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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變成刀屍,為免遺害武林,老夫不得不殺你。中此毒雖未必便死,中毒女子卻非死不可。”黃纓又驚又怒,哇哇大叫:“你……我們是為了救你,才中了毒,你怎麼可以忘恩負義!再說,你本事這麼大,我們又打不過你,你把我們都關起來就是了,又何必一定要殺人?”

“赤眼的刀屍,外表看來與常人無異。我說你是刀屍,旁人未必能信;屆時悄悄接近你師傅或掌門師姐,捅上一刀,漁陽七堡的慘事重現,誰人堪救?”魏無音道:“你本事低微,倒還罷了。你二師姊武功高強,若成刀屍,為禍怕更在當年的“朝雲仙子”解靈芒之上,絕不可留。”黃纓還待爭辯,忽然轉念:“我本事低微,自不須頭一個便死。且看他怎說。”不觸怒琴魔,悄悄閉上小嘴。

染紅霞吐息輕促,閉目道:“我……我不怕死。琴……琴魔前輩只管動手。”她渾身難受已極,倚著巖壁軟軟斜坐,似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勉強說完,便不再開口,狀似暈厥。

耿照忽然問:“前輩,那位解玉娘解女俠,後來怎麼了?”魏無音微詫:“小子好銳的心思!這故事甚長,他卻一下便聽到了關竅。”一拈長鬢,淡然道:“也沒怎樣。她後來,便好了。”

“好了?”耿照、黃纓齊聲脫口。

黃纓瞪他一眼,嗔怪之餘,又覺好笑。

魏無音說道:“眾人思前想後,比較顧夫人解女俠與諸女的異同,終於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要擺脫赤眼的控制,須在中毒未深時予以破解,而唯一能中和“牽腸絲”毒,便是男子的陽。”黃纓一怔,“唰”地俏臉飛紅。耿照倒是臨危不亂,追問:“老前輩,此事卻何以見得?我聽長輩說過,什麼陰陽調和多半都是騙人的,藥也是劑方合成,須以藥解,男女……合之說不過是術士虛構,用來騙女子貞的。”魏無音笑道:“你倒有見識。怎麼,影城除了打鐵,也教弟子做藥麼?”耿照黑臉一紅,嚅囁道:“這……也沒有。”魏無音恍然道:“那是你的私學了,有心、有心!”耿照窘得耳發燙,兩隻手都不知往哪兒擺,忙往膝間一夾,低頭道:“弟子……弟子不敢。”黃纓見他縮得小猴兒也似,大痛快,“咭”的一聲笑了出來,想起這事關乎羞恥,似不是女孩子該笑的時候,雪的蘋果小臉脹得通紅;一想到“陽”兩字,害羞之外,又覺得有些心癢難搔,一時間頗好奇。

魏無音乾咳幾聲,正道:“你說得一點都沒錯。藥若非催情,便是使女子失去抵抗之力,須以藥解,別無其他;普天之下也沒有以合治病的事,道家所傳房中秘術,須得身心健康時,方能修練。除此之外,通通是江湖郎中拐騙無知女子的劣術。

““牽腸絲”的配方無從得知,但男子陽裡,似有成分能中和毒。顧夫人痊癒後,另有其他女子受赤眼所害,經本宮研究後,發現陽白的部分,能解其毒。顧夫人中毒不久,便為範飛強所玷汙,鬼使神差地逃過一劫。

“然而實驗得知,一旦離體轉為稀薄,便無功效。男子縱慾過多、出如水者,亦不可解。”指劍奇宮的門人除了武功之外,還須兼通醫卜星象、機關土木等雜學。琴魔輕描淡寫的一句,卻可想見當年為了破解這種無名毒、奇宮菁英傾巢而出的情景;至於如何實驗、如何破解,花了多久的時間,犧牲多少可憐女子……其中慘烈不足為外人道。

“因此,解方既無法提煉,不能製成丸湯散劑,非男子新出不可。”

“那、那要怎麼用陽……陽來解毒呀?”黃纓紅著臉問。

“如只聞到少許毒霧,則飲一小勺匙,如茶末之量即可化解。”魏無音道:“你跟採藍姑娘的徵兆都還算輕微,當用此法。飲多自是不妨。”黃纓放下心來,又問:“那紅姊呢?她要喝很多麼?”有些擔心耿照無法支應三人所需,偷偷拿眼角來瞟,瞥見他膛寬闊、肌結實,想起水中束著自己的那只有力臂膀,忽然雙頰發燒,莫名其妙害羞起來。

魏無音一時無語,猶豫片刻,才緩緩道:“染姑娘的情況與當年顧夫人很相似,其症已形於外,若要靠飲來解,恐怕要以瓢碗盛裝,才能生效。若於體內,則約二至三度可解。”(那就是保不住貞了。)耿照先前見他的神情,已猜到了七八成,親耳聽見時仍不有些黯然,掠過心中的首念非是竊喜能盜她紅丸,而是三分心疼、七分惋惜,盼望像二掌院這樣好的女子不必應此兩難。

“前輩……”他沉:“倘若你我相加起來,能否足夠二掌院服用?”

