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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痕跡,好像從來沒存在過。

再後來,錢多追蹤那莫名消失的村莊,打聽到馬場老闆的侄女和寄件人齊大發曾是情侶。

兩人情火熱,正常情況下該談婚論嫁了,然而女方家人邀請齊大發去馬場共同經營生意,卻遭齊大發拒絕。理由是:村子不去(走)人,也不添新人。

什麼情況會讓村子的人避世不出,不允許他人進入,甚至連兩情相悅的年輕人都不能結婚?

又為什麼會在她和陶吾去過後,連夜轉移?

正說著,曲徑走到盡頭,老陸在牆壁上敲了三下,隱約聽到門後吱吱呀呀的響動,壁忽然從中間溢出一道筆直的光,接著向兩側展開。

數十道視線同時投向上方。

如池漁所想,這些人——但從外貌已經不算是人——有的長了三條胳膊,有的一雙腿穿著兩雙鞋,還有些人腹間鼓鼓囊囊。

為首的男身形端正,面黝黑,年齡在三十到四十之間,目光在來的四人間逡巡一番,望見陶吾,“撲通”一聲跪下,“求您救救我們!”作者有話要說:晚安嚕~土豆熊熊熊呀10瓶;絳欞師5瓶;喝杯茶再走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三十九章後來,池漁不止一次想,到底是什麼矇蔽了她。

她用一點點推波助瀾的手段,雨細無聲地整頓了考察組,讓以閔秀為組長的考察組按照自己的意思運轉。

她把孟慶來三個不爭氣的學生丟給安兆君,附送一個肌壯漢冰洋保駕護航。

她身邊有從屠宰場路迢迢沙茫茫跟隨而來的林鷗、羊小陽,一個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一個是姐姐喜歡的非人。

有老陸,據說是給西王母守門的神獸陸吾,變回原形足有九十九隻老虎那麼大,不用吹鬍子瞪眼,一干人或非人服服帖帖。

至於陶吾——騶虞是仁獸,上古時一國祥瑞,魔物異怪見了她自願獻身為祭品,心懷不軌的人見到她也會幡然醒悟罪孽沉重而自戕。

雖然是有弱點,比如對鮮血類過,可她跑得快,行千里只是虛詞,實際時速200公里努把力也不是不可能,打不過難道還跑不過嗎?

所以到底忽略了什麼?

那裡明明只有一群被生化實驗斷送了大半輩子的畸形人,一群見了陶吾就下跪求救的可憐人。

帶頭下跪的人姓齊名宏,看上去和常人無異,除了英年早禿頭髮少,似乎受影響不大。然而當他把褲腿拉上去,出腳踝兩側類似魚鰭的組織,池漁便知道,齊宏的正常,也只是相對而言。

“你們是什麼時候,從哪裡過來的?”池漁側身給後面的林鷗讓開位置,自己在臺階最後一級站定。陶吾想下去,被她攔在上一級,“給我靠一下。”她大半的重心放在陶吾身上,累倒是不累,腿軟。滿打滿算,她從上爬起來還不到八個小時,處於“重症觀察”階段。

齊宏眼力不錯,看出池漁是眾人中有話語權的那個,向後打了個手勢,立刻有人送來板凳。

木製的板凳做工糙,但用了很久,表面裹著一層包漿,映著兩側高懸的電燈,反出斑斑油光。

“我站會兒,躺太久了。”池漁沒坐,不是出於嫌棄——四捨五入大家都是受過核輻的,栓螞蚱的繩索構不成嫌棄鏈。純粹是痛定思痛,決心告別軟腳蝦。

齊宏放下板凳,侷促不安地手,想起回答問題:“我們來有半個月了,大部分是甘隴來的。”他指著後面,有幾個歐羅巴特種明顯的中年男女舉起手,“他們幾個從安西來。”池漁又問:“齊大發呢?”齊宏瞳孔猛地一縮,顯然很吃驚,“您認識大發?”

“不認識。”池漁乾脆地說。

“那您……”

“總”的脾氣一上來,不客氣地嗆道:“問你問題不要再問我,可以嗎?”打仗講究知己知彼,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封建王朝覆滅百八十年了,不能你一下跪什麼前情提要都沒有,就得給你主持公道,排憂解難。

“哦、哦。飯點,我們這人多,他在廚房幫廚,您找他嗎?現在叫他過來?”

“不了,問你一樣的。”齊宏連連點頭,“您問。”一邊覷著陶吾的表情,“我們回來帶了不少祭品,神……”他一時想不到怎麼稱呼神獸,神神騶騶的稱呼一氣。

“陶吾。”人形神獸抬了抬帽簷,約是有意展示身份,兩眼灼灼閃光。

匍匐在地上的人們接二連三捂住嘴,小聲啜泣。然而群情一旦越,個體難以自控,不一會兒功夫,嚶嚶咿咿的哭聲佔據了這方暗室。

池漁回頭看了眼。

老陸倚在關閉的暗門一側,見她回頭,跡不可尋地指了指肩上的燭臺,意思是開關在這裡,無需多慮。

她略微放下心,忽略耳旁悽楚嗚咽,繼續詢問齊宏。

跟池漁想的有所出入,並非所有人都是齊大發通風報信,比如齊宏帶的這批,是沙洲附近出發的。

“我們聽說沙洲有家餐廳收買特殊牲畜,只要自然死亡的。覺像是為陶……唔……準備的,聽說二位在那邊預定了,那晚就派人在街口等。”齊宏說著,撓撓腳脖子,“好像還被您發現了。”

“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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