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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置與否地笑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自此時開始,我和黃雨綾的樑子可算是結下了。

雖然她是一個秉公執法,剛正不阿的「鐵娘子」班長,但我還是不欣賞這種一有事就找老師告小狀的作風。

至於我自已,我基本都能用自已的經驗和威望管理好別人,最起碼能夠讓人信服。

同時,我的作風也讓她頭疼不已,她本拉不住我這匹脫韁的野馬。

如果我真是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她也不過是大概能跟我掰掰手腕的二郎,跟我家裡那倆大小如來還差的遠呢。

我們是寄宿制學校,週五晚會放假回家,週晚再回到學校。

在家裡這兩天,就要經歷大小如來的輪番拷打,可以說是生無可戀。

我的媽媽楊星憶,自我小的時候就開始給我灌輸「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觀念。

回到家裡是各種補習班輪番上遍,到了家裡還得做各種作業,做各種家務,完全沒有在學校時的輕鬆自在。

更要命的是,我還是個狂熱的電子遊戲愛好者,每週只能限定兩個小時的遊戲時間,由我姐姐代為監督。

我只能乖乖完成任務,像求神仙一樣求我姐姐把鎖著密碼的電腦開了,給我好好過一把癮。

至於手機,簡直扯淡。

我的母親以防止我上癮為由,直到我高二才給我配備一部他們用過的手機。

彼時我才初二,想要通過手機和同學聯繫基本是天方夜譚,除非求求小如來大發慈悲給我用一下手機qq,才能滿足基本社

我的姐姐左佩蘭,就是我說的小如來。

我先前說過她和我們班長黃雨綾風格相似,後來才知道,原來我姐姐是她的偶像。

左佩蘭大我兩歲,同樣也是兩個年級,現在在市一中讀高一。

她初中時一直都是年級的佼佼者,學生會長一當就是三年。

她跟我透過自已上初三的時候教黃雨綾怎麼處理學生會的事務,她對我姐姐那叫一個言聽計從,慢慢地就演變成了她的行事風格。

左佩蘭是一個標準的美女,柳葉眉桃花眼,小鼻子瓜子臉,不過作為她的弟弟見得多了倒是不覺得稀奇了。

通過偷玩她手機,我知道她有一個叫江文瀚的中科院少年班的男友,一回到家倆人就消息沒停地發。

「怎麼,你對她有意思?」姐姐笑盈盈地看著我,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

「傻子才對她有意思,事巨多。」我錘了錘她的肩膀,沒好氣地反駁道。

我和姐姐平時關係很好,但是隻要媽媽給她代監督我的任務,那就換了個人似的,嚴厲得不像話。

「人家長得也好看的呀,不會被我說中了吧。」左佩蘭出了八卦地微笑,戳著我的臉。

「真沒有。」我無奈地辯解道。

實話實說她長得確實很對我胃口,奈何情完全和我水火不相容,我也不會對她有很多的想法。

美女我見的確實不少,如果要談喜歡的話,當時確實心裡還沒有目標。

畢竟一份真正的戀愛,不知是對上眼那麼簡單,而是要同時具備格的適配和靈魂的融這兩個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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