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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妥，有些害羞，有些叫人臉紅。難道師傅五天前，讓自己早點來，就是為的此事？

正琢磨著，師傅已經癱軟下來，「吚吚嗚嗚」中，把自己拽過去，把個油膩東西到眼，脹脹的，竹笛子？

師傅貼臉過來，「妮子，好處多哩，快點動！」熱乎乎，脹乎乎，眼似乎超負荷了。

羞羞地點點頭，不知咋著用勁。要是像師傅那樣，自己被杵著，好似架在半空，如何閃騰股？

這裡還在反覆思量，怎麼對付那硬脹脹傢伙，忽覺眼翕翕微動，似乎有人拿手指在捅著。低頭瞧了，眼不脹了，黏黏糊糊個蚯蚓東西，在那兒顫顫地鑽縮，熱乎乎，燙得眼舒服著呢！

鑽鑽復鑽鑽，熱熱復熱熱，熱乎勁傳到小肚子，小肚子跟著舒服地；熱乎勁傳到股上，股跟著舒服地；熱乎乎傳到脊樑上，脊樑跟著舒服地……肩膀跟著，脖子跟著，頭跟著地搖擺，整個身子跟著，搖擺，晃盪……三不知，自己整個的，像條繩子，隨著那蚯蚓熱乎乎燙著，燙著，來回擺動，來回震盪，來回亂夯……

耳邊，心田，宛若笛聲陣陣，有時似一陣風，拂過綠茸茸的草地，有時像幾隻畫眉在枝頭宛轉歌唱，有時又如秋雨瑟瑟，淒厲悲愴，動人心魄。音調飛揚而清亮。在你的眼前幻出一片鏡兒海。

漸漸地，上人，陷入無限的惘和歡悅、歡愉的海洋裡，身子，蛇一樣，幻化出千般姿態……

劉作伐著兩個姐姐，大開大合，隨機就勢，順水推舟，寸截寸拿，硬打硬開。在村裡，沒有閨女去練武，難逢對手。此時此刻，這兩個軍人姐姐，本身習武，身子骨強壯悍，板、腿勁、耐力，都是頭一次所遇到，真正的如魚得水，蛟龍游海。彼此雙方，挨、幫、擠、靠、崩、撼，發力於腳跟，行於際，貫手指尖，力從發，用部的吐，和部的擰、轉、折、疊配合，兩方的運動，你來俺往:滾、勒、劈、掛、斬、卸、剪、採、掠、擯、伸、收、摸、探、彈、鋤、擂、猛耍將出來，端的是:桃未芬芳杏未紅，衝寒先已笑冷風，一夫當關，猛虎出柙，姐姐只是倒提金鐘，木蘭回，演練得迴腸蕩氣，萬嶽朝宗，紫氣東來，自在飛花。

忽然，雞雞戳在緊箍箍，熱軋軋新鮮口，一股熱，直灌氣海，將剛才盪起來的血脈，束縛到涓涓溪。雞雞變換著細、形狀，抖抖索索，鑽溝入。

小溪一邊奔，一邊玩耍。它，一會兒，拍拍岸邊，五顏六的石卵，一會兒，摸摸沙地上，才伸出腦袋來的小草。它，一會兒，讓那些漂浮著的小樹葉，打個轉兒，一會兒，撓撓那些，追趕過來小蝌蚪的癢癢。小樹葉不害怕，輕輕轉了兩個圈兒，就又往前漂。小蝌蚪可有些怕癢，就趕快向岸邊遊，笑著往前跑。有巨大的石塊攔住它的去路，它就輕輕跳躍兩下，一股勁兒衝了下去。什麼也阻止不了它的奔。它用清亮的嗓子歌唱，山谷裡不斷響著的回聲也是清脆的，叫人聽了，就會忘記疲勞和憂愁，蟲鳥啁啾、草木葳蕤。

水抵兩岸，悉皆怪石，欹嵌盤屈，不可名狀。清觸石，洄懸注。修木異竹，垂陰相蔭。水澄波靜，水聲丁東，捲簾天自高，海水搖空綠，斷山疑畫障，懸溜瀉鳴琴。萬川歸之，不知何時止而不盈；尾閭洩之，不知何時已而不虛。

