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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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陳殊曼這輩子最後悔的事,便是遇見了蕭讓,愛上了蕭讓。她就像只被命運隨意擺的玩偶,註定只能在最底層跳躍,就算拼了命的蹦躂,也最終還是個玩偶罷了。
第一次見到蕭讓,陳殊曼就告訴自己,不要靠近他。可命運的編劇就是這般離奇,兩人的集越來越多,甚至蕭讓最後把她帶回了金陵。這是愛?不可能,最多能算是同情吧。
可這世上就沒有有因不結果的事兒。人生不是選擇,它只是一種遇見,遇見好的是幸運,遇見壞的是命運。人生無選擇,因為有選擇的人生註定會很痛苦,人生應是遇見,因為有遇見的人生,才會更加的完美。珍惜每一份緣分,珍惜每一份相遇。既相遇,必相惜。既有緣,必在意。
第二天清早蕭讓洗漱完敲了敲金戈的房門,不超過十個數,金戈收拾妥當打開房門。在鎮上的早餐店裡打包了些小吃之類的,然後去了鎮上唯一的郵政儲蓄銀行。
在鄉鎮上,集市都是隔一天辦一次,因為人口稀少購買力不大,所以鎮上的商家都是隔一天出攤,附近村子的村民也都在這一天來鎮上。來到郵政銀行,蕭讓才認識到到底啥才叫人滿為患。一個兩個門簾的郵政儲蓄銀行,堆滿了人,也不知道是這裡的人集體富裕來存錢,還是集體缺錢都來取錢,人都是一波一波的進去。
蕭讓估計,在這地方要有歹徒搶劫銀行估計應該很順利,他孃的,保安都被擠沒影了,能不容易麼。
試著往裡面擠了擠,可都是徒勞。網上許多人調侃首都的地鐵是集合柔道跆拳道的一種出行方式,說有多擠多擠。蕭讓沒坐過北京地鐵,不知道是啥樣,但他猜想,應該沒有眼前的陣勢兇殘。就算地鐵再特麼擠,你總不用擔心會有菸袋鍋子燙著你吧?
嘗試無果,蕭讓只能想其他辦法,讓金戈在人少點的時候去叫下這裡的經理。一次存取款業務達到二十萬,再怎麼說,在這裡應該算是大業務。不過金戈可沒那好脾氣等,直接進人群硬生生撥出一條路來,搞得被擠得貼在牆上的保安嚇的魂飛魄散。最終蕭讓還是把錢給取了,十五萬,已經是這家分行的最大能力。蕭讓本打算多取點兒,留給陳殊曼母親用,自己畢竟是人白撿來的女婿嘛,孝敬點也是應該的。現在看來,就只能到時候再說了。
回到陳殊曼母親租的房子,一行人簡單的吃了點東西。陳殊曼母親還是不動聲把蕭讓當成女婿,雖然已經知道真相,可還是選擇相信。陳殊曼敖不過自己母親,只能配合不說話。
十五萬塊,到了晚上,昨天那個中年男人也沒過來。蕭讓苦笑著搖搖頭,把裝著十五萬塊的袋子放到桌上,看著陳殊曼母親說道:“伯母,那人是不敢來拿錢了,你不用擔心。這錢就留在家裡,以備不時之需。”算上之前蕭讓給陳殊曼卡里的五百萬,這些錢應該夠兩母女過下半輩子了。
陳殊曼母親看也不看桌上的錢,搖了搖頭道:“小讓,我不能要你這錢……”蕭讓道:“伯母你別客氣,我是殊曼男朋友,有能力孝敬孝敬您是應該的。”陳母看著蕭讓,想了想後最終還是搖搖頭。
“伯母現在還能動,用不了那麼多錢。這個地方我也不想繼續待下去了,這次我就跟著殊曼走,以後如果你們結婚,我還能幫著你們帶孩子呢……”陳殊曼母親看了看自己女兒,為了女兒的幸福,她也只能自私一次了。她這張老臉不在乎,女兒的將來才是關鍵。
“媽,你說什麼呢!”看著越說越沒邊的母親,陳殊曼忍不住叫道,自己明明告訴她了自己和蕭大哥沒有關係,她為啥還這樣說,這不難為人家蕭大哥嘛!
