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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4第七章:海島之夜(01)白

滿眼都是冷峻的白

然而跟通常見到的白不同,成片的白不僅沒有聖潔清靜之,反而給人一種陰森、汙穢的覺,彷佛殯儀館裡的裹屍布……

羽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的白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發覺自己正仰面躺著,四肢的關節雖已結好,曾經脫臼的地方仍然腫得厲害,可能正是這個原因,沒有帶鐵製鐐銬,而是用皮索緊縛固定,擺成了一個羞恥的「大」字型。

左手打著點滴,旁邊豎著兩個吊瓶……

隨即他記起了昨夜自己如何躺在排洩物上昏昏沉沉地睡去,醒來時渾身燙得像火,結果早上被人用冷水沖洗清理時暈倒過去。

難道這裡是醫院?他心裡一喜,發覺自己仍躺在調教臺上時便死了心,不過身體倒是好受多了,頭沒有那麼暈。

木戶坐在他身邊給他傷處抹著藥膏,風間忍看了一會兒,伸手奪過藥膏,道:「我來吧。」。

木戶一怔,好奇地道:「老闆怎麼突然對這個新奴隸有興趣了?」。

忍瞪了他一眼,冷斥道:「別自作聰明,出去。」。

木戶吐了吐舌頭,嬉笑著跑出去了。

清涼的藥膏抹在鞭痕上,帶來涼絲絲的覺。

羽這才發現自己的傷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重,鞭痕高高隆起,有的轉紫,有的已經發黑,但並沒有破皮出血,除此之外就是瘀青和擦傷等浮傷了。

那麼為何自己會到如此疼痛?。

忍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淡淡地道:「奴隸需要有完美的身體。很少有主人喜歡抱一個渾身傷疤的奴隸,摸起來手不好,所以我們會盡量避免在奴隸身上留下不可消除的疤痕。只要手法得當,一樣可以讓奴隸最大限度地受到痛苦。」。

羽沒有說話,緩緩閉上了眼睛,心下盤算:「如果生病可以拖延時間,倒也不失為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正思忖間,一隻手指突然擠進了他的後,上面似乎還沾有冰冷的潤滑劑,他驚得差點跳起來,瞪大眼睛道:「你在幹什麼?」。

忍若無其事地道:「給你做後庭擴張,不要忘記做奴的本分。」說著第二隻手指也伸了進去……

羽又驚又怒,道:「我在生病!」。

忍一挑眉道:「那又怎麼樣?」。

羽憤怒地盯著他,膛不住起伏,情知說下去他必然又是那一套「奴隸的受不重要」之類的話,平白再受一次口頭上的侮辱。

手指已經變成了三,羽再也忍不住,疼得渾身打顫,蒼白的臉上已經升起兩抹病態的嫣紅,低聲喝道:「啊,混蛋!出去……你快出去!」。

忍聽出了他語音裡的厲內荏,他其實是害怕的吧,即使表面上尚能維持鎮定,過去兩天那幾場決不讓人愉快的合還是給他留下了陰影。

忍本來沒打算親身上陣,見狀突然心情大好,笑道:「恰恰相反,我要進來。」。

炙熱而堅硬的慾望就著潤滑靈巧地滑進羽的後,一到底,彷佛一把利斧將他的身體狠狠噼開,然後以一種從容不迫的節奏開始律動,時不時貪婪地四處探險、穿刺、搖擺,每一次撞擊都帶來滅頂的劇痛。

羽咬牙強忍著,他現在幾乎已習慣了這些,難道只有兩天就習慣了?想到這種生活可能會一直延續下去,每天那個地方都會容納不同的陰莖進進出出,他只覺一陣窒息,瞪大眼睛凝視著虛空,未來彷佛一頭怪獸正張大血盆大口準備將他噬……

「發燒的時候甬道會比平常更溫暖,使用起來更舒適,但你的技術實在太差。」忍揶揄道,「連做個奴都不合格,你說你有多沒用?」。

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麻木突然變成了憤怒,雖然明知無用,仍然嚷出來:「你到底是不是人!我在生病,在發燒,就算是俘虜,是奴隸,也該有點人道主義吧!」。

忍不笑起來道:「人道主義?你跟我講人道主義?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記得住,奴隸不是人,只是一堆一錢不值的垃圾。除了供主人玩樂,他們沒有別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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