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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腫,才想起她傷了手腕,趕緊鬆開:“庭殊!我不是……不是故意──”

“噗”的一聲輕響,嬌俏小臉忽出怪異的表情,低頭一瞧,赫見半截劍尖突出膛,烏膩的血珠溢於鋒緣,墜未墜,似將積汩,怎麼瞧都覺扎眼,彷彿身體不是自己的,所見無比陌生。

“庭殊……好痛……好……好痛……我好冷……”慢慢委頓坐倒,雙手因疼痛與恐懼揪得更緊,面血飛快褪去,茫然無依的淚水滑落面龐,彷彿還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孟庭殊嗚咽出聲,雖想拉她一把,腫脹的腕子卻不由心,只得跟著跪坐下來。

見夏星陳身後,林採茵隨手拔出血淋淋的長劍,在大紅絲褸上抹幾下,仍抹不淨血跡,嫌惡之乍現倏隱,“匡啷”一聲扔了劍,以白絹揩手,微瞇的美眸瞟向夏星陳褸擺掀開的腿間,透出的目光既冰冷又怨毒,隱有些瘋狂,與她記憶之中的林採茵簡直不是一個人,額際沁冷,也不知是疼痛抑或恐懼所致。

“啪”的一聲,夏星陳趴倒在她斜坐的腿裾間,一股溫熱黏膩的奇異,熨著她光滑細膩的大腿肌膚迅速蔓延,宛如了身子,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是夏星陳的血。

離體的鮮血以飛快的速度失溫,片刻即涼冷漿涸,似能清楚覺血的形狀份量。

孟庭殊極是好潔,本將屍體推開,未受傷的左掌一觸夏星陳腦後,“嗚”的一聲,淚水湧入眼眶,不忍掙出右腕,想起此生與她作別的最後一句話,竟是“下賤”二字,輕撫著故友蓬亂的秀髮,咬眥目,任由淚水滾落,一個字、一個字地抬頭質問:“你憑什麼殺她?”林採茵回過神來,強笑道:“我是救你,庭殊。出手晚了,現下躺地上的,不定就是你啦。她掐你脖子呢。”在場群姝終於明白:這是睜眼說瞎話,本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此際也省得是她屈殺了夏星陳,只不知為了什麼。

“還有,”林採茵似乎心有不甘,抿著又補一句。

“你不也說了麼?這小妮子就是下賤,死也不冤。”孟庭殊憶起她適才盯著夏星陳腿間的那股怨毒,忽明白過來,只覺既噁心又荒謬──你竟為了這種理由,奪走了同窗姐妹的命!

星陳,對不住,是我錯了。她心想。你一點都不賤。

你只是笨了點,又沒用,但一直都是個好人,是……是好姐妹。若有來生,你要聰明些,別再和我這樣的人在一起了,對你沒好處的。

“林採茵,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她抬起頭來,笑容冷蔑。

“我罵的不是夏星陳。此時此刻,在這冷鑪谷之中,哪有比你更下賤的?你不愛惜教門的栽培,拿身子供男人享用,也就罷了;引外人穿越道天險,出賣無數同門,也就罷了;為了你那幼稚無聊的嫉妒之心,連同門姐妹都能隨意殺了,莫非你也知道自己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幾時像破布般隨手給扔了,也不奇怪──”

“住……住口!”林採茵猛扯髮辮,緻的五官忽扭曲起來,橫眉豎目,宛若修羅夜叉,抬起綴蝶的繡鞋將兩人踹倒,提劍一通亂刺:“住口住口住口住口住口住口住口────!”孟庭殊被夏星陳的屍身所壓,逃都來不及逃,所幸林採茵怒紅雙眼,看也沒看胡戳一氣,悉數落於夏星陳之背,將她纖薄好看的背脊戳了個血模糊。

現場不只天羅香眾人驚呆了,連混跡江湖、慣於刀口血的金環谷豪士們亦攪舌不下,見美貌溫柔、說話細婉動聽的林姑娘搖身一變,竟如惡鬼附身一般,無不倒一口涼氣,暗忖:“能得這等瘋婆娘千依百順、俯首貼耳,主人的是有通天之本領!”孟庭殊只短短尖叫兩聲,便咬舌強迫自己住嘴,瞪著瘋狂亂刺的林採茵,像是看透了這人似的,雖駭得無法出聲,眸光中的輕鄙、不屑乃至同情憐憫,猶如不息之箭雨,不住穿透濺起的溫細血點,持續傷著林採茵。

女郎將劍往地上一拄,咻咻細,心頭湧起難以言喻的挫敗與不堪。

──一定……一定要教她比死還痛苦百倍、千倍,後悔曾這樣對我!