劉作伐被一股股熱醒，眼前面若中秋之月，如曉之花，圓嘟嘟的一張臉，真如二枚新鮮紅潤的西紅柿，有一層新鮮的絨，如剛摘下的水桃一樣依戀著笑意，像音樂停止後，嫋嫋空中的餘音，又天真又淘氣，鮮紅的嘴巴像石榴花，含著的光輝，像花房裡充了一般。

120、第120章、新縫這是誰？醉眼朦朧，酣睡不已。鼻孔裡早已嗅入淡淡的狐狸味道，催動雞雞在九曲迴腸中，蜿蜒匍匐，帶動自己的脈息，明顯增強了幾許。自己早知道屋裡多了個人，卻不知兩個姐姐，早就有心要照顧自己哩。

「小弟弟，這是隔壁奚副書記家千金奚建國，跟俺們耍練幾手拳腳……」

「姐姐哩——」

「先別說恁多，專心點！一切等她醒來再說！」姐姐連連晃著，這，一回高漲一回哩！

倆人積攢的高漲，又一次洩完，恰恰奚建國瞪瞪翻身，不小心伏到師傅身上，軟軟的剛剛頂住，又被「跐溜」滑下來，滾到上徹底醒了。

「師傅——」眼瞅著身旁師傅滿是紅暈，整個就是一個火爐裡剛燒出來的鐵鍛件。另一個師傅，還在那孩子身上，晃、騰、挪、滾，真像街上鐵匠鋪，正挨著敲打。只不過這錘子，煞是稀奇，非圓非扁，非鐵非木，圓溜溜個杆子，專朝師傅眼錘鑽，「砰啪——砰啪——」沒有十來下，恁剛強個師傅，嘴裡「溜……溜……」紅辣辣地魚下來，眼白嘟嘟地冒著白糊糊……

「小奚，別愣著哩！」師傅軟塌塌地。

「啊呀——」喜悅湧進了她的心中，心彷彿盪漾在水裡，那顆心，樂得快要盛不下糖般的喜悅。興奮和動如同決了堤的洪水，浩浩蕩蕩，嘩嘩啦啦地從她的心裡傾瀉了出來，這不就是自己也經歷過的？

奚建國一下子全部明白過來了，自己為什麼是這個樣，師傅們為什麼是那個樣，為什麼師傅約定她這天過來！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如玫瑰花瓣嬌滴。

她再也無法隱藏她的那份羞澀了，急忙騎上那杆錘子，儘管裡邊有點疼，疼的是舒服，是渴望，是野的甦醒與召喚。難怪師傅們要喊上自己！

眼滿脹脹，那麼勻潤，自己被高高地挑起，麵糰似的被，心裡除了奔跑，奔跑，還是奔跑！除了跟上，跟上，還是跟上！她的心動著，吶喊著，撒野著，每個汗眼，都填著情的釋放——痛快，暢快，歡快，已經不能用淺薄的語言來表述內心的滿足，似乎她身上的每一細胞，都有跳動的歡暢，歡喜得滿臉飛霞，兩隻圓圓亮亮的眼睛，好像兩盞小燈籠。

媽呀，這幾年白活了！每天踢天蹦地，耍槍，呼朋喚友，發散著青的歲月，自以為玩的是瀟灑，是人生，，狗！那不過是無聊已極的幼稚與無知的平方，不幾百次立方！

在夏的陽光斜照下，奚建國的臉，顯出被想像不到的陶醉所沉醉的樣子，酣紅、明朗，現出各種各樣的得意的表情。眉忽然拉長，忽然縮短，兩隻黑閃閃的眼珠，上下左右不停地轉動，整個身子好像一棵小樹，享受到微風的吹拂，顫巍巍地抖動著。

她的這種儀態，使兩個師傅，一眼看去，就可以覺到她的心房裡，正在盪漾著喜氣洋洋的纖細的波紋。

她那紅潤的瓜子臉，經那斜陽紅光映照，更顯得特別的鮮豔，簡直，簡直就是一朵著三月朝陽，帶著珠盛開的桃花。

師傅兩個略顯疲憊地對望一眼，佯佯地笑了:徒弟到底是個機靈鬼，剛才那一次，就嚐到了巨大的甜頭，孺子可教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