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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保證把你們沈家殺得乾乾淨淨!”程展一指那吐口水的漢子:“拉出去砍了!”那個還在叫囂的漢子一下子就住嘴,程展就是一耳光,然後吩咐一下段七:“這個拉出去陪考!”同赴黃泉路,看著同伴的腦袋就那麼掉落了下來,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那個漢子被押回來的時候已經徹底蔫了,打不起半點神來,程展:“陪考的味道不錯,先
悉
悉!等會就叫你大考,再拉出去!”段七
出惡狠狠的目光,就準備撲將上去,那個漢子已經崩潰:“各位大俠,各位老爺,饒了小的吧!小的全招了!”他本是心志十分堅毅的漢子,本抱著必死的信心,只是被這陪斬的手法給嚇壞了,好不容易從黃泉路上撿回一條路,沒想到程展又要把拉回去砍了,那整個人就崩潰了。
對於同伴的叛變,剩下的幾個人都不說話,這位小惡霸是什麼手段,他們看得清清楚楚,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秘密堅持下去。
只有銀劍夏語冰仍有無盡的信心,她似乎有一個可靠的依託一般,她大罵道:“你這個惡霸,你這是與武林為敵,與天下正道為敵!你這種血腥手段會遭報應的!”她雖然是江湖兒女,可畢竟是大家閨秀,許多話實在罵不出口。
沈知慧這時候一揮手:“都拉下去,給我好好看管!”說話,她隨手拿出一顆藥丸對段七道:“這是我那碧波掌的解藥,和水給那銀劍服下了,莫讓她死了!注意,這女人看管得緊點,你親自看著!”段七笑呵呵地說道:“夫人放心,我現在已經把這些狗男女綁了又綁,打了十多個死節,任他們再有能耐也逃不去!”白馬銀劍以剷除匪徒出名,段七在道上的時候也被白馬銀劍這些人追了不知多少回,自然是仇深如海,他親自又給夏語冰綁了兩條繩子,才把這幫俘虜押了出去。
程展還沒審夠,興致到了興奮的時候被打斷,不由好生無趣:“夫人,這些賊人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了!我還有許多手段對付他們!”沈知慧英姿颯颯地站在客廳中間,她瞧了程展一眼,然後說了句:“出去!”房內看好戲的一幫人趕緊退出房去,她的臉上英氣十足:“昨夜裡,老爺表現得不錯!”說著她扶起程展的手,在手上輕輕吻上一吻,然後拉著程展的手回了臥室:“有些話兒,我們夫關起門來更好些!”程展點點頭道:“咱們夫
之間,沒什麼不可說的!不過宇文不凡欺我太勝,此仇不能不報!”沈知慧卻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這銀劍任由你處置好了,可眼下關健的事情是怎麼善後為好!”
“怎麼說?”沈知慧坐到沿:“宇文不凡在隨郡的潛勢力很大,我們現下和他們有了解不開的恩怨了,你給他戴頂綠帽子也是無妨,我不會在意,但是他在隨郡可以集結上千人馬,再來攻打,我們未必能招集得住啊!”程展想到這一回宇文不凡只帶了八十人就已經讓自己吃不消了,如果帶來上千人,自己這個小小的沈家村,
本無法支撐過兩個時辰,不由有點急了:“夫人請講!”
“放心,那八十人馬是宇文不凡的命子,他也就是八十人,但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啊!”沈知慧想到了辦法:“聽說你和李石方有
情?咱們可以攻到隨郡去啊!”程展拍手叫好:“好主意!”沈知慧又說道:“這女人,可是我們手上的人質,咱們暫時先別動她!”正說著,外面又傳來陣陣廝殺聲,還有段七大呼的聲音。
程展和沈知慧大驚,惟恐宇文不凡殺了回馬槍,當即持著兵器趕了出來,剛到門口,就見到鄧肯率著幾個人死死地圍住了夏語冰。
他的眼都紅了,大聲叫道:“臭娘們,拿命來吧!”夏語冰手持銀劍與鄧肯鬥在一死,她雖然服下了解藥,但受傷太重,腳下步伐不定,鬥得非常吃力。
程展痛呼一聲:“段七,你怎麼了!”段七前被夏語冰刺了一劍,鮮血湧了出來,整個人倒在地上,眼見是不行,他見到程展,臉
稍稍好轉了些:“少爺!這婆娘太
,我是不行了!我老孃……”他口吐鮮血,眼見是不行了,程展也眼紅了,提起單刀就衝入戰場:“殺了她!”夏語冰哪招架得程展,眼見就要被亂刀分屍了,沈知慧已是一記碧波掌,然後手一揚,提起了夏語冰,她大聲說道:“這個女人暫時殺不得!”
