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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發亮的黑葡萄似的。

“我不記得了，羽仙大人給我取個名字吧。”墨羽淵眨巴大眼睛道，其中的期盼之意躍然紙上。

“眸墨如淵，清澈如泉，你就叫羽淵，以後也要這麼眼睛乾淨如初。”白羽仙懷著莫名的喜悅，淡然地道。

“羽淵。阿賢取的名字真好聽，小淵很喜歡。”墨羽淵心裡一緊道，這個相似的名字莫非代表了什麼意思嗎？

“歡來到我管轄的世界，這裡是偉大的虛界。”白羽仙難得出一個清淺的微笑道。

虛界，到底是什麼地方？墨羽淵覺得自己或許在這裡找到自己所謂的重生秘密。

白羽仙抱起輕若鴻的小孩，踱步離開密室，傀儡護衛還是站回原崗位，繼續守衛著這裡。

第25章虛界（2）雲空之巔，天空之界，仙境難得，虛界難尋。

若是餘小賢在此，就會知道系統的資料庫裡，虛界是一個資料保密程度非常高的世界，沒有一定的高級權限，連知道虛界二字都是要被上頭警告的，當然，餘小賢似乎得到系統的青眼相待，好多資料都被開放了，可惜懶孩子餘小賢從來沒有用心看過。

墨羽淵演著乖小孩，仔細留意著周圍的一切，卻發現這裡本就不是羅堯大陸的建築風格，銀是主調的房屋，容貌美麗緻的人類，虛界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這個與阿賢容貌很像的男子又是何人？

“殿下，你抱著這個人類不覺得有失身份？還是你忘記了當年的傷痛？”大長老厲聲呵斥道。

“此事休要再提。”白羽仙沉住氣道，面無表情，神淡漠，不見一絲氣憤。

墨羽淵心裡震驚:他也是非人類。

“人類是最善變的種族，殿下忘記祖訓的話，吾有責任提醒你。”大長老面深沉如海地道。

“他不會。”白羽仙喃喃自語道，眼睛裡閃爍著異。

大長老聞言一驚，殿下這是執不悟嗎？這個令人生厭的靈魂氣息啊，吾要為殿下除去禍害。

兩人針鋒相對的局面使得周圍的護衛驚疑不安，他們其實也沒有見過多少人類，有的人壓不信大長老的話，比如白羽仙就是親和派，認為將心比心，虛界人和人類也可以成為友好盟友。

但是以大長老為首的鷹派希望征服人類，並且認定人類種族不可靠，切膚之痛的背叛讓他們深惡痛絕，堅決反對與人類通婚。尤其是他們高貴的殿下被人類重傷背叛之後，更是變本加厲的仇視人類。

不管大長老想怎樣，白羽仙終究是身份最尊貴的虛界之子，也是未來的虛界之主。他的話更有說服力。

“若是他也選擇離開，我會成全他。”白羽仙堅決地直視大長老的眼睛，毫無畏懼。

墨羽淵‘害怕’地拽著他的衣袖，偷偷地道:“羽仙大人，我會乖乖聽話，大鬍子爺爺不乖，我們打他手掌心，你別生氣。”‘不乖’的大長老徹底無語，殿下撿回來的人類小孩說話真不討喜，只望他別是第二個狼心狗肺，殿下恐怕撐不起二次傷害了。看著殿下長大的大長老其實也是嘴硬心軟，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心裡很關心白羽仙這個晚輩。

大長老還是吹鬍子瞪眼的甩袖子走了。

白羽仙出詐的笑容，原來他在裝可憐博同情啊，墨羽淵恍然大悟，心裡一凜，此人如此聰明必須要提防著，否則自己被賣了還在幫人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