“你是在尋老夫開心麼?”魏無音冷冷說道:“我兩條腿都進了棺材,還能出什麼給你?膽汁唾沫麼?”耿照不敢再問,黃纓忙攆他出去:“你快去……了出來,拿片荷葉什麼的盛了,給我……給我們解毒。”耿照聽得一愣,心想:“這紅螺溪是酸泉匯成,連水草都不長一,上哪兒“荷葉什麼的”來盛?”魏無音被逗得忍俊不住,哈哈大笑:“黃丫頭,你真是一點都不懂男人哪!陽離體,白片刻間就化為漿水,你就算喝它一整桶,跟喝馬有什麼分別?”一指耿照襠間:“含著它!套些個,便能出;趁新出之際飲下,才能中和毒。”黃纓愣了一愣,霎時大羞,衝口道:“我不要!”一想又舍不下命,態度頓時軟化,但此事委實太過羞恥,心中掙扎片刻,嚅囁道:“一……一定要這樣麼?”魏無音怒道:“這不是行取樂,是救命!你先自飲些許,再留部分在口中,哺餵採藍姑娘。這小子雖然健壯如牛,但男子一之量有限,切記莫要無端費,以免誤了你師姊師妹的命。”說完扶著牆壁,顫巍巍地起身,慢慢走向外。

“我到溪邊坐一下,醒醒腦袋。”回頭瞥了耿照一眼:“楞小子,你已不是童男了罷?”耿照搖搖頭。

黃纓心中忽有些失落,卻連自己也不明白所為何來。

“那老夫就不擔心啦,你好自為之。

“牽腸絲”的毒一經中和,患者會到睏倦眠,這是正常的反應,毋須憂心。小子施救完畢,速速來找老夫。”他扶壁緩行,將出時突然停步,緩緩開口,卻未回頭。

“染姑娘,你是將門虎女、王爵之後,出身高貴,或覺女子失節,不如一死;但在這世上,也有熱愛生命的青年人,盼望於年華正好時行俠仗義、侍奉尊長,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而不可得。我與汝師有三十年情,不忍見她於垂暮之時,為思憶愛徒而悔恨淚,望你三思。”嘶薄的嗓音似有無限慨、無限傷心,說完也不回頭,慢慢走出去。

染紅霞閉目倚坐,似已睡,聞言卻不一震,濃睫瞬顫,眼角隱有水漬。

◇◇◇偌大的巖裡,只剩下耿照與黃纓兩人默默相對。溪谷間的大風隱約呼嘯,卻被隔在外,狹長的空間之內除了柴火燒旺的嗶剝聲響,就只剩下採藍若有似無的輕細微鼾。

黃纓低頭著衣角,小臉緋紅,好半晌不見動靜,杏眼偷偷一瞟,見耿照盤膝抓頭、對著篝火訥訥發呆,不暗自搖頭:“黃纓啊黃纓,你真是傻透了,居然盼這個呆子自來。待他生出那個膽,我們三人都死過幾回啦。”長嘆一聲,支著上身爬近,紅撲撲的臉蛋湊到他眼皮子底下:“喂,到你啦!要……要怎生做才好?”耿照嚇了一跳,嗅到她溫香的少女吐息,慌忙仰頭挪退。

距離微微拉開,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見黃纓兩條細細的胳臂之間,夾著一對碩瓜似的傲人巨,渾圓的形沉甸甸的,廓居然超過了肘彎。

質極是綿軟,兩臂一夾,鎖骨以下拉得平坦,雙的重量全都沈到了淚滴狀的房下緣,半溼的衣底浮出兩枚小丘似的暈形狀,丘頂兩粒櫻桃似的小小圓凸,因慾念升起,十分堅硬,分外誘人。

耿照一見她便覺得興,簡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湖中如是,眼下亦復如此,燒紅著臉了口唾沫,結巴道:“拿住那……那兒,套……套幾下,便出……出來……”下身忽一陣酥麻,美得他微微仰頭,忍不住閉目吐息,原來是黃纓隔著溼透的褲布,伸手拿住了腿間之物。

“是這樣麼?”她睜著水汪汪的杏眸,仰頭好奇問;忽然一愣,低頭驚道:“它……它變大啦!好大……好大!”嚇得一縮手,見他襠間隆起一團,彷彿褲中了生茄角瓜之類的物事,脹得一跳一跳的,又覺有趣,小手一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形狀,自己卻咬著嘴,翹起的小瓊鼻裡一陣輕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喂,你們這……這兒長了條東西,走路不難過麼?”耿照只覺她掌心柔膩至極,彷彿絲綢上敷著一層珍珠細粉,刮過龍首菇冠之時,總忍不住一陣哆嗦,倒想不起十九年來,這兒長了條東西有什麼不便,瞇著眼睛微微,小聲回答:“習……習慣了就好。”

