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如果有路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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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個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腔道也被貫穿,而這居然都是在為保衛自己那早已遠去貞潔的理由下被自己軟弱地默認了,其間的難言、痛楚、羞恥還有鮮血,竟如新婚之夜般為這個可以做自己長輩的猥瑣的假道學而滴落。
“張老師!”從門口傳來一聲顯然已經開始發育變聲的呼喊,在空蕩蕩的的迴廊裡迴盪不息,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
張曉明不覺驀然一驚,一聲輕呼,端如坐臥蓮花的仙子跌落紅塵,哀怨滴的妙目向房門掃去,一個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煙地從門外閃進屋來。
“是餘聶啊,有事嗎?怎麼還不回家呢?”即使心中對餘聶的父親充滿厭惡。
但對自己的學生仍舊保持著師道的尊嚴與平易,說完又低頭批起手頭上的卷子來,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學生已經悄悄地別住了鎖閂。進來的餘聶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回答自己的提問,這讓張曉明覺得很奇怪,不覺又抬起頭想看個究竟。
令張曉明吃驚的是這個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覺間赫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落前的餘輝。
張曉明只覺得眼前霎那陰暗了許多,陰影裡的餘聶五官已經模糊了,只有青白的眼白和牙齒泛著令人陰森的白光,繞得張曉明竟然也不覺倒
了一口冷氣。
“餘…餘聶,你有事嗎?”張曉明話語間入出心靈深處的恐懼,因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餘聶又來替他父親來通知她去“討論工作”
“張老師!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嗎?”
“是吧!”直到此時,張曉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動了一下剛才僵硬的坐姿,換了舒服的姿勢。
“說吧,找老師有什麼事。”
“張老師,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了!”
“你…你說什麼?”
“我、是、在、說、張、老、師、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了!”餘聶這次一字一頓地又重複了一遍。
“你…你在…說什麼啊…”張曉明的腦海裡馬上就聯想到了一件最讓自己害怕的事情,頓覺天旋地轉,但仍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兀自否認,希望只是眼前這個男孩的誤會。
“老師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愛?”餘聶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下一下撞擊著張曉明的心臟,讓張曉明處在隨時都可能崩潰的邊緣,雖然對今天中午發生的事餘聶也一無所知,但餘聶還是想試一下,顯然這早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因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實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讓當事人就範,雖然自己有張曉明和老爸的照片,但不到最後餘聶並不想動用,畢竟這樣會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險了。
“餘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我可是你班主任。”
“張老師,請你告訴我和我老爸做過愛的班主任,應該是我媽媽還是班主任呢?”餘聶步步緊,知道不能讓對方有任何思考地機會,張曉明眼看自己無法用自己的身份去震懾住自己的學生。
最後王牌的實效讓張曉明這個知的女
喪失了最起碼的邏輯,竟然不斥問眼前的餘聶是如何地“道聽途說”反而想用解釋來為自己辯解,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理解自己,併為自己嚴守這個秘密。
畢竟,對一個有家庭有丈夫有兒女的良家婦女知識女來說,還有什麼比這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實證明這無疑是自投羅網,不打自招了,可是現在在張曉明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在支撐著她,那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不能讓自己的家人知道。”
“餘聶,我…我今天中午沒和校長做…做那個事。”張曉明不知道該如何向眼前這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男孩開口解釋這種事,只是竭力地否認男孩剛才認定的事。張曉明的種種反應自然逃不過餘聶的那雙綠豆般的小眼。
原本也沒有底的心裡一下子就順暢起來,竅大開,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主動,眼前的這個曾經讓自己頗為忌憚的漂亮班主任自己同桌的老媽現在已經可說是自己的獵物了。
而且還是一隻待宰的獵物,在臨死前戲耍自己的獵物,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已勝券的獵手們都最
興趣的娛樂活動吧。
“那個事是什麼,老師?”
“就是…就…是做夫的事!我沒和校長做,餘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真的。”
“夫的事是什麼事啊!老師?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愛。”
“老師真的沒和我爸爸做男女之愛嗎?”
