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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夜遊2021年3月25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因為我的房間更大環境也更好,小雨很快就退租搬來和我一起住了。我們就像一對情侶每天成雙入對,晚上就抱在一起睡覺,當然睡前總要纏綿好久好久,就算睡著了,免不了也會被對方戴上各式各樣的道具折磨。

“若晴姐,我覺得你的皮膚最近越發紅潤了呢。”小雨晚飯時和我聊天道。

“還不是你搗的鬼!你討厭啦!”我一聲姣叱,小雨這貨也不看看給我上了什麼刑具,吃飯前她就給我穿上一套新買的步行自裝置,兩支桿用皮帶固定在大腿上,杆子另一端是兩支4cm的假陽具,分別入我下體的兩個裡。雖然假陽具並不大,但隨著我行走時腿部的運動,它們會不停地上下,就像隨時隨地和兩個男人同時做愛一樣,而且是以這種正常站立行走的體位,以致於刺非常強烈臉上沒有紅潤才怪!

今天我們約好飯後一起去夜跑……嗯……戴著這個裝置可能只是散步吧。飯後洗漱完畢,我們都脫去所有的衣物,當然我還戴著那個步行自器,那是今晚出門必備的裝置。

我給小雨準備的是遙控貝殼,貝殼上帶著一個很小巧的假陽具,塗上潤滑入小雨的陰道,貝殼就把她整個陰部都擋住了,然後繫好帶子保證不會脫落,遙控器在我這裡,一旦打開開關,整個貝殼內外就是強震不止,假陽具只是次要,最大的刺是針對陰蒂的。接著給她戴上頭跳蛋,讓她小小的頭別想休息,最好是能刺她再長豐滿一點,嘻嘻。

然後給她穿上我的一套黑連體瑜伽運動服,這套衣服很薄又很貼身,頭的凸起和駱駝趾很明顯,穿在小雨身上能夠看清頭跳蛋不自然的凸起,以及陰道處奇怪的貝殼形狀。好在我特意買的是黑,這樣晚上光線不好的情況下不仔細觀察還是沒問題的。

最後是小雨的嘴巴了,我們都很口球,因為戴著口球會不受控制地口水,不過今天我想給她換個“口味”。我拿過那雙我穿了一整天的黑褲襪,成一團,不顧小雨的搖頭入她的嘴裡。嗯,還差點什麼?我又找來一條絲巾,將小雨嘴裡的褲襪勒住固定好,在她腦後繫上死結防止她吐出(其實她又怎麼會吐出來呢)。最後戴上那個我已經用了一天的一次口罩就搞定了。

輪到我了,萬萬沒想到我給小雨準備的是普通難度,小雨給我準備的卻是地獄難度!

她給我準備了龜甲縛繩衣,穿好後又在我立的頭上輕輕戴上兩個橡皮環,環上有兩個小鈴鐺,可以隨著我的運動發出聲音。我輕輕搖了搖身體,鈴鐺發出不大的清脆聲音,和女孩子挎包或者鑰匙上的小掛件差不多,倒也不會引起別人過多的關注。

然後將我的雙手反折,要開始捆綁。

“小雨,不要綁住手臂呀,不然出去很容易被發現的呢!”我趕緊拒絕道。

小雨笑眯眯地“嗚嗚”了兩聲,表示自己無法回答我,手裡的動作卻本沒有停下來。我就是這樣的受格,明知道會很危險很難受,卻使不出力氣反抗,偏偏心裡還特別期待,嘴裡雖然還在哼哼唧唧地拒絕,身體早已誠實地繳械。

小雨不費吹灰之力綁好了我的雙手,然後拿出一個三連葫蘆狀的口,這個口是硅膠的,由大中小三個圓球組成,全長大概有十釐米出頭,顯然全部進嘴裡的話會一直頂到喉嚨眼的。

“不行不行,戴著這個只能仰著頭,會走不了路的!”我嚇壞了,這個口我用過好多次了,只能將嘴巴與喉嚨調整為一條直線才能進去,這會導致我只能像被人提著脖子的天鵝,那還怎麼跑步?

“嗚嗚嗚嗚。”小雨卻本不聽我的話,抬起我的下巴,把口的小頭就往我嘴裡

“啊……嗚嗚嗚嗚!”受的快立即充斥全身,我幾乎沒做掙扎(也沒法掙扎),就被了個結實,小雨把繫帶在我腦後鎖死,“嗯嗯”一笑,將鑰匙放在家裡,本沒準備帶出去!