蕭讓顯然也被陳母將了一軍,沒想到陳殊曼母親這般直接,都想到結婚帶孩子了。問題是蕭讓還愣生生不能反駁,只能擠著笑臉順著說下去。
“伯母,這,這樣也好,你過去和殊曼住一起也好有個照應,也好……”蕭讓點頭說道,可心裡卻在不停嘆息,好個!陳殊曼現在住他家,把她母親也帶回去,這算咋回事兒?到時候他就算有一千張嘴也解釋不過來了。不過蕭讓又不好忤逆長輩的意思,處於一個兩難的境地。
“媽,你先在家裡待著,我那邊剛換了工作,還沒有安頓下來,等我處理好了再來接你!”陳殊曼有了些小情緒,一張小臉滿是羞惱,真不知道自己母親在說些什麼。
聽陳殊曼如此一說,蕭讓算是緩緩鬆了口氣,總算是有人替他解圍了。
陳母看了眼自己的女兒,嘆了口氣,也罷,自己在這兒說半天,最終還是得看自己女兒怎麼做。隨其自然吧,緣分這東西說不準,一切都還得看天意。
既然陳殊曼答應了母親過些子來接她,也就沒必要久留在這兒,蕭讓三人便往回走。回去的路上,蕭讓幾人便沒了急切的心情,不急不躁,終於有心思把目光投向窗外的景
。
先是從鎮上往縣城火車站趕,三人出發是在早上,因為怕趕不上第一趟火車,所以坐的最早的一班車。五點多三人就出發了,天還沒亮,看啥都是兩眼一抹黑。這次蕭讓聰明的沒有坐最後一排,他可不想把昨晚吃的都給吐出來,那樣也太難為自己了。
一般的鄉鎮客車,一般都是無空調並且只能坐二十來人的那種,除開最後一排都是兩人並坐的。買票上車,金戈很自覺的自己挑了個位子,和一位進城賣土特產的大爺坐在一塊兒。蕭讓就只能和陳殊曼坐一起,陳殊曼坐靠窗的位置,小狐看书最新域名www.xiaohuks.com蕭讓坐外邊,黑燈瞎火,車子緩緩悠悠出站。
由於燈光原因,車上大部分人都開始睡覺,畢竟這一路得開兩三個小時,不睡覺實在太無聊了。
蕭讓掏出手機看了看,孃的,才五點二十,這要擱往常,自己還在和周公女兒約會呢。看著漆黑的車廂,蕭讓緩緩靠在靠背上。由於車子的坐排連在一起,中間也沒有隔斷。如果是兩個陌生人,可能還會避諱的往兩邊移,可蕭讓和陳殊曼不一樣,兩人都是以男女朋友名義見過家長了的,隔閡依然不存在,存在的,只是那一絲害羞罷了。
陳殊曼這次回家,特地去買了套衣服,蕭讓明白她的想法,穿好一點,讓母親不為她擔心。一身簡約時尚的休閒裝,褲子是一條七分的緊身褲,若隱若現的勾勒出形,一雙美腿修長纖細。坐在車上雖然看不見,但是鼻子特別
,往右邊輕輕一靠,一股
悉的香味翩然而至。陳殊曼的體香和她這個人非常搭配,一股清新甜美的
覺,不是那般妖嬈,卻也透著不一樣的誘惑。
男人是一種特別容易想岔的動物,聯想及其豐富。就像現在這般,看不見的情況下,蕭讓聞著陳殊曼身上的香味,腦海裡不免浮現出一副陳殊曼的身影。
黑暗中,陳殊曼活動身子,手輕輕貼在了蕭讓手背上,一股冰涼細膩的覺,蕭讓惺忪的睡眼瞬間睜開,接觸到陳殊曼小手的皮膚
孔張開,汗
都立了起來。蕭讓內心震驚,這是一種讓他
醉的
覺。出社會這麼多年,蕭讓從來沒有過這種內心深處的清純悸動。
凌晨五點多,一輛開往到現在都不記得地名的縣城客車,漆黑的車廂,此起彼伏的呼聲,一個單純善良到了極點的姑娘,一雙冰涼細膩的纖手。蕭讓終於明白自己心中為啥會有難以忘懷的覺,那是一種只有在初戀時刻才有的興奮與
動,那種心跳的
覺蕭讓在其他人身上沒有
覺到,唯有在陳殊曼這裡有過。那是一種戀愛的滋味,青澀,卻令人回味無窮。
陳殊曼喜歡他,蕭讓心裡有察覺,可一直選擇逃避。他的女人夠多了,現在算起來,兩桌麻將都坐不下,還得有幾個人在邊上看著。陳殊曼的格看似柔弱,卻透著一股堅韌,蕭讓不想去破壞這份來之不易的友誼,可現在蕭讓心中有所動搖,那種戀愛氣息難以忘懷,而且他也知道,像陳殊曼這種女人,傾心一個人,便再難以愛上第二個。
“蕭,蕭大哥,你困不困,要不睡會兒吧……”陳殊曼連忙開自己的小手,害羞的話都說不清楚,如果此時有亮,一定能看見這丫頭紅到脖子
的小臉。
這妮子是怕尷尬,在岔開話題呀。蕭讓越來越到美妙,也當作沒事兒發生,伸了個懶
道:“困呢,怎麼不困,只是這地方不好睡,我怕等會兒被顛到地上去。”陳殊曼不說話,她剛剛問蕭讓確實只是想打破尷尬,至於蕭讓回答什麼,她一句都沒聽清楚,還在回味剛剛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