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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不欺我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他果真喜歡佔我便宜。我在心裡飛速權衡著,與其我現在因尷尬死掉,不如以退為進,料想他在實驗課上也翻不出什麼花樣。

“好……好吧。”他好像很高興,開始進行自我介紹:“我叫吳際涯,你呢?”

“陳知行。”

“加個微信吧?這樣以後我們還可以課前討論一下。”我又想拒絕,但是卻不自覺地把手機伸過去掃了他的二維碼,加了好友。

兩個小時很快便過去,實驗很順利地完成了,我卻覺我什麼也沒做。他似乎一直在我耳旁輕聲地教我怎麼作。我或許照做了,或許沒有。他的聲音像是輕柔的催眠曲,令我飄飄然,令我不能思考,像是踩在雲端走路。不過,我想就算我能思考,也不能幫上他什麼忙吧。以他的能力,大概可以一個人做完所有實驗。

我覺得應該為我的不勞而獲道歉,便拽了拽他的袖子,說道:“對……對不起,下次我會好好預習,不會拖你後腿……”我以為我會收到客氣敷衍的回答,他卻回頭對我笑:“好啊,那我們週末一起預習吧?”我不知道對話究竟是怎麼從一個道歉變成邀約的,但是此情此景,實在是不容拒絕。

之後的幾天,我沒再碰到他了。

☆、第四章週五晚上,我又躺在了上。手機沒有鎖屏,上面顯示的是我和吳際涯的聊天窗口。

昨天晚上我收到了他的消息,他約我週六下午一點在圖書館見面,房間404。而我還沒有回覆。

我莫名覺得這語氣更像個/配邀請。如果改成周六下午一點在xx酒店見面,房間404,也是毫無違和的。雖然週六下午一點並不是個合適的/配時間。

啊,一不小心想茬了。我想,我並不是個正經人,任何一個腦子裡裝著黃廢料的人都不會是正經人。

既然上次答應了他的邀請,那我就應該給他肯定的答覆。

我在手機屏幕上打了好的兩個字,卻怎麼也按不下發送鍵。

說實話,我對明天的見面竟懷著隱隱的期待,可是我本應該懷有抗拒才對。我心裡明知他是個披著溫柔假面的狼,隨時想將我這隻充滿妄想症的羊羔吃入腹。然而,每當我想起他的眉眼,我就情不自地覺得無比親切,想要注視他,想要靠近他。他像是夜空的星辰,而我單方面地被他深深引著。雖然這星辰同時也在引著許許多多的別人——畢竟,誰不愛耀眼奪目的人呢?

我又做了做思想工作,堅定地把我們現在的關係以及以後的關係深深地定在同學友誼上。正準備實施最後的發送步驟,手機卻忽然來了電話。

沒有來顯,我接了起來。

“喂?”是個男音,卻與我想聽到聲音相差天壤之別,我低聲回應:“……嗯。”

“知行啊?你這小孩說話咋這麼小聲,爸爸不是教過你做男人說話要有底氣嗎?你這種說話方式怎麼能讓別人信服呢……”看架勢他大概要開始一篇即興千字口頭說教論文,我也不想打斷他,否則又該因為不知禮貌而被罵得狗血淋頭了。他在電話那頭不斷地說,我也敷衍地嗯著,以示我還在線。大概五分鐘後,他好像終於詞窮,總算進入了正題。

“咳,算了算了,我今天找你是讓你明天回家吃飯,你知道明天是什麼節吧?”我當然知道,明天是中秋,是個家族團圓的子。但我不想說太多,仍舊回覆一個嗯,像是個沒有情的復讀機。

“那你明天上午買張車票回來,反正你那回來也近,五六個小時,明天你早點起。”復讀功能忽然被按下了暫停鍵。我忽然無比後悔沒有報考一個更遠的學校。暫且不說我與吳際涯約了學習,就算沒有這個邀約,我也不想回去。

“我……我不回去了,我明天有實驗課。”電話那頭的聲音猛地拔高,讓我不得不把電話拿遠點。

“你不回來試試!就你讀的那狗書,能有你妹妹一半好?你做那破實驗能研究出什麼火箭大炮?我告訴你,哼,你要是明天不回來,你試試!”我還沒有應答,電話那頭就掛斷了。這不像是個商量討論,更像是個最後通牒。

我不回去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個家已經沒有能讓我留戀的東西了。我的父親出軌多年,在我高中畢業的時候和我的母親離婚,讓情婦帶著個私生女登堂入室。而這個年齡比我父親小一輪的情婦,平常也不幹什麼正經事,就喜歡發朋友圈顯擺。一到逢年過節,她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把我叫回家,然後拍一個家庭合照發朋友圈,以示自己是個寬容大度的後媽——雖然我覺得大多數人都是在看她笑話,畢竟誰會以尊敬的目光看待一個第三者呢?至少我本人,只要一看到她,以及她的私生女,我便到噁心,不僅僅是心理上的,也是生理上的。我覺得我沒有吐在她倆臉上已經是保持了我的優秀涵養。對於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我也沒有絲毫情。更多時候,我覺得用孽種這個詞來形容她大概更加準確。或許她沒有做錯什麼,要怪就怪她自己不會投胎吧。

今年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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