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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餘的姿態,不躲也不閃,順勢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人往牆邊猛地一甩。

程曠立即拽住了章燼的衣領,憑藉慣反將他壓在圍牆上。

狂!讓你這傻·狂!

章燼在後背撞到牆上的前一刻,屈膝抬腳往後一蹬,拳頭徑直往程曠腹部砸。程曠往右偏身,腳卻沒落在實處,隔著鞋底也能覺到下頭一坨軟乎乎的東西。

不是屎,是章燼的腳。

“靠!”程曠落腳時沒收著勁兒,這麼一腳生生地落下來,章燼覺骨頭都被踩裂了。

被踩痛了是一回事,輸贏又是另一回事。章燼撐著沒坐到地上,還跟程曠擰著勁,連身帶心幾乎擰成一股麻花,不知道誰先絆了誰一下,兩個人一時重心不穩,齊齊摔在地上。

路燈暈黃的光從枝葉間篩落,地上揚起一層灰,程曠倒地時眯了一下眼,勉強支起腿撐了一下,很快就被章燼架過來的長腿壓塌了。

“汪!汪汪汪!”躺在地上聽到的聲音格外清晰,程曠光靠聽覺就還原了狗撞開鐵門衝出院子,朝他這兒邊嚎邊奔的畫面。

,還能召喚寵物?

程曠可能摔懵了,聽見狗吠聲的那一刻冷不防冒出這樣的念頭。

呲牙咧嘴的狗臉出現在他眼前時,程曠猛然清醒,他腳剛踩著地要彈起來,又被地上的章燼拽了回去。

“怕什麼?”他說,“我家狗不咬人。”程曠信了他的,一掌砍向他,章燼用拳頭跟他硬扛。兩個人在地上打了幾圈滾,程曠小腿抵著章燼的膝蓋,短暫地制住了他。

章燼正要往他肚子上來一下,忽然看見地上一道黑影朝這邊撲過來,不光晃著條尾巴,飛來時還響亮地嚎了幾嗓子。

程曠微微一愣,用餘光看見土狗的尖牙掛著涎水,直奔他而來。

兩個人幾乎同時“”了一聲。

程曠鬆了些力道,身下的章燼立刻扣住他雙肩,趁他怔神的工夫掙出一條腿,反將程曠壓制住,兩個人瞬間換了位置。

程曠腦袋貼著地面的那一刻,狗叫聲也戛然而止,涎水從齒縫間漏出來,溼淋淋地滴在程曠耳朵旁邊的地上。程曠有一瞬間發怔,然後聽見撐在他上方的章燼罵了一句髒話,而他的胳膊卡在狗嘴裡。

“蠢狗,還不鬆口是吧?”章燼瞪著跟他面面相覷的狗,罵了一嗓子。

狗見咬錯了人,鬆了嘴可憐巴巴地退到一邊,低伏著身子,不時畏縮著偷覷他主人一眼。

“長本事了啊,我是少你吃還是少你喝了?啃我?怎麼著,老子結實的胳膊你看著眼饞是不是?好啃嗎?嚐出味兒了嗎?要不要再回味一下啊?狗孃養的白眼畜生……”怕什麼……狗不咬人……

程曠看了看縮在邊上嗚嗚叫喚的狗,想起先前章燼的瞎話,問他:“你不是說這狗不咬人嗎?”章燼斜睨他:“主人被欺負了,狗能不咬人嗎?”剛被罵得狗血噴頭的狗子立刻捍衛起主人,對程曠汪了兩聲。

程曠不跟他爭論,掃了眼章燼捂著胳膊的手,說:“你的手被咬傷了,要不……”狗是衝著他來的,章燼畢竟是替他擋了一下,程曠想說,要不我陪你去打個狂犬疫苗?但是話沒說完就被章燼打斷了。

“用不著。得虧是皮厚,沒咬著。”章燼捂著胳膊,從程曠的角度本看不出手臂的情況。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就剛才那情形和狗撲過來的氣勢和力道來看,不刮破點皮見點血幾乎是不可能的。

傻·以為自個兒是麒麟臂嗎?

“還接著打嗎?”章燼問。

剛才勝負未分,換作平時,程曠會說“隨便”,但是這回就算了,他說:“不想打了,我要回屋睡覺。”讓傻·一回。

“那多可惜啊,”章燼“嘖”了兩聲,“學霸,我還想聽你叫兩聲呢。”程曠:“……”閉嘴吧傻·,抓緊去醫院扎兩針,我敬你是條狗。

見程曠沒搭理他,章燼往狗腦門上拍了幾下,等二樓響起了關門聲,他才進了院子,從棚裡搬出一輛單車,蹬著出門了。

蹬下坡時,章燼鬆開扶手,一邊溜一邊給方鵬打電話:“大鵬,現在有空麼?”

“炮哥兒,”聽筒裡傳出方鵬的聲音,“你找我哪能沒空啊,隨叫隨到。”

“你打輛車過來,送我去醫院……”方鵬一聽他說“醫院”就著急忙慌地打斷了他,章燼解釋說,“沒事兒,就是被狗了一下。你過來吧,我在車站等你。”方鵬“哎”了聲,章燼把手機回兜裡,抓扶手時胳膊一差點沒扶穩。

疼疼疼疼疼!

蠢狗肯定天天在家磨牙!

方鵬來得很及時,章燼剛把單車鎖好,一扭頭就看見一輛出租車的車窗緩緩搖下來,裡面探出一隻胖乎乎的手,直朝他揮舞。

因為章燼沒帶小土狗打過狂犬針,不能確定它是否攜帶狂犬病毒,車開往醫院的路上,方鵬一直盯著手機,查出了一堆狂犬病的病症,差點把章燼都唬住了。

司機師傅聽了一耳朵,笑著說:“被狗咬了沒那麼可怕,網上好多信息都是嚇唬人的。像你這種情況,先去醫院打一針,回去盯著那條狗,盯十天,看它發病了沒。要是狗還活蹦亂跳的,人就沒事兒。”章燼覺得小土狗健康的,方鵬卻不以為然,皺著眉說:“無冤無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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