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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也在用。

除了段移,班上其他同學也有表情包,就是沒段移的那麼炙手可熱。

這其實是一種高中生表達好的方式,往往班裡越受歡的人,大家就越愛起鬨他。

其他人的照片就算是做成了表情包,也無人問津。

段移把自己准考證收回來,忽然看向盛雲澤:“哥,准考證,懂?拿出來大家欣賞一下?”盛雲澤假裝沒聽見。

段移一開口,原本就想要看盛雲澤准考證的圍觀群眾的狼子野心藏都藏不住了!

雙眼發光,緊盯著盛雲澤!

我去……校花的准考證照片啊!

這張完美的臉能不能hold住二中百年打印機啊?

於是推選段移做代表,跟盛雲澤進行友好會晤,雙方面談。

“給看看唄……”段移壞笑。

盛雲澤不自然地側過臉,段移小狗耳朵瞬間豎起來。

不是吧,難道拍的很難看?

越不讓他看,他越心癢癢。

“你給我看看唄……”段移立刻反水,轉過身就把蔣望舒他們圍觀的一群人給趕跑了:“去去去,幹什麼啊,只能我看知道嗎,你們官兒不夠大,看不了!”郝珊珊蔣望舒平頭書呆馬姐小胖方丈渴望地眼神biubiubiu——段移冷酷地推開他們:“說了不給看就不給看,你的新媽媽臉皮薄你知道嗎,乖哈,跟你媽回自己座位上去。”然後轉過頭,亮晶晶的眼神看著盛雲澤,邀功似的:“我把他們都趕走了,你讓我看看唄,就我一個人看。”盛雲澤:“你真的想看?”段移小雞啄米點頭。

盛雲澤把桌上的准考證翻過來,正面朝上。

段移迫不及待地就湊過去看,然後愣住,臉漸漸紅了:“很好看啊……”盛雲澤:“不然呢?”該說不愧是校花嗎。

段移內心吐槽。

就連二中這種狗屎打印機都能把他的臉打印的這麼好看。

還以為盛雲澤拍的不好看,偶像包袱重才藏東藏西不給看,他還把其他人都支走了——結果原來是拍的太好看了怕打擊到我等凡人。

轉念一想,段移想起他老公當年接受採訪的時候,可是素顏硬抗過央視鏡頭的大帥

十八張採訪截圖在微博都轉出圈了。

遂平衡了。

盛雲澤把准考證重新蓋回去。

段移著急忙慌地去翻:“我還沒看夠呢!”他拿到自己手裡欣賞:“這是你初中的照片吧。”盛雲澤:“初二拍的。”看起來小的,只有十四歲左右。

但帥哥都是從小帥到大的,段移隔著時光都能受到十四歲的盛雲澤帥裂蒼穹的顏值。

“你這張照片還有沒有啊?”段移問他:“給我一張唄。”盛雲澤:“沒了。”他壞笑道:“考完准考證送給你。”段移也稀罕准考證的,認真地點點頭:“那你說好了啊,到時候要給我的。”盛雲澤愣了下,好像被什麼東西戳了一下,一股奇異的覺從心臟處蔓延開。

酸酸甜甜的。

他順便看了一眼盛雲澤的考場,實驗樓四樓,原高二一班的位置。

期中考的時候段移的分數提高了不少——全靠盛雲澤押題。

所以從食堂的末等考場來到了教學樓考場。

但還是跟盛雲澤隔了一棟樓。

他有點兒不高興。

老班等學生瘋夠了,開口:“最後一個同學站起來把准考證收上來,教給班長。”她示意蔣望舒:“小蔣,把考場貼公告欄上。”公告欄:位於教室前門。

門一關就看不到那種。

剛收了准考證,貼了考場座位,下課鈴就打響。

老班一邊收拾家樂福的布口袋一邊囑咐:“值生把衛生打掃乾淨,凳子都翻到桌子上,自己桌邊的垃圾帶走,晚上回去在宿舍裡給我老實一點兒,都要期末了還給我扣分的話,明天就等著我收拾你們!”

“知——道——了——”回應老班的是全班同學拖長的調子。

段移等老班走了才湊上去看考場。

成績越差的學生越在乎自己考場在哪兒。

當然,不但在乎自己的考場,還在乎自己考場中有沒有認識的學霸啊、同班同學啊啥的,方便暗度陳倉。

女生的話就會比較在乎能不能跟閨的考場離得近一點,這樣考試的時候可以結伴而行。

如果不能在一個班,就找同一棟樓的。

段移這回跟平頭一個考場,他迅速在腦內風暴了一下,平頭有什麼科目是擅長的,到時候他就抄這兩個科目。

小胖嘀咕:“怎麼就我一個人坐那麼偏啊……”郝珊珊:“我去,實驗樓神仙打架啊,團座委員長跟方芸都在高二一班。”方芸這種靠自己考試的人不在乎什麼班級考,反而回過頭問了一句段移:“段班,你跟我們離得好遠啊。”段移捂臉,痛心疾首,悔不當初(具體悔恨自己怎麼沒多抄兩道題):“你以為我想的嗎!”蔣望舒摸著下巴:“期末考是跟二部混考的吧,到時候我們跟二部的坐一起?”杭城二中,全稱老長一串。

沒改名之前還有個很革命的土味名字,叫八一中學,段移他們都不樂意提。

前幾年二中擴建了新校區,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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