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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是,他的大腿抱得準、抱得穩。憂的是,他心裡明白,風碎煙那肆意張揚的做派,鐵定是要和三大堂幹仗,可她最後能將最兇悍的青龍堂揍服氣嗎?
“害怕了?”一道慵懶的女聲,突兀傳進耳中。
花猴回頭嚇了一跳,誒呦我去!爺的小心臟啊,總有一天要被嚇裂了。
透過翠竹群,只見風碎煙隨意地坐在牆頭上,黑亮柔順的髮絲在滴著水滴,而那水滴自然是殷紅的,折
著耀眼的光芒,映著她懶散的俊模樣。
“哎呀,你咋受傷啦?”花猴見到在風碎煙的臉上有一道細淺的傷痕,那可驚訝了,誰這麼乎?能在她臉上劃拉一刀,這是有多麼地想不開呀,上趕著尋死呢。
“我餓了。”顏絮歡跳下牆頭,落在了青石塊間隔鋪成的小道上。
“兄弟們,麻溜地上菜嘍。”花猴一嗓子嚎起,尾音拖得賊長。
偏後西房處,大腹便便的掌勺中氣十足地回應了一聲。
“來嘍。”不消多時,就有三位十一二歲的少年,端著佳餚上來,一一擺放在石桌上,恭敬地退下。在少年們的心裡和眼裡,風碎煙是強者,是天上的太陽,尊敬有加的同時,也心懷懼意,不敢多瞟上一眼。
花猴坐在風碎煙的對面,同她一起吃飯,時不時幫忙倒酒。不知是咋回事,明明自己剛吃過不到一時辰,咋就又貪嘴地吃上了呢。左思右想後,只能得出對面的人很下飯。可這念頭,他是打死也不敢吐出來。
“一會同我去街道溜達。”
“能不去不?我待在這旮沓舒服的。”花猴一聽風碎煙的話,心撲通、撲通地跳,慌得一批。
“你是要當廢物?”顏絮歡夾了一片萵筍,細嚼慢嚥,不看花猴一眼。
“說啥呢,我去...我去。”花猴想哭,是真的不想去呀!自從外面比原先更加混亂後,就慫得沒敢再出去,就害怕往那街上一杵,就被虎視眈眈的人一頓戳,整個頭身雙開花。
二人吃完飯後,大約有半個時辰,顏絮歡一身清地出現,臉上的傷痕也奇蹟般地消失不見,看上去人畜無害,純真無
。花猴搧了自己一耳雷子,暗自嘀咕著:“醒醒,這都是表象,表象。”在東市區,勾闌瓦舍
夜相歡,人
絡繹不絕,歌舞不休,是整個【蠻鎮】最為熱鬧的地方。
“客官,來嘛。”琉璃裝飾的樓,美輪美奐,樓下門前,各站著一名袒腿、嬌滴滴的美人兒。那柔柔的一喊、一拉啊,行人的三魂七魄就已飛大半。
另一邊的戲臺上,一群著裝誇張的人正在演繹著戲曲,聲音美妙,鑼鼓震天。四周看客或坐或站地一圈圈圍著,似鐵桶一般水洩不通。瞧到興處,高聲相和,豪邁陶醉,隔空一囊烈酒飲下。
街邊一棟茶樓,【蠻鎮】有頭有臉的人物,坐於頂層,推窗將戲臺盡收眼底。
若是歡喜了,隨手擲出數顆如牛眼一般大小的金珠子,準確無比地落到了臺前池中。金銀落水,換得水花飛濺,折出一片璀璨。
“你們瞧,魔頭來了。”一道戲謔的男聲響起。
很快,有兩名男子出現在窗的兩側,左邊高瘦的中年男子是玄武堂的堂主-----玄竹。右邊胖墩的中年男子是白虎堂的堂主------白蔡。
而剛剛說話的就是青龍堂的堂主------青哲,他也是三人中外形條件最好的,也是最為年輕的一位。身形修長拔,儀表堂堂,文雅灑脫。
“今,初次見真人。”玄竹細條髒辮垂肩,神
冷峻,說話時亦是不苟言笑。
“玄竹,讓你的人去試上一試。”白蔡胖手拂開被風吹飄到眼前的捲髮,彌勒佛般笑著。
“我不急。”這名聲鵲起的風碎煙,她開刀對象一直很明確,就是白蔡的白虎堂,自己又何必將這禍水引到玄武堂呢。
玄竹不動,青哲更是會作壁上觀,坐收漁翁之利,自是更不會急。眼下,白蔡想要親眼見證風碎煙有幾斤幾兩,那就得自己的人親自去動手了。
兩名白衣男子領命,直接從另一側跳下,二話不說,陰險地從背後下手,一招掏心,不死也廢。
野獸沒有利爪,才會俯首稱臣。
顏絮歡回身出招,不退反進,七星刀脫手而出,勢如破竹,似是攜帶了雷霆之力般撕開氣,透心而出。人緊隨其後,縱身躍去握住刀柄向右側劈下,刀落刀收,便是一身兩瓣。
“呵,有點意思。”青哲負手而立,深邃的雙眸閃動著星光。看來,這【蠻鎮】的勢力是要重新洗牌了。有趣,有趣,當真是有趣得很。
白蔡損失了兩名得力手下,也未太在意,只是眼睛稍稍眯了眯,輕視之心稍微收了一點點。
街上密密麻麻的行人,對這些場面早已是司空見慣,眼下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該幹嘛幹嘛。
而花猴嚇得心臟一抖一抖的,為防止又有突然躥出來的敵人,麻溜地小跑到風碎煙身邊,緊緊挨著。這裡才是最安全的位置,他真的是稀罕死了她薄微勾的
氣樣。
出了這場小曲後,二人一路上未再遇到不長眼的東西,悠哉悠哉地朝西市區閒逛著。風碎煙在前面拿東西,花猴在後面付珠子。
瞧著她將剛拿到的小物件把玩一陣後,在遇到新鮮玩意時,就隨手扔在了攤上,看得花猴一陣疼,暗歎一聲:敗家第67章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