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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空有一張虛假的軀殼,內裡早已空無一物罷了。秋原想著,緩緩坐了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能跟她撕破臉,他還沒有得到更多的籌碼,他要一擊必勝,把她死死壓倒,永遠不得翻身。

“父親說,今年過年會讓我認祖歸宗,到時候,我就是你名正言順的哥哥了。”他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彈。

秋桐果然如他所料十分驚訝,卻沒有他預料中的爆發。

她指尖敲了敲酒杯,叮叮咚咚作響,跟多年前相比,她還是變了一些,曾經她年少,天天冷著一張臉目光像一柄劍,恨不得刺死他,現在她學會了笑,驚訝了一瞬後還是笑,笑的他摸不著她的態度。

她含笑說:“唔,那到時候歡你咯。”出乎徐佳思意料,這天晚上秋桐特淡定,竟然沒有發瘋,除了一個勁懟秋原外,正常的很。但秋原就讓她很佩服了,無論秋桐怎麼懟他,用多惡劣的語言刺他,他都能忍下來,忍到最後還能笑著跟秋桐說再會,只是他臉不要那麼扭曲就好了。

至於明宇?誰也沒空去關注他。

作者有話要說:安寧的記:四月一十三,陰。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個穿紅裙子的人,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我好像知道她是誰……我,為什麼總是想起她呢,明明只是過客,不是嗎。

第六章安寧站在廚房裡,手上帶了一次手套,打好了雞蛋,準備把麵粉倒進去。

小安遠啪嗒啪嗒跑過來,圍著她的腳繞圈圈。何秀花今天給他穿了雙一走就會叫的鞋,他一抬腳,腳底下就“嘀”一聲叫喚。他新奇地到處跑,聞到廚房裡傳來的香味兒,又“嘀嘀嘀”跑進了廚房。

今天週末,何秀花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劇,路南和客戶約了去店裡買材料,不在家。張婷婷在陽臺給安遠洗昨晚溼了的褲子,還有她上的單。

“姐姐!遠遠、吃!”小安遠氣的,抱著她腿抬起饅頭似的小肥臉,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裡滿是渴盼。

安寧指了指烤箱,搖了搖頭,示意現在還不行。她剛剛才倒好了模,把蛋糕放進去烤呢。

在這個家裡,小安遠曾經疑惑,為什麼會說話,爸爸媽媽也會說話,就連自己也能磕磕絆絆地學著電視裡的小豬豬說話,姐姐卻不能說話呢?

媽媽說,有了不懂的就要問,當他睜著一雙天真無的大眼睛問媽媽,姐姐為什麼不跟他講話的時候。張婷婷抱著他,溫柔地說:“因為姐姐生病了,所以不能說話哦。”生病這個詞在小安遠有限的記憶裡印象很是深刻,因為生病很難受,要去醫院,還要被穿著白衣服的護士阿姨扎針,痛的安遠每次都忍不住想哭。可是媽媽每次都那麼溫柔地抱著他,誇他,我們遠遠是小勇士哦,小勇士不能哭哦。小勇士安遠就癟著嘴,痛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忍著沒有掉下來。

所以姐姐生病了才不能講話,安遠很迅速地接受了這個事,並且在幼小的心靈中樹立了一個信念,小勇士安遠,要快點長大,保護生病的姐姐!

不過,笑起來很好看的姐姐,做的蛋糕真好吃呀。

姐姐喜歡做甜甜的蛋糕,還會做果凍、酸、小餅乾,還有好多好多小安遠叫不出來的東西,都特別特別好吃,安遠喜歡極了。因為在路家,除了張婷婷吃一點甜,路南和何秀花都不愛吃這些東西,每次安寧做出來,一般都進了安遠的小肚子裡。

烤箱叮的一聲響,安寧從裡面端出一個托盤,托盤上擺了將近十幾個蛋撻,錫紙包的蛋撻還冒著熱氣,散發出甜甜的香氣。

等放涼了一點,她才拿過一個給安遠端在手上,讓他慢慢咬。

她自己吃了一個,味道剛剛好,淡淡的甜,還有撲鼻的香。拿到客廳去,張婷婷吃了一個,何秀花不愛吃這些東西,卻也拿了一個。

安寧彎了彎眼睛,笑眯眯的把蛋撻裝進小袋子裡,準備出門了。

她喜歡做甜點,自己卻並不是特別愛吃甜食,從她開始學做甜點,那麼多的試驗品,幾乎都投餵給了兩個人,一個是家裡的小胖墩路安遠,還有一個就是在海市讀大學的表姐唐糖了。

唐糖家在海市隔壁市,高考志願填了海大,如今在讀大二,安寧媽媽和她媽是親姐妹,路家距離海大湊巧近,張婷婷經常叫她來家裡做客,安寧和唐糖格都好,很快就起來。去年安寧突然想學做甜點,唐糖可是舉雙手雙腳贊同,她特別愛吃糖,現在有個表妹親手做蛋糕給她吃,她高興都來不及。

臨出門前,張婷婷望了眼外邊正盛的頭,找出來一把陽傘給她,溫聲說:“外面太陽那麼大,把傘打上,別曬著了。”海市臨海,夏天熱得很快,又是在繁華的城市裡,熱島效應使得不過四月中旬,氣溫就有二十度左右了。安寧穿了件長袖的裙子,裙襬很長,只出細瘦的腳踝。她皮膚白,是那種帶著病弱的蒼白,這裙子也是白的,可她出來的手腕腳踝,還有劉海下越顯稚的小臉,似乎和那白的裙子融為一體了,分不清哪個更白一些。

張婷婷看著,哪怕朝夕相對十多年,她還是心裡暗歎,她這個女兒,長得實在太好了一些。她現在還小,臉還沒有張開,身上就養出來一股瘦弱嬌美的氣質,以後長大了,不知要遭遇什麼。

她打心底裡情願安寧平凡一點,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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