“不過!”她也是怒意發:“這女人太不識相,就
由老爺處置,老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程展把單刀一丟,大聲問道:“怎麼回事,連個女人都看不好!還讓段七丟了
命!”正文第025章銀劍夏語冰他當即想到段七的好處來,淚水就不由
了下來:“段七他老孃就這麼一個兒子!”鄧肯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道:“段七哥,怎麼是你代我去死了!我無牽無掛,應當是我去死啊!”夏語冰被沈知慧制住,嘴卻
硬:“哼!小惡霸,別
鱷魚眼淚了!這種狗腿子殺得好!”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程展看她臉上仍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當即跳了起來,右手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臭娘們,不給你幾分顏
看看,你就以為老爺是病貓啊!”夏語冰的臉頰被打得通紅,她從小到大沒受到這種惡氣,可現下被沈知慧制住,想反抗也無從反抗,不由“呸”得一聲,朝程展身上吐了口口水。
程展又是一巴掌:“本少爺沒打過女人,今天開戒了!你再吐啊!”夏語冰倒是硬氣得很,她柳眉直豎,又是“呸呸”兩聲,程展也不客氣,當即還以兩座五指,到了最後,夏語冰眼含淚水,說不出話來了。
她一定要把這小賊千刀萬剮!
程展見她怕了,轉頭詢問鄧肯,才把這其中的經過清楚。
原來段七和鄧肯一夥兒把這幫俘虜送到了牢房的時候,夏語冰渾身被綁得嚴嚴實實,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當他們去廚房飯的一會功夫,夏語冰已經脫因而出,殺了負責看守她的人,提劍跑了出來,卻剛好撞上了段七。
段七大意了,以為夏語冰現在還是手無縛雞之力,大罵一聲就衝了上去,結果大意了,就被這臭娘一劍刺入了他腹中。
鄧肯哭著說道:“段七哥,你怎麼走了!咱們這麼多的情,到了往後咱有事情對誰說啊!”程展又抹了把眼淚道:“段七的老孃那邊,你想想法子照應照應!”他長嘆一聲道:“我有今天這個局面,多虧了段七哥,等會你到賬房領些銀錢,具體的善後我再想辦法!”沈知慧卻是冷笑一聲,猛得抓住了夏語冰的衣領,大聲問道:“剛才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有沒有人幫你?”夏語冰眼裡含著淚水,卻不失巾幗氣概,她又是一聲“呸”,只是這一聲“呸”聲音極輕,生恐程展聽見,然後罵道:“姑
落到你們這些惡賊的手裡,就沒想到活下去!要殺要剮任便,姑娘不怕!”
“哼!”程展也不客氣,兩隻手左右開弓,連扇了十幾個耳光,打得她兩邊臉頰都是又是又紅又腫,她從小到大,哪受到這等奇恥大辱,一滴豆大的淚水不自覺地滑了下來。
她寧可身受大刑,也不願意被這小賊這麼羞辱,她只能以淚代表抗議。
可鄧肯這幫人卻覺得程展這耳光扇得極好,他們一邊幫段七善後,一邊大聲叫道:“打得好!打死這臭婆娘!打!打!”那邊李縱雲已是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他一見段七的屍體抱起段七的屍體就痛哭起來:“老段,你怎麼走了!咱們好不容易才有點成就,你怎麼就拋下兄弟走了!”夏語冰只覺得被這麼多人圍觀自己被羞辱的全過程,那當真是不堪回首的過程,又羞又氣,真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可她心底卻有一個念頭在勵著她:“我還有機會,我不能就這麼死了!我一定報仇,殺了這小賊!”她望著程展的眼睛裡都冒出火來了,這時候程展總算覺得消氣了,那邊李縱雲卻是氣沖沖地提起長槍,就準備往這邊衝了過來:“程公子,段七的仇不能這麼算了,我要斬了這婆娘!”旁邊一幫人趕緊架住了他,不讓他有動彈的機會,一邊勸道:“縱雲,這事得從長計議,一切由家主說了算!”鄧肯惡狠狠地說道:“一槍捅死這婆娘,實在太便宜了她!她害死我們多少弟兄啊!”
“是啊,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這婆娘得千刀萬剮!”
