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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兩條白腿一跳一跳的虛點著地,夾在趾間的紅繩把木屐也吊起來,伴隨著“啊啊”的尖亢呻,喀喇喀喇敲著樓板。

雷冥杳的房不算大,勝在尖高聳,質細綿,捏在手裡像沙雪一般,分外助興。這麼綿軟的,握實也支不住身體,女郎實在捱不了膣裡的巨物撐頂,雙臂反扣,死死抓著男兒的臂膀。

叩、叩、叩、叩……耿照就這麼架著她一路推送,到了八角桌邊。

女郎嗚咽趴倒,將鋪桌的錦綢揪得一團子亂。她愛使小,好不容易拉下臉來求歡,不料愛郎得這般疾狠,咬牙不肯求饒;片刻實在受不住,回臂去推他小腹,息道:“雷……等、等等……啊啊啊啊啊啊--!等……等等……呀、呀……雷郎!”尖尖的指甲刺進中,滲出血來。耿照吃痛回神,陽物本能地一脹,雷冥杳連話都說不出,翹著股一徑發抖,竟又了一通,揪著桌巾死死吐氣,絕豔的面龐雪白一片,只剩兩頰霞豔如殘。

耿照的神識短暫恢復,忽不知何以至此,呆愣不動。

雷冥杳卻以為情郎終於肯歇停了,不甘示弱,息著扭頭:“你……你不準動!瞧……瞧我的!”踮著腳尖苦忍滿脹,緩緩將一雙美腿跨開。

她個頭不高,腿是美腿,線條勻直、肌緊實,卻非染紅霞、雪豔青那樣的修長比例,拜兩寸餘的屐腳之賜,才有屈膝扭,上下套陽具的餘裕。

眼看耿照不動,她緩過一口氣來,慢慢搖動雪凌空劃圈,貼這麼一絞,美得連自己都險些軟腿;不多時漸漸習慣,更品出滋味來,豐越搖越是滑順,股間唧唧有聲。她媚眼如絲,貓兒似的仰著頭,前前後後滑動,好看的嘴角不由一勾,喃喃讚歎:“啊、啊……原來……原來你這兒……啊、啊……是長成這樣的。這兒……這兒是頭,形狀是這樣……啊……變、變大了!別……別……唔、唔……怎麼像顆鴨蛋似的?”雪股搖晃著向後推:“這兒……這兒是雷郎的兒……啊……好……好硬!彎……彎的……啊、啊、啊、啊、啊……怎還沒到底……啊啊啊啊--頂、頂到了!”嬌喚間柳眉頻蹙,拋顫的聲線極是勾人。

雖說那物事大得怕人,進得大半後反而安心。女郎翹高美,白皙的小腿肌結成一球一球的,使勁套著陽物,刮腸死快,漸漸連哼聲都輕飄起來,誘人的體越抖越烈。

還想“定要讓他先繳械投降”,忽覺不對:原本刻意拔出些許的陽物持續脹大,鴨蛋似的鈍尖不但再度抵向極其的花心子,還深深卡進了中心那團嬌膩軟裡,嵌住狹頸,如發情的公狗倒生鉤鐮,絕難脫出。

雷冥杳像被按住了傷口,痛似的快席捲而來,得她股大顫,原本懸空的上身癱軟於八角桌頂,十指幾乎揪爛桌巾,迸出清亮的裂聲響。男子卻沒有拔出的意思,再度反客為主,按著她的後奮力送。

“不……不可以!”她拼命想回頭,無奈渾身酥軟,迸出的眼淚不知是疼美,抑或著急:“不可以……啊啊啊……雷、雷郎!不……不可以……在裡面!”這是她們一直以來的默契。

她是總瓢把子的女人,可以死、可以瘋、可以偷漢,但不能懷上別人的種。身為總瓢把子唯一的寵姬,她跟別人--或許老鬼雷奮開不算--一樣,直到最後一刻才知道總瓢把子退隱了,情何以堪!

