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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城仍是不少求子心切的富豪的手機壁紙。

再者,就算以前不信,陶吾和老陸三番兩次足夠她重塑世界觀。

神佛是慾望亟待滿足的信仰投,是弱者的神支柱。

池漁既不需要把希望寄託於縹緲的神佛,也過了心靈岌岌可危的抑鬱期。

因此,無神的重點在於她無所謂有沒有神。

池漁信

她把自稱神獸的陶吾和老陸歸為非人。

但兩次反殺計劃被打斷絕對算撞

惱火歸惱火,做人要講良心。無論如何,三號殺手止步不前且抖若篩糠的確是因為天降神兵。

神兵眼睛亮晶晶的,盛滿了“見義勇為我超”的驕傲。

行吧。

跟不認識簡體字的神獸有什麼好計較的。

池漁一向想得很開,自行消化憤怒,心平氣和地笑說:“謝謝你啊陶吾,你來得真是太及時了,晚那麼幾秒我就……”能把三號殺手放倒。

也不用看他痛哭涕,一會兒喊上帝耶和華,一會兒念南無阿彌陀佛。

陶吾扣上球帽,繃著聲音道:“不,不用客氣。應該做的。”話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的謙遜,角上揚的弧度卻眼可見。

池漁設身處地想了想,換她碰到類似情況,別說見義勇為,報警電話都不一定會打。

於是難得體貼,“你被普通人看到沒關係嗎?”老陸明明很緊張她現出原形,很忌憚被“報警”。

看陶吾現場表演笑容漸漸凝固,池漁又道:“要不咱們把人帶回屠宰場,我好好跟他們溝通一下?”這次的殺手一、二、三號顯然比上次的眼刀男專業,活捉嘍囉拷問出幕後元兇,不失為復仇的捷徑。

兩個人倒地不起,陶吾其實有點微妙的惘。

見小老闆往第三個人手臂上拍了一下,這人也一聲不響軟軟倒地,她問:“溝通什麼?”池漁望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認真道:“保密協議。”和陶吾——主要是陶吾把三名殺手搬回屠宰場,池漁來當天最後一個意外。

卡著零點前兩分鐘,王姨把一輛大貨車直接開到南樓樓下。

打開貨廂門看了下,池漁挑起眉頭,久久不放——池家公寓原屬於她的兩室一廳原封不動被王姨搬了來。

廚房鍋碗瓢盆,書架每一本書,衛生間洗手檯的皂盒、薰香怎麼擺都保持她離開時的原樣。

怪不得一直沒回信。

她王姨果然是她王姨。

王姨從後座找出一沓硬紙給池漁,“場區平面圖,選個地方,放東西。”池漁惦念扔水槽的殺手三人組,心不在焉道:“時間不早了,明天再說吧。”王姨說“行”,低頭戳手機。

聽到語音提示“正在為您尋找車輛”,池漁回過神,想說這麼晚了不如留下來,明天搬了東西正好把車開走。

轉念一想,打消了這念頭。

分家後,保姆另作安排。

王姨幫她搬家,已是本分之外的情分。

她不能把其他人拖進池家這潭渾水。

在心口難開,池漁主動送王姨去大門。

水槽區域黑沉,她走在王姨右側,擋住王姨的視線。

但她沒想過被麻醉的殺手會打鼾。

響亮,蓋過樓上唰唰的掃地聲。

兩人同時停住腳步。

王姨掃一眼人事不省的三名肌壯漢,輕描淡寫地說:“工具箱有繩子。”池漁怔了怔,問:“幹嘛?”王姨踢了殺手二號一腳,“綁人。”沒看她用多大力氣,殺手二號不見了,過了十幾秒,下面咚的一聲悶響。

池漁突然覺得她王姨也很

送王姨上車,池漁刻意當著司機的面說:“姨,你給姨夫發個行程,讓他看時間再出來接你。”衝著王姨半夜搬家的情分,該耍的心機要耍。

一回水槽,池漁立刻端起平面圖。

滑道上接五樓,下接冷庫。

冷庫配置有升降吊鉤,用來掛牲畜,也很適合跟殺手推心置腹。

池漁如法炮製,沒費什麼力氣便把剩餘兩個人踢到地下。

掛好三名人形牲畜,池漁乘電梯上樓。

麻醉效果持續4-8小時,“保密協議”等她睡好再溝通不遲。

主要是約定的一小時清潔服務臨近尾聲,她得去驗收成果。

上次清理眼刀男的血跡以及後來清潔房間,陶吾應該用了神獸的法術,一縷縷霧氣拂過牆面地面,捲走積塵和蜘蛛網,又快又幹淨。

所以一時興起請她來做保潔,把時間限定為一個小時。

但這次三層樓,樓上“唰唰唰”不停,聽起來用的是頭掃帚。

池漁在五樓大致轉了圈,發現打掃得蠻幹淨,也懶得爬樓,轉身回到伏擊眼刀男的房間。

那晚給老陸做演示的箭後來被陶吾徒手摘下了,牆面留下一排整齊的黑

鈍箭頭不能二次使用,攢成一簇堆在牆角,給小王八開罐頭時池漁拽了一支撬拉環,用完隨手丟在門口。

池漁拆了包方便麵,啃了幾口,眼光不自覺瞟向那支鈍箭。

掃地的動靜不知何時停下了,隱約有人在叫她。

池漁充耳不聞,鈍的箭頭仍在水泥地上劃來劃去。

一縷霧氣捲過地面,覆蓋了刻痕。

池漁頓了下。

“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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