我這時雙手反剪,全身緊縛,下身著兩支會不停我的假陽具,頭上綁著兩個鈴鐺,半仰著腦袋無法低頭。小雨拿過她戴了一天的一次口罩,也給我罩在臉上,我只能無助地“嗚嗚嗚”抗議,像極了一隻引頸待宰的天鵝。

小雨自己穿好衣服,卻只給我披上一件風衣,我本想讓她半出街的!沒想到她居然利用機會把我綁住,自己卻賴皮穿衣服!可我現在除了“嗚嗚”幾聲抗議,什麼也做不了,甚至待會出了門,“嗚嗚”都不敢發出了……

小雨笑眯眯地最後檢查了我們全身,確認沒什麼遺漏,把她下身貝殼的遙控器在我身後的手裡:“嗚嗚嗚嗚。”鬼知道她說了什麼,大概是給我控制她的貝殼吧,我也“嗚嗚嗚嗚”地對她翻翻白眼算是回答了。現在我被迫仰著頭,面前有個坑都看不見,簡直就是一臺會呼的移動愛機器人,而且這個可憐的機器人即將無助地在大庭廣眾下高。我想著想著眼神都有點模糊了,還是小雨拉了我一把才清醒過來,勉強換上高跟鞋和她出了門。

已經晚上十點了,小區花園昏暗的路燈下人很少,小貓小狗三兩隻。我們倆互相依靠著,蹣跚走在石子小路上。夜巡的保安打著手電晃晃悠悠面走來,手電燈光依次照在我倆身上,小雨倒是很普通的套裝打扮,我就太怪異了。長髮,口罩,仰著頭,“嗚嗚”輕叫,風衣,背後鼓鼓的,不知哪裡來的鈴鐺聲,兩腿叉開,高跟鞋,腳步虛浮……可我又有什麼辦法,在家裡沒有過多的走動,不知道下身裝置的厲害,現在走起路來,陰道和門中的假陽具簡直靈活得不像話,前後上下不停,我本做不到噤聲,只要腳步不停,喉嚨裡就會不受控制地發出叫,發的母狗也不過如此吧……

我是全靠小雨攙扶才能行走的,大腦本無暇顧忌外界情況,最後一絲理智都用來壓低叫的音量了。頂著保安懷疑的目光我倆哼哼唧唧地走過去,一步三搖地出了小區。

這樣子還夜跑啥呀,能安全走回來就不錯了。頂著我喉嚨的口著我一直在分泌口水,只是百來米的距離,嘴裡的口水就多到無法含住,順著口與嘴的縫隙冉冉下,轉眼就浸透一次口罩在仰起的下巴上掛起許多津絲。這件風衣是棕的,口水上去特別明顯,雖然是晚上,可只要有路燈肯定能看見我像條母狗一樣口水滿前的窘態。

我緊張地靠著小雨,祈求她能帶我走條人少的路,又特別盼望有人經過發現我們一對自娃,想著想著,就按動了手裡的遙控器,一直安靜的小雨“嗚”地一聲軟倒下去。原來她不經常外出冒險,刺比我大多了,剛才遇到保安就差點當場出高,這會兒突然受到遙控貝殼的刺,直接就高了。

最最倒黴的是我了!我剛沉浸在口水盛宴中不能自拔呢,小雨一下子就歪倒了,我自己又站不穩,還不能低頭,連看都看不見她!現在旁邊要是有人,就會看見我一個人歪歪扭扭地站在路邊,仰著頭,滿下巴不斷滴落一絲絲的口水,部不自覺地前後扭動,喉嚨裡不斷髮出“嗚嗚”叫,一丁點掩護都沒有的在路邊發!

#最#新#網#址#www.xiaohuks.com好在小雨很快就站了起來,懊惱地舉起小拳頭輕捶了我一下,結果還不偏不倚捶在我右邊峰上,打得小鈴鐺一陣輕響,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一股快衝破理智的障礙進入頭頂,我的高也來了!

搐著倒在小雨身上,小雨扶不住我,一起歪倒在地,水和順著我的大腿下來,打溼了一大片地面,連風衣上都沾滿了灰塵和體。我兩眼翻白身體反弓本顧不上這些,隱隱到小雨在用力扶住我,高的快讓我想大聲叫出來,卻只能徒勞地“嗚嗚”出更多的口水。外出的高與做愛時高是兩種不同的覺,外出更多的是那種緊張的刺造就高,做愛時就是純粹的器官的快

過去,我靠在小雨懷裡,今天的裝備有點過火了,太容易暴了,我雖然經常戴口球或假陽具外出,但理上是不想被人發現的,今天我們剛出門就雙雙高本無法反抗任何外人,只要有人經過就會被發現,真的太危險了,我想回去了。