被留下來的寵妾什麼都不是。雖然是她被遺棄、被背叛了,但若是懷了別人的孩子,她將失去這最後的立足之地。

雷冥杳又急又怕,但身體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人快美,以致所有的警告唾罵都成了失控的呻:“不要……不要!求……求求你……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不要……裡面……裡面不行……嗚嗚烏……”男子濃的息將恐懼推到最高點。

那滾燙的鈍尖搗著她最的秘境,即使痠麻舒已到了極處,仍能覺巨菇的冠正一脹一脹跳動著,柱徑持續擴張,撐到小腹快要迸裂的程度;驀地大把沸漿湧滿溢,像無數細小鋼珠彈打在花心上,眨眼灌滿了整個玉宮!

女郎只覺體內至深彷彿裂開了一處,漫出的熱沖刷濃漿,出體外。

失神前她懷著一絲企盼,花徑卻被得滿滿的,竟無消軟的跡象,繼續強悍地入!

強勁噴出,恍惚中甚至能聽見淅淅瀝瀝的澆注聲響,與嬌軀的痙攣同樣,久久不絕;濃卻全被留在了玉宮裡,搖顫著一波接一波的兇悍高,炙著滾熱的酸楚與絕望……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洩陽並未使慾火稍褪,耿照幾乎是眨眼便又起雄風,濃漿尚未出盡,怒龍又硬似鐵,獸一般繼續蹂躪著女郎。

等恢復意識,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衣褲靴帶散了一地,夜幕裡但見鐵的肌上滿布汗滴。本該是踮起腳尖踩著木屐、翹趴在八角桌前的雷冥杳,不知何時已呈“大”字形仰躺在桌上,四肢軟軟垂落,汗津津的嬌軀滿是瘀痕紅腫,襯與冰藍的白皙雪肌,分外惹眼。

她半闔豔眸,眼縫間僅餘一絲空茫,身子動也不動,如非尖翹的脯微見起伏,幾與死屍無異。

足上的木屐拖地,沉重的屐牙將兩條玉腿向下拉緊,雪股繃抵著桌板,陰阜高高賁起,股間嬌豔的瓣依舊鮮紅滴,鯉口般開歙的小陰該是她渾身唯一還動著的部位,一時難以閉緊,出一枚紅慘慘的幽黑,不住哺出夾雜著些許血絲的濃濁白漿。

身下一片凌亂狼籍的織錦桌巾雖已飽了漿水,仍在腿間積上巴掌大小的一灘。這樣的份量絕非一兩回間便能出,從腹股間的虛疼與桌上女郎的模樣推斷,耿照在她身上所洩絕不下七八次。

他踉蹌退了幾步,脫力坐倒,赤溼滑的股間一頓到地,囊底隱隱生疼。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從碧火神功突破三關心魔後,他已許久不知“虛耗”二字的滋味。無論連御多女或徹夜荒唐,就算不用那陰損的“天羅採心訣”,合也絲毫無損於他豐沛暢旺的真力。

對女子的慾念雖然越來越強,總能憑藉意志力剋制,朱雀大宅裡每天一堆花樣少女進進出出,子還是一樣過得,與寶寶錦兒歡好時也不曾疼了她,更遑論逞兇用強。像今晚這樣荒腔走板的失控,他連想都沒想過。

更要命的是:久違了的頭疼痼疾,今夜竟又發作。

耿照自小就有頭痛的病。來到影城時,興許是怕生想家,他夜裡經常睡不安穩,翌醒來頭痛裂,還曾有痛得昏死過去的經驗。後來隨著年紀增長,約莫是體魄長成、子也成了,這病才逐漸不再發作。

就在他癱坐的當兒,腦袋裡像是炸開了一蓬鋼針,削得顱內支離破碎,劇烈的痛楚一瞬間便剝奪了他的意識與自主能力,以耿照此時的修為與意志力,仍忍不住抱著頭翻滾哀嚎,足足持續了半刻有餘。若非雷冥杳已呈現虛脫失神之態,隨手一劍便能刺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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