林採茵霍然提劍,踏前一步,只不肯給她個痛快,顫著腕子沒出手;見孟庭殊目光倔強,本想先刺瞎她的雙眼,驀地想起一事,染血的劍尖往她頰上輕抹,果然孟庭殊全身發顫,堅持不過一霎,終於別過視線。

“啊,我都忘啦,庭殊你最愛乾淨了,是不?”林採茵微瞇著眼,柔聲笑道:“這可是星陳的血呦,你們倆情忒好,怎也嫌髒?”孟庭殊身子僵硬,修長的鵝頸拼命後仰,卻非擔心她劃花臉蛋什麼的,倒像劍上挑著毒蛇青蛙,敢情是潔癖發作,噁心難抑;不過片刻,終如豁出去般,睜眼怒叫:“你要殺便殺!我才不──”驀地眼前綻開一蓬粉霧,一股異樣的腥甜鑽入鼻腔,孟庭殊身子微晃,眼冒金星,立時認出是何物,凜道:“七鱗麻筋散!你……你幹什麼!”

“是我玄字部特製的七鱗麻筋散。”林採茵出淺淺梨渦,含笑糾正她。

“配方與你華字部多有不同,就算你帶著解藥,也解不了這麻筋散。”

“七鱗麻筋散”乃天羅香獨門的魂藥,以七種毒蟲粉末混合而成,八部又各有不同;玄字部用毒自來是八部之首,配方刁鑽更勝七部,孟庭殊知她所言非虛,休說倉促間未攜帶解藥,便是硬服華字部配製的解藥抗毒,只怕藥相沖,適得其反,咬牙道:“你……你殺了我罷。”全身軟綿綿的,連說話都有些費勁,想咬舌自盡也使不上力。林採茵沒搭理她,命豪士押一名僕婦取酒來,拍開泥封,不知往裡頭扔了什麼,隨手搖勻,笑道:“適才捉拿孟代使的,是哪幾位大哥?”喊了幾聲,才有四人推搪出列,神警省。林採茵甜笑道:“幾位辛苦啦。我這兒有點東西,給幾位大哥壓壓驚,請上前來。”為首那人正是與鬼先生報告的光頭漢,猶豫片刻,苦笑:“林姑娘,不是小人信你不過,貴師門是江湖有數的使毒行家,不管林姑娘往這酒裡投了什麼,在場恐怕沒人敢喝。林姑娘,您就饒了小人們罷。”

“這位大哥怎麼稱呼?”林採茵笑容不改。其實眾豪士中,有不少垂涎她的麗與溫婉,對鬼先生之豔福是既羨又恨,然而看了夏星陳血模糊的屍體,恁是再怎麼好,盡都沒了胃口,對她的恐懼遠遠大於一親芳澤的衝動。

“小人麻福,江湖弟兄賞臉,有個渾名喚作“混江黿””那人騎虎難下,硬著頭皮回答。他雖使一雙板斧,卻是橫練排打出身,身板兒厚,因一頭禿瘡,腦頂寸草不生,得了個“癩頭黿”的外號,本人則自稱“混江黿”。

林採茵見他形貌猥瑣,甚合心意,笑容益發甜美可人。

“麻大哥,這罈新醅酒算不得賞賜,會給人笑話的。”她伸出纖長的食指往廳中一比,悠然道:“可孟代使就不同啦。她是教門內四部的菁英,不僅出身高貴美若天仙,更是處子之身,得了她的元紅,還能功力大增……你說,這樣算不算是厚賞?”麻福聽得一愣,回頭打量幾眼,“骨碌”一聲嚥了口唾沫,把心一橫,叫道:“既然如此,小人恭敬不如從命啦!”束緊帶大步上前,滿滿舀了一杓,仰天飲盡。

“林姑娘,小人喝啦,你待如何?”林採茵道:“我將七鱗麻筋散的解藥投進酒裡,這藥最吃酒力,一會兒發散開來,便即走遍全身,教麻大哥成了一名藥人,全身之血都能解毒,恰恰是孟代使所需。”麻福聽得出苦笑。

“林姑娘,你讓這小蹄子老麻的血……這太不地道了罷?”

血的效果最好,不過以孟代使如今景況,莫說咬出血來,怕連麻大哥一塊油皮也擦不破。”她瞇眼微笑,雙頰暈紅:“若是麻大哥不嫌煩,願意點汗給她嚐嚐,或往孟代使香噴噴的嘴裡吐點唾沫,吃得多了,也能有點效果的。”麻福眼睛一亮,終於明白這酒的好處,手嘿嘿兩聲,捲起了袖子。

“老麻且來試試,這小蹄子的嘴有多香!”孟庭殊渾身僵冷,連想像都噁心得將要反胃,又悲又怒,厲聲道:“林……林採茵!你要殺便殺,何必……何必耍這等花樣!”林採茵笑道:“庭殊,我們玄字部的七鱗麻筋散與你們的不同,半個時辰內若不能解,經脈不免受到損傷,元功渙散修為倒退,那是一定有的;拖得長了,怕手足不甚靈便,從此成了廢人。”孟庭殊魂飛魄散,怒道:“你──”那麻福卻已來到身前,一捏她的頰頷,獰笑道:“小婊子!你殺我張、李二位兄弟時,不是威風的麼?怎麼想得到會有今天!”只覺觸手膩滑,竟比眼睛瞧的還要柔細緻,心大起,一路順著頸頷摸到鎖骨,處子肌膚的緊緻飽水,果非院的娼婦可比,連小巧的鎖骨都是滑潤潤的,指尖如碾細粉,絲毫不覺骨硬。