我含著口,對小雨“嗚嗚嗚”示意,用頭朝小區甩,大概是我仰著頭姿勢太奇怪了,“嗚”了半天小雨也沒明白,外加她下身的貝殼還在嗡嗡作響,慾望似乎壓倒了理智,她費力地扶起我,還以為我又在假裝拒絕,拉著我就朝可以夜跑的河邊風光帶走去。我一站起來就看不見前面的路了,一走路下身的兩支假陽具就上下,哪裡還有力氣掙扎。那種一上一下的快猛地就把我拉入漩渦,我用盡力氣“嗚”地叫一聲,愛機器人又上身了,那一瞬間我好想小雨能把我的風衣撕開,讓我蕩的整個身體暴出來,不再去想危險的事情,也本不能去想了,滿腦子都是慾望,哪怕萬劫不復也絲毫不能阻止我了。

我們幾乎是掙扎著來到了河邊風光帶,晚上11點了,人已經很少了,角落裡的石凳上偶爾有一對幽會的情侶,我們這樣的組合出現特別得突兀和奇怪。因為我一直在“嗚嗚”叫喚,小雨拉著我儘量避開路人,不過應該也有不少人聽到我的叫和鈴鐺聲投來疑惑的目光吧。

在風光帶上走了百來米,我被假陽具得實在太了,眼看又一次高就要到了,我“嗚嗚”地推著小雨向一顆大樹下走去,大樹枝繁葉茂應該能很好的擋住路人的視線,我怕高時我會昏一小會兒,到時有人經過的話就很麻煩了。

哪裡知道越是心急越是壞事,我著急走向大樹下,腳步加快了不少,兩支假陽具得也更加賣力,它們越是加快,我越是想要高,越是加快步伐,越是被水橫。剛走進樹冠的範圍我就“嗚”地朝前栽倒下去,可我這時雙手是反剪著綁在身後的,沒法伸到前面支撐身體,小雨也本扶不住我。

我直接前和臉著地倒在地上,好在地面有不少雜草,下身的水噗呲噗呲的噴而出,我雙拳緊握,腳趾繃直,反弓著身體,那一刻覺世界一切都靜止了。小雨只能盡力扶起我的頭,擋在我和小路之間免得路人看見。口罩裡,我臉上糊滿了自己的口水,臭味混合著口罩上小雨的香水味,刺地我陰道夾住假陽具不停收縮,擠出高殘留的水。

等我回過神來,小雨正抱住我的臉湊得很近,她眼神茫,眼看就也要把持不住了,我想叫醒她,好死不死地發出“嗚嗚嗚”的叫聲。她再也忍受不住,隔著口罩不停摩擦我的臉,卻仍不過癮,又取下我滿是口水的口罩,戴在自已的臉上,將她乾燥的口罩給我戴上,然後忘情地騎臥在我動彈不得的身上,有點瘋狂地撫摸摩擦。

這時我的部和臉上才開始火辣辣得疼起來,大概是剛才摔倒時磕到了,戴著口罩應該沒有破皮,希望不要破相呀……小雨夾住我的一條大腿,用部一下快過一下地撞擊著,嘴裡的褲襪很好的壓制了她的叫。不過這時還是有散步的路人走過的,他們大概以為是一對不要臉的發情戀人在樹下雲雨吧,駐足觀看一會就離開了,只有一對情侶拿起手機拍照,還好死不死地打開了閃光燈。我本沒有反抗能力,只能躺平了盡力在小雨耳邊“嗚嗚”叫配合她發揮,小雨則正在關鍵時刻,完全沒力分神,陰道前面的貝殼阻礙了她,只能用盡力氣撞擊在我的大腿上才能卑微地獲得一點點快

那對拍照的情侶走後不久,小雨終於來了久違的高。她雙臂緊緊抱住我捆住的身體,把頭埋在我頭髮中,嘴裡發出超長的“嗚”聲,好久才慢慢鬆開手,把快要被壓死和勒死的我解脫出來。

兩個渾身髒兮兮下身溼漉漉的女人,藉著遠處路燈昏暗的光芒,互相盯著對方,我們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疲倦,是時候回家了。

這時候我們離家大概有一公里了,小雨陰道里的貝殼已經快沒電了,走回去還算輕鬆,而我下體兩支假陽具本不靠電力,越是行走越是來勁,兩個小夥子完全不講武德!

