不忍，將嘴遞過去，「噗」一股氣吐到嘴裡，老四身子抖抖地樂。

漸漸，老四覺察嘴對嘴的好處，舌頭在哥哥嘴裡，好似十來條魚兒，到處遊走，走到得意時，身子抖抖地聳動，伴著尾巴，在縫隙裡抖抖地動，可舒服哩。

「就這兒，俺癢死了，快點——」忽然，倆大人說話，驚住了老四，舌頭不動了，尾巴頂著縫隙，好像鑽裡邊了。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老四奇怪，斜眼看去，大樹那邊，似乎倆光著，摟著。

「好啊用勁……呼哧……一回，等半月用勁用勁吃吃吃……噼啪……噼啪……用勁——」

「聲音小點，看人聽見……」

「幾回了誰聽快咋軟了快……用勁啊哦老孃渴死了——呼哧呼哧又軟了天天吃的啥到了緊要關頭就軟蛋哩……哎喲活著天天窮死了個也不能盡意哩——看你那熊樣，就恁幾下！」兩人窸窸窣窣收拾了，「那個挖好了沒，能偷，儘快哩。」

「俺知道了，分頭走吧。」又一陣腳步聲，靜了。

「哥哥，啥是？咱這算不算？他們說話，咋恁下，還要偷，肯定不是好人。他們的話，有些姐姐們也說，算不算姐姐也下哩？」嘴裡說著，股忍不住想，尾巴扎縫隙裡，恁舒服:可比以前好玩多了。

「有些事，不能光聽話，就認定是好，是壞哩。好多事，好人能做，壞人也能做。所以，要看具體事情哩。妹妹，咱們這事，有個名字，是好壞人，都用哩？」

「好人和壞人，還能幹同樣事，哥哥？」

「可不，都要吃喝拉撒睡，還有，就是。」

「是呀，剛才那，那兩人說哩，我耳朵不是很反，班裡男女同學罵人，也說這話。」

「就是哩。分人好與壞，很複雜。哥哥問你，你叫哥哥不？」

「叫呀。是哥哥哩！」

「你叫哥哥用不？」

「叫呀。是哥哥哩！」

「要是哥哥是親哥哥，就不能哩。現在哥哥雞雞……」

「我知道，雞雞這麼長，這麼！」舉起小手指，「隔壁東東，就長著這雞雞哩。」

「哥哥這也是雞雞，在你跟前。」

「啊，哥哥雞雞恁長？我這兒是呀？我說摟著哥哥好喜歡，我也要哥哥我，用勁地我。」

「那哥哥和你，是不是在做壞事？」

「不是，咱是好人！哥哥，我覺得好哩！」湊近耳朵。

「咋好？」

「我心裡好像，好像吃一樣，滑滑的，硬硬的，我股很願意動，裡也願意哩。」自己動著股，看著剛知道名字的這種雞雞，紅頭在眼出出進進，莫名地興奮，莫名地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