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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刷鍋水也剩不下，全攮到你豬肚裡！」……

夏蟬悄聲說給劉作伐，「做飯老頭，用剩飯養頭豬，三隻雞，自從這大肚漢來了，咋著也吃不夠，鍋沿都恨不得幾。所以，倆人常有矛盾……」

「喲，小兩口有啥悄悄話，不能上說，吃著飯，還纏纏綿綿……」劉作伐不待他聒噪完，捏粒碎土彈過去，詩人「哎呀」一腳踩空，「噗通」坐地，飯碗扣在下巴頦，灌下去，燙得「哎喲哎喲——」有女孩假裝過去，一腳踩在腿上，「誰家的樹，砍翻這兒哩——」佯裝沒看見，踢兩下，灶房洗碗去，小聲嘟囔，「叫你天天編排人、糟踐人！」村裡女孩，誰沒有兩把力氣？詩人這個「哎喲——」沒完，那個「喲喲——喲喲——」接上，周圍人，哈哈哈哈哈幸災樂禍。

趁著笑，就有男隊員，蹭女隊員股，摸人家後，又惹來幾聲笑罵……

一時，隊院裡熱鬧非凡，比大家唱跳，還喧天幾分……

吃了飯，多數回屋裡睡中覺。許衛華事先約定過，與其自己躲在屋裡無事，不如摟著弟弟，享受享受「夫」子。還不知哪一天，大家各奔東西，雲飛霧散哩。

大家當然同意，恁能幹個弟弟，摟在懷裡，既不耽誤睡眠，又不耽誤，更不會完了，人仰馬翻地累，反而渾身輕巧。要不是裡乾澀，再捅它幾十遍，也想著哩！

當下，幾個女孩遮不住臉上的歡笑，次第進了西邊樹林。

隨便走去，全是綠葉茂密的樹木，人就一直在樹林裡走。從樹葉稀疏的地方望去，近處高，低，佈滿了樹林，現出了一片濃綠。遠處的看不到頭，也佈滿了樹林，出現一片蒼黑。

一陣微風拂過，陣陣香氣沁人心脾，不知名花間綠的小葉偷偷地鑽了出來，白綠相襯顯得格外美麗。林海的波，多少種綠顏呀:深的，淺的，明的，暗的，綠得難以形容，恐怕只有專業家才能夠描繪出這麼多的綠來呢！

即使樹上小小的葉片，現出透明均勻的綠，好像有人把它們洗乾淨後，又塗上了一層油漆似的，鮮亮光滑。林中鳥的啼鳴、水的嗚咽、微風的低、空氣的芬芳，無不在啟發著人，某種神秘！

那些飛翔的昆蟲，在空中盤旋，時而飛上天，時而落下地，好像在和大家捉藏。

樹林裡陰暗而寂靜，鬱郁蒼蒼，重重疊疊。錯的枝梢，繁盛地伸展開，顫動的葉子，織成參差不整的穹門和碧綠的雲，停在清朗的蔚藍的天下。森林裡一片深寂，神秘莫測。可一旦一陣強勁的風掠過樹頂，森林立刻甦醒了，清脆響亮地喧譁起來。

平時，幾個女孩看到這些，咋著也要停下腳步，親近哩，追逐哩，掐一個哩……現在，她們興奮莫名地，在林木中穿，忙忙地，到了上午，她們難忘的一小片空地:能盛得下一張蘆葦蓆子大的草叢，四圍是茂密的次生灌木，此時，成了她們，愛的福地！

按上次順序，有放哨，有旁觀，有，有就光光地摟著弟弟，美美地躺著，身上馱著不沉的弟弟，裡扎著雞雞。

多少次，夢裡朦朧的畫面，如今實現了，活生生地，就在扮演著，實施著；那種虛幻浮華，如今真實地摟著，安寧地做著，那種發自心底的舒坦，實在無法言表。

呂王祥兩手，不停地在弟弟後背上，捋上捋下地撫摸著，好像要用手，把弟弟的肌膚，一點點記牢；裡真切地體味著雞雞在裡邊穿梭的抖動，撐開那柔柔，將一層層波般的快意，覆蓋全身，滲透每個汗眼……

「啊——啊——」呂王祥暢快地呻兩聲，彷彿要向整個樹林呼告:這才是真正的俺哩！

鮑和眼角笑得彎彎月牙兒，壓著弟弟雞雞，心兒像是天上飄蕩的炊煙，找到了煙囪，呼呼地外冒。上午才找到的竅門，可惜，就那麼幾下，渾身都洩了勁，讓自己吃飯時候，還在嘴裡用筷子比劃。現在又捅到孔裡，看著雞雞洋洋自得，在裡邊呱唧，自己股蛋兒，似馬駒兒歡動，「卟嘰……卟嘰……」嗦的，比誰都響豁，那個得意勁兒，真是做夢也偷笑！

看著雞雞尋著縫隙，不歇氣地鑽進鑽出，真如人生的命哩，不在你所在的位置，重要的，是你的朝向。同樣是個，現在弟弟雞雞搗著，就是個幸福的。

前邊幾個姐妹，被公社領導了，一下子變成破鞋，破壞革命大好形勢的了。

還在，人卻沒臉待在宣傳隊了。，有沒有福氣，看你夾的，是哪雞雞哩！

一邊為自己的暗想得意，一邊裡邊，盪漾出一圈圈歡暢，股一緊，緊得自己趴下去，緊著沒牙嘴狠勁去咬雞雞，股被頂起老高，一股股熱勁，自底心翻出，衝的鮑和不知南北……

森林正午最熱的時候，竟和夜裡一樣:幽靜、芳芬、涼。劉作伐在女孩身上，滾來滾去，在氣海深處，受那奇妙的、悄悄的變化。

94、第094章、並韻樹林上空，密密層層，枝丫錯，陽光很難到地上，而難得漏下的一點陽光，像一個純潔的女孩，又可愛，又明媚，又年輕。

山風吹來，山下的叢林變成了波濤滾滾的海洋。

疏落的陽光透過枝葉瀉下來。襯托著地面上斑駁的樹影，如煙如霧，富於夢境般的詩意。

丹田和氣海的綠樹，越來越峻拔、直、壯，雞雞上的氣，也越來越遲滯，多少能聽從意念的調動……

下午匯演，其他男女隊員詫異:夏蟬，許衛華，呂王祥，鮑和這四個小，臉蛋兒意盎然，模樣，灶房的飯，沒有恁營養啊，咋著一天多，黃臉婆，都成畫上人了？

有幾個行家，就過去問，「你抹了啥牌子雪花膏，皮膚恁滋膩？能當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