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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去,隨後二話不說,直接把他壓在了大門上,急不可耐的吻住了他。

謝朝被吻的有些不過氣,雙臂撐在他的膛,忍不住推搡了兩下。

他眼尾泛紅,染著一抹濃稠的豔,乘著男人的吻落在了他耳邊,這才有機會開口:“你是誰?”男人用牙齒咬了咬他耳垂上的軟:“嗯?睡糊塗了,連老公都忘記了。”說著,又在他的鎖骨上啃噬出一個紅的愛痕。

“老公……?”謝朝呢喃著,眼神茫。

“對,老公,我是你老公。”男人誘惑著他,嗓音磁人:“乖乖,叫一聲老公聽聽。”謝朝濛了兩秒,然後像只醉酒的小貓順從著主人的命令:“老公。”男人的眼神霎時變得幽深恐怖起來,像只吃人的惡鬼要把他生進腹。

謝朝有些被嚇到,在他懷中縮了縮身體。

男人一把將他橫抱起來,兩人倒在了沙發上。

謝朝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睜著一雙天真的眼睛望著他。

男人倒一口冷氣,用手遮了他的眼,忍著身體裡恐怖到要爆炸的/望:“乖乖,別這麼看我,我怕忍不住會吃了你。”謝朝覺得他的話有點嚇人,委屈道:“老公,我不好吃的。”男人這次話不多說,直接用行動告訴他,自己到底有多美味。

身上的衣褲被他用暴的力氣撕了開來,謝朝赤溜溜躺在男人身下,渾身上下泛著魅人的粉,像只煮的蝦香軟可口。

男人繼續攫住他的,兇猛的吻啃噬,手指有些急切的往他身下擴張,來來回回動幾十下,謝朝像條蚯蚓難受的扭動身軀。

“嗚…難受……”男人把他的腿環在自己勁瘦的上,漲的硬物抵住他:“乖,馬上就舒服了。”說完便扶著自己,一鼓作氣衝了進去。

謝朝吃痛,眼中沁淚,像頭令人憐惜的小獸嗚咽出聲。

男人嘴裡叼著他粉//頭嘬著,抱著他下/身發狠似的頂,一下又一下。

謝朝的小腹隨著他的動作一鼓一鼓,他擁著男人的脖子,既是痛苦又是歡愉的低泣。

地點從沙發來到地毯,姿勢從上下變成跪趴。

室內響徹糜的/體拍打,夾著哀哀的求饒,暈黃的燈光下,牆壁上照映出兩個極致纏綿的身影。

時間悄然逝,男人像是有用之不竭的力,謝朝已經疲力盡,在男人最後衝刺的程途,他搭著,尖叫著崩潰問出那個問題:“是誰?你是誰——!”對方抱著起他坐在了自己身上,掐著他的著他瓷白的肌膚全是自己嘬出來的痕跡,聲音沉的像要刻在他心尖:“霍容深。"

"朝朝,記住,你是我的。”第7章厲鬼謝朝猛地睜開眼,耳邊是地鐵廣播裡甜美的播報聲,車廂原先密不透風的人群已經變得稀疏鬆散,剩下的人坐在位置上,低著頭安靜地玩手機。

心臟跳如擂鼓,羞恥的拍打,甜膩的水漬聲依稀還在耳邊不斷循環。

相互纏的身影,極致崩潰的求饒,夢中荒誕的場景彷彿還歷歷在目。

男人的面容像被蒙上了一層黑霧,無論怎麼回憶都看不清。

謝朝面無血,下被雙齒咬的泛白。

又是他!到底是什麼東西——?!

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如果是真的,他怎麼可能會雌伏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下,嬌,還荒誕的叫那個男人為老公!

已經連續兩個月了,每天夜夜/宵出現的男人,強佔他,迫他,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真是受夠了!

滿腔憤恨回到家裡,繞過沙發和地毯,徑直去了浴室。

洗完澡回到臥房,從衣櫃裡拿出內褲數了數,果不其然,又少了一條。

——死變態!

謝朝氣的捶,眼神羞憤帶著不安,他坐在上凝思片刻,心裡下了個決定。

睡覺前和公司請了一天假,第二天一早,謝朝獨自開車來到距離城中心六十公里的普陀寺,找到了義淨大師。

普陀寺是b市最負盛名的寺廟,歷史悠久,國際赫赫有名的旅遊勝地,每天來自全國各地的遊客絡繹不絕,香火旺盛。

義淨大師就是謝母之前給他聯繫好那位大師,頗負盛名。昨天晚上謝朝與他聯繫,大概說了自己的情況,立馬就約好第二天去找他。

普陀寺裡每個角落都飄散著一股濃濃的檀香味,虔心拜佛的遊客不計其數。小和尚領著謝朝來到了一處安靜的偏殿,帶他進了一個廂房。

謝朝見到了義淨大師,模樣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身著素衣,眉清目秀沒有剃度,一頭烏黑的秀髮長到了肩胛,用皮筋鬆鬆攏了一個小辮,年齡看上去竟比他還小的樣子。

“謝施主,請坐。”義淨提前泡了一副苦蕎茶,倒了一杯在他面前。

“義淨大師?”謝朝不確定的問。

義淨莞爾:“正是小道。”謝朝喝了口茶,很香,倒是沒有特別的什麼味道。他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來意:“大師,我懷疑我被髒東西纏上了,來求解決辦法。”義淨法號名不虛傳,是個有真本事的人,見到謝朝的第一眼就看到纏繞在他身上的濃重黑氣,只是未從上面察覺危險,告訴謝朝不用太過驚慌。

“施主身上確實鬼氣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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