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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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瑩只覺得心情煩亂到了極點。

這都是因為主人的計劃可能會受到影響?少女固執地如此認為。

明明是絕佳的機會,僅差一步,她就能讓鳳夜雪徹底淪為情慾化身的牝獸,和她一同為主人效力,享受主人的恩賜了。

然而這一切都被毀了。

或許是因為鳳夜雪被極大刺到的責任心,她突然變得沉默寡言,彷佛完全封閉了內心。

此時此刻,明明同處一室,卻越發覺兩人之間橫亙著一條難以逾越的厚障壁。

冥冥中,她覺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在向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

看向即便處於昏睡狀態,依舊緊蹙眉頭,給人以憐愛之的玄可薇,白婉瑩煩躁地輕輕磨了磨虎牙,轉身離開。……受到身邊人的離去,鳳夜雪輕嘆一口氣,臉上突然浮現出幾分不正常的紅暈,曼妙的嬌軀在劇烈的顫抖中差點軟倒在地。「唔……不行……啊~」勉強用左手撐在沿上,鳳夜雪的嬌軀終於在一陣緊繃後鬆懈下來,緩緩將右手從最近突然極其愛穿的低褲中出,白玉般的修長手指上面,牽連不斷的晶瑩絲在室內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我怎麼又……」鳳夜雪雙目失神,也不知是沉浸在好不容易得來的高餘韻中,還是為又一次屈服在身體慾望下的自已到失望。

本來以為對出事的玄可薇所產生的責任心能幫助自已克服這一切,然而……下體的空虛瘙癢再次席捲而來,簡直彷佛有無數蟲豸在其中爬動。

鳳夜雪緊緊扯住被單,拼盡全力並住雙腿。

她不能,絕不能……一定要忍耐,克服……——可是,為什麼要忍耐呢?自已又究竟是要克服什麼呢?明明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思緒如同生鏽了般難以運轉,突然冒出的念頭一刻不停地在腦海中迴盪,漸漸將她好不容易堅定下來的決心擊出無數裂痕。

鳳夜雪的呼越發急促,終於在一聲低低的滿足呻聲中回覆平緩。

的雙眼注視著前方,那裡是她似乎相隔太久,已經快要無法記清樣貌的情人。

發```新```地```址5m6m7m8m..c()m——天翔……我好想你……這樣的我,你會喜歡嗎?混沌的思緒逐漸向無底深淵沉沒,曾經在無數次意識輪迴中被強行縫合上的蕩記憶,掩蓋了身體被改造所該察覺的異樣,讓那最終為了讓所愛之人不再哭泣而化身牝獸的決意,終於還是在無數次自瀆期間難以避免地變質,如同滴入水中的墨滴,一點點暈開,不斷侵染著名為『鳳夜雪』的個體存在。

鳳夜雪能無比清晰的知到,假如就這樣放任不管,不做出任何掙扎,關於她自身,有些東西就將永遠改變了。

顫抖的手沒有收回,體內的蟲躁動已經讓鳳夜雪的下體溼潤不堪,無比渴望著異物的充實。

「夜雪……姐?」突然響起的微弱聲音不啻于晴天霹靂,一下子將鳳夜雪從向慾深淵滑落的途中拉回。

「你,你醒了?我去叫人來!」有些慌忙地回手在衣角擦過,鳳夜雪轉身快步衝出房門,映入眼簾的陽光是如此刺眼,讓她忍不住就要落淚。

明明玄可薇終於醒來,她應該到高興才對,可她卻驚恐地捕捉到了心頭一瞬而過的不滿,與被打斷好事的怨懟。

難以自制地伸手緊緊抱住身體,正午的陽光是如此燦爛,但鳳夜雪卻覺自已如墜冰窖。

——不……不對……自已真正恐懼的……明明是……鳳夜雪蒼白的臉頰上再度湧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暈,低頭看向自已依舊在不停打顫的修長玉腿。

在那裡,晶瑩的滴正順著大腿肌膚內側潺潺蜿蜒而下,將她此時的慾狀態暴無遺——她竟然,竟然在差點被玄可薇發現偷偷自的情況下達到了高絕頂!那種覺,一旦體會到……鳳夜雪用力抓住無意識間又想要有所動作的右手,暗暗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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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薇?你好點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風風火火衝進房內的玄可馨神焦急,實際上,最為此事自責的是她,只不過由於鳳夜雪的執意要求,這才將照看的職責出。

「嗯……我沒事……」玄可薇藏在被褥中的雙拳緊握,但面上還是展出笑顏。

明明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可現在卻什麼也記不得。

那麼,應該已經沒有關係了吧?「讓大家擔心了。」

「一週後的那個什麼儀式,我已經放過話了,假如不延遲我就翹掉,你別管那幾個老頭怎麼和你說,安心休息吧。」玄可馨想起那幾個族老一副重振家族榮光,就在今朝的長篇大論,忍不住撇撇嘴,『嘿咻』一聲向後躺倒在上,偏頭看向玄可薇抱怨道:「要我說,那什麼同心結契,以血銘心,額,是叫這個名字嗎?反正,總之,聽起來就很!那啥啦!可薇,你想想,我們之間難道還不算心意相通嗎?我可是就連你不想參加那個什麼祀禮都提前想到了呢!」抬起手輕掩住嘴角,看著眼前玄可馨誇張的雙手亂揮,彷佛悉的常再次迴歸,莫名的安心讓玄可薇忍不住就要笑出聲來。

「可是姐姐,你怎麼知道,我真的不想參加那個什麼祀禮呢?」玄可馨聞言臉上驟然變,看向玄可薇的神帶上幾分打量意味,語氣也沉下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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