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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從剛剛開始,程夕夕和林並就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杜柏用手使勁晃了一下她,手下的觸也是軟綿綿的。程夕夕的頭隨著杜柏的動作有了小幅度的擺動,但隨後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杜柏心中暗道不妙,又轉身去查看林並的情況。林並似乎要比程夕夕還要虛弱,連呼都沒剩多少,整張臉都開始泛白。

杜柏想要把他們拖出房子,這個時候才發現程夕夕和林並兩個人都被鎖鏈鎖在了椅子上。手腕和腳腕上都上了黑的鐐銬,閃著異樣的光澤。杜柏想打開,可是卻沒有發現鎖頭。

“這是在鬼氣裡淬過的鎖鏈,一般人是打不開的。”姬宣靜自外間進來,手上拿著一串青銅鼎風鈴。

“那怎麼辦。”杜柏束手無策。

只見姬宣靜走過來單膝跪在一旁,拿過杜柏手上握著的諸侯劍就往自己的掌心上劃。

“你做什麼!”杜柏連忙回諸侯劍,可是已經太遲了。諸侯劍劍身末端的鋒利的劍刃已經在姬宣靜的手心上留下了一道不短的傷口。

諸侯劍品嚐到了血的味道,突然興奮起來,劍柄上的寶石不斷閃爍著光芒。杜柏只覺得劍在顫抖著蠢蠢動,似乎要脫手而去。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握住劍柄,過了一會兒諸侯劍才安靜了下來。

姬宣靜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把手心對準程夕夕手腕上的鐐銬,血抹在上面,鐐銬突然就打開了。

“你沒有什麼覺嗎?”姬宣靜背對著杜柏。

覺?什麼覺?”

“算了,沒什麼。”姬宣靜得不到答案,於是又變成了縮頭烏龜,不再問了。

這兩幅鐐銬他再悉不過了。這是他當年為了囚杜柏而特意請能人異士打造出來的,沒有鎖頭,只有用他的血才能打開的鐐銬。

這些東西本應該隨著王朝的滅亡而一起沉眠於地下的,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打開了。”姬宣靜起身,把位置讓給杜柏,“他們兩個的生氣已經很稀薄了,需要儘快把他們送出去。”杜柏一直叫不醒這兩個人也是這個原因。姬宣靜默默收回手中的金線,環視了四周。這個祭壇的樣子,和他當年祭祖所建造和使用的祭壇一模一樣。那個時候祭祀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神聖的事,所以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參與其中。

他本人且不論,是祭祀的主角。剩下的人,他的王后,長輩,以及一些朝中的肱骨之臣像杜柏和穆公他們,全都可以參加祭祀。

還有一個人……姬宣靜突然眯起眼睛。他差點忘了這個人,因為太過仇恨,同時也是自己的汙點,姬宣靜選擇地遺忘了這個人,女鴆。就是因為她,自己才會和杜柏產生了嫌隙。也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挑撥,自己才會輕信了謠言,不聽別人的勸告,更是不顧杜柏的解釋,執意將他下了大牢,最後甚至處死……

會是他們之中的誰呢?不管是誰,只要傷害了杜柏,他就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

“他們有生魂離體的跡象,我已經幫忙穩固了魂魄,暫時不會有命之憂。”姬宣靜發現這個房間不僅僅裝飾怪異,而且還有采補生氣的作用。雖然很少,但他的確覺到自己身體裡的生氣在不斷地失。這種地方他不可能讓杜柏再待下去,好在杜柏也沒有久留的意向。

杜柏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發給了趙洲,然後先打了120,再打到了刑警大隊的辦公室。

趙洲在5分鐘之內就回了信:這是哪裡!我現在就過去。

杜柏把趙洲的回覆給姬宣靜看了看,姬宣靜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同意了。他想知道,在那個時候趙洲具體都看見了什麼。

看樣子那個幕後之人已經金蟬脫殼,這裡已經是人去樓空了,可姬宣靜心裡的不安卻越來越大。趙洲當時明明去了陰陽邊界,可為什麼最後來到了這裡?青銅門後的這間房子的佈局妙,甚至還有祭壇,難道只是為了收生氣這一個作用?

很快,平場路23號6棟就拉起了警戒線。醫療人員進入了房間,將程夕夕與林並一同用擔架運了出去,杜柏一直陪同在旁邊。

變故的發生就在一瞬。林並最先被抬出樓道,因為他的生命體徵太過微弱,需要緊急治療。可就在他接觸到陽光的那一剎那,他的身體突然開始搐,嘴裡也不斷地開始往外血沫。醫務人員見狀急忙把他的擔架放在空曠的地方,從救護車上取來了除顫儀準備進行除顫。

杜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看著這副場面卻是心驚膽戰。他不知道林並和程夕夕在這段時間裡到底經歷了什麼,只知道姬宣靜告訴他,他們的生魂都被人強硬地從身體裡扯出。和趙洲的生魂離體不同,使用取魂魄,是要遭受巨大的痛苦的。

姬宣靜跟著程夕夕的擔架走下來,發現了林並的情況,急忙出了幾金線探入林並的身體裡,用它們把林並躁動的生魂死死捆住。林並的情況不容樂觀,姬宣靜也束手無策。

好在除顫儀上了一次之後,林並的狀態就有所緩解。護士麻利地為他打了一針鎮定劑,搐也停止了。

剛剛趕來的張虎林星河和大沖正巧目睹了這一個場面。

“我怎麼覺得,這像是毒/癮發作的表現?”不知道是誰說的,但一語點醒夢中人。杜柏大步上前出示了證件,囑咐救治的醫生道:“到達醫院後,請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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