“依我說,把這婆娘光著身子掛在村口,讓南來北往的客人都知道這就是白馬銀劍!得,什麼俠侶,全是狗
!”
“咱們安安生生地過子,卻沒惹過他們這對狗男女,結果他們無緣無故就上門來殺人放火,幹盡了壞事!一定不能放過他們!”大夥兒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怎麼處置銀劍夏語冰,出了許多惡毒無比的主意,夏語冰聽得暗暗心驚,一想到落到自己手底的那些土匪們,就越發害怕了,她不由痛哭起來。
哭,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李縱雲狠狠地發話:“老爺年紀太輕了些,手段還了點,這臭婆娘不如讓夫人吊起來打上幾天!”他卻是想起了麻二管家的舊事,他聽說麻二管家被趕出沈家之前,是被沈知慧吊在樹上狠狠
了一夜,據說打得麻二管家不成人形,連爹孃都不認了。
大家覺得李縱雲主意似乎也不壞:“這也不錯!不過我還是建議先把這婆娘押出去遊街示眾,讓大夥兒看看這所謂的‘俠女’是什麼貨!”只有燕琴君替她在沈知慧面前替夏語冰說了句話,可沈知慧聽不進去,她大聲問道:“這婆娘是隨郡宇文家的媳婦,處置了她,可要得罪宇文家和夏家!大家怕不怕!”鄧肯脫口而出:“怕個鳥,人家都殺上門來,咱們頂多和他們拼個魚死網破!”李縱雲也在旁邊附和道:“沒錯!咱們今天就斬了這銀劍,給宇文不凡點顏
看看!”一時間群情
憤,大夥兒齊聲道:“不怕!不怕,怕了就不是個男兒!”沈知慧拍著手掌道:“好!我們不怕宇文不凡,讓他們嚐嚐咱們的厲害!”
“鄧肯!”
“在!”
“把那個幾個腦袋掛到村頭去,讓南來北往的客人知道知道我們沈家村的厲害!”
“是!”她轉頭又說道:“這臭婆娘,還是由老爺來處置為好!我相信老爺一定會辦得穩穩當當!”夏語冰只覺得前途一片灰暗。
她從來沒這麼害怕過。
這樣黑暗的甬道,她和夫君不知探過多少回了,有時候,甚至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但是今天不同。
雖然有那火把照亮了面前兩三尺的路,可她卻知道,自已的路,不知通往何處,似乎每一步都會通往地獄!
那個小賊提著火把走在後面,他的腳步聲似乎帶著許多的興奮之情,不知道又想出什麼折磨自已的惡毒法子!
這場審訊從一開始,她就已經輸了。
她是俠女,江湖人人都有豎著大拇指稱讚的大俠女,而他的對手,則是個行事毫無顧忌的小無賴。
她還在害怕,她生怕這路程馬上就要到頭,生怕這路通往地獄去。
但是她不敢停下來,因為程展手裡提著鞭子,但最主要的原因是程展又在她的股上重重踢了一腳:“小娘們,給我走得快些!”她不敢反抗,也沒有能力反抗,她渾身的內力都被沈知慧制住了,身上更被綁個嚴嚴實實。
程展全身心投入了這種遊戲之中,他驅趕著夏語冰,興奮地想著那些場景。
前面是無盡的黑暗,夏語冰被趕入密室的臥室之中,她在火光下驚奇地看著這一切,只是股又被程展踢了一腳。
程展把她趕到一邊,這才一一點亮了長明燈,整個臥室燭火通明,可銀劍夏語冰已經害怕得哆嗦起來。
這是完全陌生的世界。
她總是抱著幻想,希望丈夫能及時趕到,希望有一個白馬王子能趕來救她。
程展騎在白馬上,但他不是王子,他冷冷地望著這個江湖上的女俠,看著這比自已整整大了一倍的女子,看著宇文不凡的子,看著她哆嗦個不停,心上反倒有一種莫名的快
。
段七的死已經讓他失去理,他提著鞭子大聲審問道:“姓名!你現在可以說了!”夏冰語重新恢復了許多堅強,她狠狠地“呸”了程展一聲,只是臉上的紅腫和淚水還在提醒她,這個小賊有許多折磨人的手段。
她閉上了眼睛,等待程展的鞭子落在她的身上。
好久,她重新睜開了眼睛,只見程展站在她面前,嘴角冷笑一聲罵道:“賊婆娘,叫你嚐嚐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