“真的,今天沒有!餘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啊!”張曉明從小家教很嚴,不擅長說謊,所以自然而然地強調“今天”而回避了其他,即使這樣也讓她面紅耳赤,不敢正視餘聶。
“那為什麼今天我會看到老師會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師!這不是男女之愛嗎?也就是做愛吧!張老師你不要再騙我了,我都懂。”這當然是餘聶在胡謅,只是憑著上次看到的來誆騙自己的班主任,可在張曉明聽來已經是雙眼發黑,羞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才好。
可如何對自己的學生解釋自己今天沒被姦汙,子宮裡沒有再被灌進骯髒的呢?此時的滿腹委屈的張曉明只能用喃喃自語、粉頸輕搖、任有兩行清淚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憑著自己的經驗胖小子餘聶當然知道對方的信心已經被自己打爆了,該是收網的時候了。
“老師不要哭,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事的。”說著湊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張曉明臉頰上的淚水,看到平裡矜持的班主任毫無反應,餘聶就更大膽了,兩隻豬手撫摸地範圍也更大了,從臉頰慢慢地延伸到張曉明的粉頸兩側。
突然,張曉明抬起原本低垂的雙眸,像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般看著眼前這個原本自己並不喜歡地學生道:“你真的不會讓別人知道嗎?”
“當然了,老師!”餘聶已從桌旁轉到了張曉明的身前,長長的倒影已經完全籠罩了張曉明褪去矜持後軟弱的身軀。
“餘聶,老師謝謝你了。”
“張老師!你真漂亮啊!”餘聶的手此時居然放肆地探入了自己班主任敞開的衣領裡,這個舉動讓原本還滿懷的張曉明簡直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幕,一個和自己兒子一般的孩子竟然會有猥褻一個可以做他媽媽的班主任的想法。
“你在幹什麼,餘聶!”張曉明甩開餘聶還想繼續深入地肥爪站了起來,由於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椅子也翻倒在地。餘聶翻了翻那對綠豆眼,看著站在眼前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班主任,已經全然沒有往昔的忌憚了。
瞄著張曉明衣領敞開,從中隱約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肌膚。他陰陽怪氣地說:“張老師!你不是說要謝謝我嗎?可你除了身子還有什麼我沒有的呢?張老師,你可想好了。
不然到了明天學校裡都會知道你在勾引我老爸。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們學校最清高最正經的張老師會主動去勾引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呢?真是個假正經原來這麼賤這麼騷?哈哈…”
“你…你胡說。我沒有…”
“是嗎?沒有為什麼要和我老爸做愛,難道你老公不行了嗎?哈哈…”
“餘聶,我不准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長強姦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張老師你自己脫了褲子撅著大大的股親手掰開你的騷
求我老爸
,這也叫強姦,哈哈…”
“你…你…”張曉明此時的覺猶如剛出虎
又入狼窩。***殘陽依然勝血,只是在天邊已烏雲漫卷,長風
人了。
窗外的枝椏在風中搖曳,噼噼啪啪地拍打著窗戶。在一間明淨亮幾堆滿學生作業和試卷的教師辦公室裡,一個14、5歲的矮胖男孩正摟抱著一位衣著樸素的婦少,婦少背對著窗戶,使人無法一睹其芳容。
但妖嬈豐滿的背影仍舊散發著風姿卓絕的風采。男孩雖然面對著窗戶,但整張臉都幾乎貼在那婦少的前,如果有路過的人,無疑會把他們視為一對向母親正撒嬌的母子,併為這個有位漂亮母親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間的事有時真的絕不能看外表,更不能憑想象的推理,往往絕不可能的事實就是被無知的用所謂的想象所打扮,由此骯髒的就變成了聖潔,齷齪的變成了高尚,穢的變成了高雅,人們都成了君子可欺以其方里的那個君子,去為虛幻的聖潔、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許這才是現實的悲哀,才是惡魔們的藏身之地。
在已漸顯陰暗的辦公室裡所展現的一幕,就絕非像窗外看到的那麼溫馨了,因為你會容易的發現那男孩的雙手此時絕對放在他那個年齡絕對不應該放著的地方。
男孩的右手已從婦少的襯衣下襬伸入,左手在婦少的身後不斷地著裙子,婦少豐腴白膩的大腿和裡面樸素內褲若隱若現。
“夠了,餘聶!”張曉明撥打著試圖伸進自己裙內和已經在自己罩上
捏自己
房的鹹爪,奮力地推開了自己的學生。
正兀自興奮地餘聶沒料到原以為已經就範的張曉明會突然發難,竟被推出數步遠方才站定,緋紅的肥腦門上滲出熱騰騰的汗氣,張著乾裂的嘴巴還不時地嚥著口水。
“怎麼了,張老師,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你要反悔嗎?”張曉明雙手緊緊地往下拉著花格襯衣的下襬,手心裡已滿是汗,一對白兔似的
房在緊繃的襯衣裡輪廓愈加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