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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坐在他的頭,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多她從沒讓他知道的話,他也在此期間,想了很多有的沒的。

在經過一番思緒翻飛之後,他突然發覺,其實很多時候,人之所以為人,人生之所以為人生,就是因為很多時候,都沒有多餘的路可供選擇,既然他能夠有幸重來一遭,既然遲早都是要走到那一步的,那麼無論如何,不管他願不願意,也不管此路艱難與否,那也是他要選擇的路了。

第四十四章想明白之後,夏墨時睡了一個好覺,翌醒來只覺神清氣,也不知是打通了哪任督二脈,夏墨時居然想起了過些時南疆王便會送一名皇子前來大祁當質子。

既是他國來使,依照祁安皇帝這個格外注重面子整天想著要彰顯大國威儀的調,必會出現群臣宴飲的大場面,屆時,如果能夠加以利用得當,或許能夠成為轉變他們悽楚境遇的一個契機也未可知。

也許是上天有靈,就在夏墨時還在苦惱應該何時以何種姿態出現在皇帝的面前的時候,這個契機先自己找上門來了——一個身上戴著不似大祁風格掛飾的小男孩正從溪亭橋走過,發現了坐在假山後小臉皺得跟個老頭似的的夏墨時。

小男孩很是豪氣地開下襬,岔開雙腿以一種他認為最自在不拘束的姿勢坐在夏墨時的對面,自來地問:“你是公侯之家的哪位公子,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一看這樣子,雖然穿著大祁之地的衣裳,但配飾卻還是保留了他們本國的風俗,他用頭髮絲想都可以知道,想必這小孩就是那位被送來當人質的倒黴皇子嘍,身家命被到別人手上只為某得一時的安寧與和平,竟也能笑得如此純粹,彷彿一個不諳世事的孩童,這份氣度,倒讓夏墨時不由得有些佩服了。

“夏墨時,禮尚往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們那的語言同你們的不太一樣,起的名字也有些長,按照你們的話來說,大概是延綿千里、枝繁葉茂之意吧,我姓顧,你可以叫我顧延。”自稱是顧延的小孩看上去略長夏墨時幾歲,甚至身量還要比大皇子稍微高些。

但按理來講,這種會被選為質子的人最大也不會超過十歲。所以,夏墨時不納悶,到底是南疆的人天生就要高些還是他們夏家的血脈生來就不比別人魁梧?

不知為何,夏墨時總是能在某些時候想到一些不相干的事情,也總是對身高這件事存在莫名其妙的執念,以及深深的怨念。

甚至於,此刻在怨念的驅使下,夏墨時的嘴居然搶佔先機問了一句驢頭不對馬嘴的話:“你吃什麼長大的能長的這麼高?”在他發問的同時,顧延也問了他一句:“姓夏,那你是皇室宗親?”然後笑著說,“小鬼,我都九歲了,長得這樣高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兒?倒是你,為何坐在這石頭上唉聲嘆氣,閒得慌?”可不就是閒得慌麼,都有時間琢磨長不長高的問題了,不過話說回來,九歲啊,也不過就比自己大了三歲,更別提自己的靈魂都已然是個二十一歲的男子了,他居然一口一個小鬼地叫?夏墨時懶懶地抬眸看了他一眼,沒理,繼續沉浸在身高的糾結當中。

顧延也沒急著說話,就這麼盯著他,夏墨時想了想,決定還是搭理一下:“你不也出現在這裡?”

“還不是因為他們太煩了,我昨天才到,結果今天一大早就被拖到了你們這個皇宮裡,還帶我去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說是要為我選一個玩伴,你是沒看見他們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跪倒了一大片,說著謝的話,臉卻白得可以刷牆,還非要說高興,騙鬼呢這是,他們樂意小爺我還不樂意呢。”顧延說了半天,見夏墨時似乎還是似懂非懂,覺得他可能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也沒聽明白自己在講什麼,就主動解釋道:“剛剛忘了告訴你,我是從南疆來的。”夏墨時顧左右而言他,皺著眉問:“南疆很遠吧,過來要多久,你方才說你昨便到了,那你是在風餐宿中度過的除夕麼?”顧延垂下了眼眸,看著夏墨時腳邊一塊化了一半的冰,下面出了一點枯黃:“是啊,很遠。不過以後,我大概就要長住在你們這裡了,也不用考慮來回路途遙遙的問題了。”夏墨時繼續維持著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笑得明亮:“你如果不討厭我,我可以陪你一起玩。”顧延皺了皺鼻子:“我已經是個大孩子了,哪還會像你這個小蘿蔔頭,整天就知道惦記著玩耍。”不在此事上多聊,顧延起身拍了拍股上莫須有的灰塵,轉而問道,“我很好奇,既然你說要來陪我,為何今我卻沒有在大殿之上見過你,你可也是不被人喜歡的可憐蟲?”也不知他是無心之言,還是故意想要戳人痛處,最後那句話被他說得格外鄭重,這要是原來六歲的夏墨時聽到,指不定就如他所願哭鼻子了。

只可惜現在坐在他面前的這個卻不是,於是他準地抓住了一個“也”字,冷冷地反擊了回去:“所以你是因為不被父母喜歡,才要來這裡住的嗎?”本以為這位傲嬌小爺會氣得跳腳,料他卻笑了,“是。所以,小可憐,只能勞煩你收留一下我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人嘍。”夏墨時一時沒有搞清楚他是怎麼又自己把話題轉到方才被他故意岔開的話上面去了,暗自嘆了一下這顧延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

這一停頓,顧延只以為他是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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