他摸得興起,一隻魔手順勢滑進衣襟裡,貼著肚兜上緣滑了進去,頓覺指掌之滑,乃平生僅見,孟庭殊的脯雖然細小,質卻綿軟得不可思議,峰下緣沉甸甸的,墜成了渾圓形狀,手不遜於沃,細緻巧猶有過之,彷彿全無孔。他忍不住大力捏幾下,享受那在掌中恣意變形、幾要化成膏去的綿細,得孟庭殊嗚咽出聲,不知是因為疼痛抑或羞恥。

天羅香諸女看得憤起來,紛紛起身,或斥喝或哀告,鶯啁燕囀此起彼落,襯與孟庭殊含垢忍辱的嗚嗚悲鳴,意外地令人血脈賁張。

“林採茵,快叫他住手!”

“林姐……你別這樣!”

賊!你敢辱我天羅香門人,定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都給我住嘴!”林採茵愀然變,柔荑一揮,錦帶豪士們各出兵刃,將一眾教使分押兩旁,清出居間的場子來,只餘麻貴與孟庭殊兩人伴著夏星陳逐漸失溫的屍體,上演那不堪入目的辱狎戲;有些手腳不甚乾淨的,將所押的天羅香教使或閉道或縛手腳,對著無法反抗的青體上下其手,權作助興。

驀聽一聲清叱:“乘人之危,豈是男兒所當為!姑娘,你也是女子,怎能……怎能如此?”聲音雖弱,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霜凜,正是染紅霞。她初初醒來,既不知身在何處,亦不曉所見何人,卻見得廳中夏星陳悽慘的屍首、麻福之猥瑣,以及孟庭殊的悲憤絕,此事不管放到何處,皆是天地不容,豈能坐視?

林採茵聽得檀郎吩咐“不許任何人碰一碰她的身體”早已打翻醋罈,前金後謝摻作一處,咬牙振袖:“要你多事!來人,給我掌嘴!”左右面面相覷,無人敢動。

林採茵索裙下階,仗著染紅霞要被封,暴地捏開她的下頷,逕以手中染血的白絹縛口,冷笑道:“二掌院,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閒心理會旁的?”染紅霞動彈不得,卻無懼,一雙美眸直勾勾地望著她,英華與正氣凜冽人,剎那間令林採茵生出一股自慚,中煩躁;別過頭去,赫見一旁的蘇合薰睜開眼睛,依舊是面無表情,無恨無憫、波瀾不驚,彷彿眼裡所見,不過頑石朽木,連動氣的價值也無。

林採茵冷不防地甩她一巴掌,打得蘇合薰嘴角破裂,滲出血絲。

“可沒人教我不能動你。”林採茵瞇眼一笑,壓低嗓音:“你好好瞧著,一會兒便輪到你啦。”忽地滿場騷動,原來麻福將孟庭殊的襟口肚兜得奇皺,帶更是早已鬆脫,領襟滑至臂間下,出光渾圓的香肩,膚光勝雪,沾滿麻福晶晶亮亮的口水,他竟將出的肌膚都上了一遍。

女子纏不甚易解,拉扯之間,漢子漸漸被孟庭殊軟弱的掙扎、忍著恥辱的緋紅臉蛋,以及又恨又無力的悲鳴得興奮起來,硬除纏未果,注意力轉到薄薄的褌褲上,“嘶──”的清脆裂聲落,將染血的裙裳褲管撕去,出白白的下半身來。

孟庭殊不比股腴的夏星陳,小腹連著雪都是窄窄薄薄的,瘦不見骨,兩條腿又細又直,骨勻停似幼女含苞,修長的比例卻是不折不扣的成女郎;鬼先生替她裹金創的手絹,將細直光滑的左大腿綁得微凹,出乎意料地顯一絲,強烈起男子侵犯蹂躪的慾望。

她下身的遮掩盡除,嚇得尖叫起來,不斷踢蹬:“不要!不要……不要過來!你……走開!嗚嗚嗚……”平輕輕一蹴便能取他狗命,此際卻軟得像棉花,搔都搔不到癢處。麻福笑著讓她踢了幾下,頭臉不避,隨手一撥,將蹬來的細腿撥甩開來,出腿心嬌的花

孟庭殊股邊劇痛,恐是麻福手勁大,這一撥竟扭了髖關,柳扭顫幾下,卻無力將雪瑩瑩的腿髀轉回,倒像她自開了大腿,男子似的,左右怪叫不絕,直令她羞憤死。

麻福將她另一條腿扛上肩,大手探進腿心子裡,糙的指頭就著夏星陳的溼濡血漬,毫不憐惜地的蒂兒。那處平連孟庭殊自已洗浴,都捨不得多用點氣力,此際卻像被沾了砂礫的麻繩往復擦磨,痛得她纖扳直,勻薄的股不住僵顫,痛楚起初像火炙,後來又像是用刀生生颳去一層皮;末了已無半分知覺,對方指上的血到底是夏星陳或她的,連孟庭殊自已也分不清。

麻福慾火中燒,覺指尖溫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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