“那還真是辛苦你啦。”黃纓覺得他的表情很有意思,得更加起勁,但隔著溼布抓握不便,甚礙手,忽然想起一事:“喂,這樣……就會出來麼?你褲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來?”暗想男子的身體這麼奇怪,說不定有什麼機關,毋須褪褲便能擠出一杯來。

耿照腦子裡熱烘烘的,總算還有一絲清明,低聲道:“要……要。”黃纓登時光火,溫膩小手往那硬物上搧了一掌,啐道:“呸,那你不早點說!”耿照被打得身子一抖,也不知是痛是美,咬牙深呼幾口,訥訥道:“我……我自己來就好。”黃纓聽他這般低聲下氣,心情大好,隨手刮臉羞他:“等你來呀,天都亮啦。”伸手解他的褲

男子衣著,遠不如女裝繁複,黃纓手腳利落,三兩下便鬆開了褲頭的溼繩結,卻嫌趴著痠、手上動作也不甚便給,一拍他的大腿:“喂!你站起來。”耿照拎著褲訥訥起身,黃纓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巖壁,忙不迭的打他手背:“手拿開!別添亂。”耿照慌忙鬆手,褲頭卻未鬆脫,翹硬的兇物勾著褲布高高昂起,宛若簷上的怒角飛龍。

黃纓心想:“終於……終於要看到啦。”忍不住一陣害羞,但好奇心又蓋過了羞意。

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風月冊都是畫給男子看的,其中多繪女子袒、玉腿跨開的亂姿態,不會費多餘的筆墨來描繪陽物。圖冊裡的男子不是趴在女子身上,如當年給狗子阿姊破身的公子爺一樣,便是杵在女子身後;畫中女子閉明眸、啟朱,銷魂的模樣栩栩如生,至於身後的男子究竟拿什麼的,多年來小黃纓一直甚好奇。

她湊得極近,唯恐錯過了什麼,溼熱的呵息全吐在龍上,透布侵入,教耿照舒服得微瞇起眼,背門緊靠巖壁。

黃纓拉開褲頭,一把褪下,忽有一條又硬又燙、如杯口的猙獰物事猛彈了出來,“啪!”一聲打在她臉上,熱辣辣的一疼,嚇得黃纓慌忙閉起眼睛。

再睜眼時,見那物黑黝黝的,澤有如微焦的麥芽糖,與耿照筋糾結的腹相類,通體並無浮筋斑痕,甚是光滑好摸,只是熱勁人,一拿住便覺掌心滾燙,彷彿握的是一彎翹如茄的撥火

(原來……原來男子是長得這般模樣!)黃纓雙手輕輕握住,只覺得尺寸比隔著溼步時更加碩大,似乎在轉瞬之間,那物又脹大了許多,單掌已難以應付。

耿照是姊姊一手帶大,生好潔,進入白影城後擔任鐵匠學徒,城中定有規矩,教學徒們不分冬夏,每事畢後一齊集合,帶隊往山溪邊沖澡洗衣,以調和爐火燥毒。升任執敬司之後,更是衣結髮、修剪指甲,服儀均受嚴格要求,是以身體潔淨,令小黃纓大生好

黃纓對男女媾的細節甚是懵懂,小小心思裡轉的都是些異想天開的念頭,毫不實際,自也不通品簫玉的手段,起手頗為拙劣,但憑柔的掌心肌膚,和著些許滑膩香汗,已令耿照美不堪言,心理上的刺興奮,猶勝於當“滿園”的紅牌小閒姑娘。

她輕輕撫,越來越覺那物光潔可愛,滾燙硬,頗有些愛不釋手的覺。得片刻,忽見馬眼沁出一滴透明體,心中大喜:“出來了!”連忙張開小嘴湊過去,將珠舐入口中。

耿照只覺的尖端忽有一溼涼柔的小物滑過,細如貓舌,又像是切得極細極薄的鮮魚膾,又軟又富彈,舒服得仰頭,雞蛋大小的鈍頭猛向前一,小半截入了黃纓的圓潤小口之中。

她整張嘴彷彿都被滿,口舌不便,想咬又無處著力,抬眼“嗚嗚”抗議。耿照前端碰著她的貝齒,銳利的刺痛中隱約覺得快美,又貪戀那丁香小舌的奇妙觸,竟不想拔將出來。

黃纓含入小半顆菇,雙手握著滾燙的杵身舐一陣,口中微酸鹹,卻淡淡的沒什麼味道,心知有異,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著他,左眼角的硃砂小痣倍顯嫵媚。

耿照一見,怒龍竟又脹大些許,一瞬間與她心意相通,搖頭:“不……不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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