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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卞太后被氣的一陣眩暈,指著曹丕說不出話來,甄宓嚇得慌忙起身扶著卞太后。

曹丕也不喊道:「母后!」甄宓勸道:「陛下,太后顧念親情,你暫且別說了......」曹丕悲憤難忍,喝道:「閉嘴,這裡輪不到你說話!來人~傳太醫。」甄宓心中刺痛,含淚忍恥低下了頭,卞太后這時緩緩轉過頭握著甄宓的手說:「阿宓,他的心結,我知道,你也知道,不過是因為子建,因為子建當年,向我求娶過你。這些年你受冷落受的苦,我知道啊......」大公主發現了什麼似的,雙目一亮。

「母親,請不要再說了。」曹丕說道。

卞太后接著說:「子桓,二十年了,我看見眼裡,知道她和子建是清白的,你已經做了皇帝,就不能放下嗎?讓弟弟們幫幫你,讓子文子建回來看我一眼嗎?」曹丕直跪著,咬著牙道「兒子想做天下的皇帝,不想只做曹氏的天子。

母后,兒子下了詔書,絕後宮與外戚干政,請母親以國法為重,不要為難兒子。」說完,曹丕深深口氣,拜了拜母親,「兒子恭送母后。」甄宓傷心地望著卞太后,卞太后絕望地望著執拗的兒子,拉著甄宓的手,顫抖地說:「走,我們走......」曹丕跪著相送,「望母后體諒。」卞太后踉蹌地走出門去,曹丕仍然跪著,沒有起身,施淳扶起曹丕,不忍說道:「陛下這是何苦呢......」曹丕站起身來,回想了一下剛才之事,已然明白了其中緣由,心中一片憤懣。

恨恨說道:「去,讓尚書檯即刻擬旨。」施淳忙取下別在帽子上的筆,從懷裡掏出竹簡記錄著。

曹丕說一字一句說著:「婦人與政,亂之本也。從今往後,群臣不得奏事太后,後族之家不得當輔政之任,又不得橫受茅土之爵。以此詔傳後世,若又違背,天下共誅之。」尚書檯府,陳群、司馬懿聽完了聖旨,司馬懿無限慨地抬起頭,「臣已記下旨意,即可頒行天下。」施淳向他二人拱手,「二公保重!」

「施公公,是不是將軍們鬧到太后那了」陳群上前問道。

施淳擺了擺手,「宮廷之事不必過問。總之,陛下不負中丞與尚書二公。」言畢,飄然而去。

陳群、司馬懿相視而嘆。

長樂宮,曹睿在此焦急地來回跺著步。

前幾,他帶著些侍從出府巡狩未有所得,今天只好跑來母親宮中消遣一下閒暇,一為解相思之苦,二為想與母親親熱。

畢竟年輕氣盛,小別勝新婚。

但是,母親竟不在宮中。

問了宮中婢女才知道,母親被太后叫到了父親宮中。

他於是就在母親的宮中等了起來,看著母親房間裡的大,他發起了呆。

多少個夜,他與母親在此顛鸞倒鳳,樂此不疲。

在曹睿的意中,等了約莫一個多時辰,母親終於回宮了,身邊還跟著太后。

「阿宓啊,哀家也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你宮中坐坐了,索就在此叨擾一番。」

「母后言重了,能來阿宓宮中,阿宓就很高興了。」兩人說話間,也都發現了院子裡石凳上正發呆的曹睿。

「阿宓啊,沒想到,睿兒又來看你了!我聽說,睿兒總是三天兩頭往你宮中跑,依偎在你身邊原來竟是真的。阿宓,你有個好兒子,哀家不如你啊!」卞太后慨了一聲。

甄宓聽到了,知道剛才的事情太后還沒放下,於是轉移了話題,「太后,我們去找睿兒說說話吧。」說著,走向前來,叫醒了曹睿。

一看到美麗的母親,曹睿興奮地叫了起來,「娘,你回來啦,兒子等你等得好苦,想死你了。」曹睿正要起身抱住母親揩揩油時,忽然發現母親身後竟然站著太后。

心裡一跳,頓時間,雙手放下,俯身一拜,「睿兒拜見太后。」

「睿兒快起來。」卞太后拉起曹睿,愈加羨慕地說:「阿宓,你們娘倆情可真好啊!」甄宓會心一笑,沒有言語。

曹睿在邊上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卞太后仍舊牽著曹睿的手,「來,一段時間不見,讓哀家好好看看我的睿兒又長大了多少。」曹睿被卞太后牽著手,受著其它。

自從和母親出嚐了果,成為了男人,曹睿看待異的心思就有了變化。

比如現在,從男人的心理角度,卞太后是他除了自已的母親甄宓之外第二個與之肌膚相觸的女人。

受著卞太后的手,與母親不同,卞太后的手略微糙,這與年紀有關,而且卞太后也曾隨著祖父曹幾經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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