小雨把捆成粽的我扶起來,拍乾淨我倆衣服上的浮土,又整理好我們的儀容,還自作聰明地把臉上溼漉漉的口罩戴回我的臉上。她的口水早就溼透了嘴裡的褲襪,滲到口罩上,這下混合著我倆口水的口罩一下子捂在我臉上。一次口罩打溼後會很難呼,我每次氣都要使出很大力氣,黏糊糊的口罩完全粘合在我臉上,使缺氧的我頭暈目眩“嗚嗚”直叫。

沒有光線的夜晚小雨也沒法觀察我的情況,還以為我正在享受口罩裡“人”的臭味呢(是有點享受的),就環抱住我的細往回走。我下身兩支假陽具隨著我們的步伐,又開始兢兢業業地起來,無助的我覺像暴風雨中海上的一艘小船,無法抵擋一波波的快,任由小雨拖著,在黑夜中,伴隨著頭鈴鐺清脆的聲音,“嗚嗚”的叫著往回走。

大概是因為太晚了,路上幾乎沒有行人了,馬路上一輛輛快速駛過的汽車不會注意我們兩個歪歪扭扭地身影。我們順利走進了小區,這段路滴滿了我上下兩張嘴不停出的口水和水,特別是陰道里那個不停的假陽具,像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將水井裡每一滴水都要壓榨出來,我兩腿滿了水,連高跟鞋都浸溼了,走起路來滑滑黏黏的極不舒服,好在眼看就要回家了,加油!

走出電梯間,小雨拉著我來到家門口,兩個笨女人才發現我們沒帶鑰匙!!!我們對視了好久,眼看著兩人額頭上都起了一層細小的汗珠……小雨半天反應過來,她摘下口罩,折騰了半天解開勒住嘴巴的絲巾,用力出嘴裡溼透的褲襪,“啊”地舒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僵硬的下巴,說:“我從電梯間的窗戶爬過去吧,我記得我們陽臺窗戶是打開的。”電梯間窗戶與我家陽臺之間很近,危險並不大,我躊躇片刻“嗚嗚”叫喚了兩身表示同意,又“嗚嗚嗚”地說了許多讓她小心的話(希望她能聽懂)……她笑眯眯地點點頭說:“我爬過去的時候,你可就只能一個人在這裡等我了哦,為了不讓你寂寞,我把這個送還給你。你要好好等我開門噢。”小雨把她取下的口罩又戴在我口罩的外面,再將那條能擰出水的褲襪展開,襠部套在我高高仰起的頭上,本就呼不暢的我直接進入了半窒息狀態,她為了固定褲襪,還把褲襪的兩條腿在我脖子上繞了兩圈捆好。

現在我整個腦袋都被黑的褲襪包裹,強烈的口水臭味籠罩著我全部的世界,能聞到這麼濃烈的味道,卻很難呼一丁點空氣,我只能張開雙腿(下身被摩擦太久有點疼了),靠在門邊,艱難地一下一下竭力呼,看不見任何東西,聽不到任何聲音,沒有任何思想地呼

好久好久,身邊的大門終於開了,我覺一隻手抓住我用力一拉,我毫無防備地滾倒進了房間,大門“嘭”的一聲關上了。由於我一直在出口水,口罩已經基本被口水堵死了,幾乎窒息的我再也經不住折騰失去了意識。

“若晴姐,若晴姐!”模模糊糊地聽見小雨在喊我,我睜開雙眼,發現自已還躺在門口的地板上,頭上的束縛已經全部解開了,小雨一邊幫我解身後的雙手,一邊著急地叫著我。

“啊……”我輕輕回應了一聲。

“若晴姐,你沒事吧,是不是摔到了?”小雨緊張的仔細打量著我。

“還好吧,剛才那條褲襪,差點悶死我……”小雨一陣歉疚:“對不起呀若晴姐,還好沒事呢,剛才取下口罩時,裡面好多口水下來呢,嘻嘻。剛才嚇死我了,我開門時,有個保安剛好巡邏過來,要是再晚一丁點,你就被看見了!”她還有心情笑,差點害死我呢。

“難怪我覺你好用力的拉我。”不過我也沒力氣和她爭了,還好都沒事了。

解開全身的束縛,我們擁抱著洗了個熱水澡,我前有一塊小淤青,臉上有點紅腫,應該都沒有大礙。

晚上睡覺,我們都累得沒了力做愛,只是又不甘心費寶貴的時光,就戴上一個雙球口,嗯……就是有兩個口球連在一起,每邊都有繫帶,可以兩人一起使用,戴好以後每人都含著一個口球,強迫面對面嘴對嘴,可以一直呼對方的氣息。我們有時會戴著做愛,不過睡覺時佩戴好辛苦,因為姿勢受限非常影響睡眠質量。

痛並快樂著就是這種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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