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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器五六層，確實比之前徒有其表的好多了。

得到秋幕沉肯定的白軒更高興了，他高興道:“師尊，我想把這張符籙送給你，師尊你收下好不好？”白軒有點擔心秋幕沉看不上，畢竟雖然畫成功了，但這符籙的威力與秋幕沉畫的相比，簡直不堪入目。

秋幕沉愣了下，看向他，神莫名，道:“為什麼想把它送給師尊？”白軒道:“這張符籙是我畫符入門的第一步，代表我的成功，對我來說我深刻意義，我想把它送給師尊。”秋幕沉輕笑起來，平靜的眼波里似乎閃動著什麼光澤，白軒正奇怪著這是什麼眼神，就聽他道:“師尊很高興。”白軒隨即就把心裡的疑惑拋開去了，繼續畫符，希望能更成功幾張。

但似乎剛才的符籙真只是運氣好而已，接下來的三千多張，等他把一萬張都畫完了，都沒畫成剛才那樣的一張，只有二十幾張不中用的。

一萬張黃符，就成功畫出一張。

這本錢，可大了去了。

等他將來被男主出凌霄派，想靠畫符賺錢，就他這畫符的成功率，沒虧本都算好了。

“師尊，我是不是很笨啊？”白軒躺在秋幕沉腿上，手還被他按摩著，漂亮的臉全是沮喪。

秋幕沉看他這沒半點規矩的姿勢，嘴角淡淡的笑意就沒消失過:“還行，也不算笨。”得了安，白軒也不開心，這種話就跟老父親對自己總是考最後一名、突然有一天得了倒數第二的笨兒子的誇張一樣。

白軒懊惱，但他也是心大之人，沒心沒肺的，很快就將那點子不快丟到腦後去了。

看著窗外飛速飄過的雲朵，光芒萬丈的太陽，不知不覺，睏意上湧，睡了過去。

秋幕沉看著他睡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撫摸過玉蓉音在他臉上親的那一下的位置，低下了頭，在那個位置落下一吻。

白軒被吻得癢癢的，嘟囔一聲。

秋幕沉輕笑，其實，若是可以一直這樣過下去，即便他們只能保持這個身份在一起。也不差。

等白軒起來的時候，樓船還在飛，他有點無聊了。

秋幕沉見他起身有意出去外邊，問道:“你要出去外邊？”白軒點了點頭，想了下，又道:“我就出去一會兒。”得到允許，他來到外邊，立刻就看到了司空延，司空延看著他的神情有點古怪，想說什麼又不敢說什麼似的樣子。

“師兄，什麼時候到啊？”白軒覺得師兄的神情很奇怪，但也沒多問，看著飛行的樓船，還有空中時不時閃過的飛鳥，無聊地隨口問道。

“快了。”司空延道，看著白軒，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道:“師弟，我有事想問你。”

“問吧。”白軒點頭，司空延便將他帶到遠離秋幕沉房間的地方，白軒看他這般神秘兮兮的樣子，還以為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結果就聽到:“師弟，你跟師尊平時是怎麼相處的？”

“……”白軒愣，他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不以為意道:“就那樣啊，師尊待你我都一樣啊。”

“哪裡跟我一樣了。”司空延明顯不信，看了眼秋幕沉的方向，似乎有點難以啟齒，斷斷續續的道:“師弟，我，我看到你，你坐在師尊腿上了……”

“哦，有什麼問題嗎？”白軒點了頭，話出口，似乎也覺得有點問題，便又道:“其實我也不想坐在師尊腿上畫符，我都多大了，師尊還把我當小孩子一樣看，好彆扭。”

“……”司空延看著什麼都沒察覺出來的白軒，有些古怪，又有些鬆氣，隨即小心問道:“那師弟，你是如何看待師尊的？”白軒奇怪地看他:“師兄，你問的話怎麼都奇奇怪怪的，師尊自然是師尊，那還怎麼看待？”司空延看他這反應，也不像在說謊，頓時放心了，只對他道:“沒什麼，只是覺得，近師尊待你似乎有點，有點溺寵太過了，所以，所以我才有此一問。”哦，原來是嫉妒啊。

白軒恍然大悟。

但也隨即不好意思起來，他總不能說秋幕沉最近待他的太過，在他身上花費太多時間，其實都是因為他太笨了，什麼東西都需要重複教重複訓練才能有那麼點成效。

他苦不堪言的子，落在這些同門師兄弟眼裡，就是秋幕沉偏心他。

不好明說原因，只是悄悄對他道:“師兄，你別誤會，我跟你說個秘密哦，其實師尊最喜歡的是你。”秋幕沉的接班人，秋幕沉自然是最喜歡他了。

“……”司空延一陣之沉默，看著還對他抱以肯定眼神的白軒，半天無語。

師弟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白軒看他聽進去了，沒再多心也就沒多透劇了。

萬寶城很快就到了。

像凌霄派這樣的大門派，在萬寶城是有固定住處的，也不用跟別人去搶客棧。

到萬寶城的時候換了馬車進城。

白軒跟秋幕沉坐著馬車，其他人則騎著馬。

白軒板著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繁榮的道路兩旁所賣的那各種小吃，悉的賣相，悉的吆喝聲，種種都讓他懷念起那段跟花尋芳一起大吃大喝的瀟灑歲月。

馬車被設了陣法，這些味道是傳不進來的。

但白軒看著也能想象得出那各種令人口齒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