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我們背對著那無以名狀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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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先祝各位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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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旅客,臺中站快到了,請準備下車...』聽見廣播後,才驚覺時間過得這么快,收拾複雜情緒,拿著行李,等著火車到站。離開月臺,走出驗票口,立即看見一道悉的身影,二姊帶著笑容對我招著手,似乎被這笑容渲染到,有點酸有點想哭的情緒被衝澹許多,使我情不自地擁抱了二姊。

但故事中總會有個殺風景的人!

「幹嗎,這么多人在,敢吃二姊豆腐。」二姊掙開我緊緊的擁抱後,朝我肚子使出媲美輕量級男子的一拳。

「靠~妳真打啊。」摀著肚子跟二姊抱怨著。

唉!難得的溫馨...不過這才是我悉的二姊。

考上駕照沒多久的二姊,騎著那臺新買的可愛小綿羊載著我回住的地方,一間位於三樓合租的舊公寓,三人平均租金後也不算貴。思佳與慧娜正坐在客廳看電視,二姊回家期間,聽多了她在學校跟宿舍的事,對慧娜的事與個比較瞭解,這次聊天較之前熱絡許多,而思佳一如上次自來

都是女生住的地方,習慣在家穿的比較隨便,像現在的思佳就沒有穿著罩,原本就hold不住的f一直光外洩,讓我又被二姊吐嘈一直盯著思佳看,二姊還問說思佳要不要去穿上罩或換件衣服,思佳稱我又不是外人沒關係,嗯~這句我愛聽。

差不多21點剛看完八點檔,思佳喊餓說要買宵夜。這么晚了,唯一的男生,我陪著思佳去一中買胖子雞排雞丁,不騎機車用走的話,離公寓一段距離。走路閒聊中,得知思佳男友大她滿多歲的,是竹科一位工程師,透過聊天室認識,這位竹科的大叔陸續見面時送她一些禮物,又約出去遊玩,等到大叔正式開口詢問要往時,思佳猶豫一番,就答應往看看。

我看了一下思佳的身材,心想這也太可惜了吧,就這樣被老牛吃草。思佳似乎看得懂我的眼神,「喂、又在亂想什么?我們是單純的往,不要亂想。」我故意拉長音:「喔~~單純...的......往。」思佳突然笑了起來:「呵呵~我終於知道為什么,難怪你姊說你很欠打。」我:「哪有,我是要說單純很好,我最喜歡單純,這樣我才不會太失落啊,哈哈哈。」思佳:「呦,失落你的大頭啦,說的~還真的想追我咧。」

「怎樣,不可以啊......哈哈,跟你開玩笑,看妳一臉緊張樣。」我故意靠著思佳身體很近說思佳:「你白痴啊,誰緊張,我看你~是有心沒那個膽。」一路上嘻笑打鬧已走到大排長龍的胖子雞排雞丁,『這么多人,要等多久啊?』拿了號碼牌後,突然有個聲音「思佳你也來買吃的啊,這是誰,妳男朋友嗎?」,兩位女生走過來,看來是思佳的同學吧,聽她這樣一說,我未等思佳回話,就單手摟住思佳的肩我:「對啊,你們好,我是思佳的男朋友,你們是思佳的同學嗎?」同學甲:「思佳,你男朋友很帥啊,怎么藏那么久,都不帶來認識。」思佳手肘撞了我一下:「別聽他亂講,他是容萱的弟弟啦。」同學甲與同學乙閒聊一下就去夜跑,號碼牌終於叫到我們號碼。一路上回去,也在言語上吃吃思佳的豆腐,有些女生比較聊得開,對玩笑話接受度比較高,能接受男生言語間虧她,甚至互有往來,思佳是屬於這一類,而且不知是我跟思佳的年紀相近,說話也能談到一塊,她似乎不怎么排斥"我是她男友的假議題"。

到公寓樓下時,思佳腳步一個停頓,我沒注意就直接撞上去,看思佳快跌倒,自然反應我就伸出手抱住她,思佳身體微微靠著我身上,她轉頭看向我說「嚇死我了」。

因為身體靠得很近,當她轉頭的角度,跟我的臉靠很近,看著思佳櫻桃小口微張,猶如偶像劇般,我情不自地親吻下去。(後來的經驗告訴我,只要你敢行動,朋友間的親吻似乎都不難,當然兩個前提,一、要私下無人或場子很high時,二、有一定的自身條件。)輕輕的接吻後,等思佳站好,未等她說話,再次摟住她低頭往小嘴熱吻,至少有20秒吧,思佳才推開我「喂,我有男朋友的」。

勝負通常在細節裡就看得出來,親吻前幾秒沒反抗,親吻後沒生氣的表情,間彼此之間的,柔軟、不抗拒、甚至微微沉醉的狀態,判斷對方已動情,至少對於我的唐突舉止不反對。

好吧!當時年紀也不大,怎么可能懂那么多,只是很單純的思佳沒生氣,而我想要,才有接下來的動作...

「男朋友喔?那又怎樣」,拉著思佳的手說完同時,再次索吻,思佳略微閃躲,等被我強力抱住身體固定不動後,思佳也安靜下來,看著她閉上雙眼,我也由熱吻改由溫柔的親吻,思佳傲人的上圍緊緊帶來的壓迫,使我想親手受一下,我一手固定思佳身體,另一手抓著f用力捏。

時間有點久遠,依稀記得當時的覺是,說很嗎,似乎也沒有,就很大一團柔軟的,但熊熊抓到f,這位不屬於我的女生,被我這樣隨意拿捏著,還是有種刺在,總會想捏,愈想就愈大力,時間過去1分、2分,..直到思佳說好痛。

思佳抓住我一手仍在逞兇的魔爪,「你幹嗎這么大力,很痛耶,原本mc來就脹脹的,你還亂捏。」我:「我怎么知道妳mc來,不然...不然輕輕地,好不好?」思佳:「不要,會痛啦,而且哪有人在這裡的。」,思佳緊張的看了四周。

思佳似乎接受已發生的事,也沒再唸我,「好了,好了啦,不要玩了,我們該上去」,說完就拿著東西急急忙忙往樓上走去,有的少女為啥總愛用”玩”迴避某件事,或用”玩”附於某件不該的事正當

夜宵後閒聊,思佳跟我也都很自然,彷彿剛的事情,的確是在玩一件不起眼的遊戲。二姊去幫我準備一條新的巾,「我巾放浴室,你要洗澡可以先洗。」呃,看二姊話是這樣說,但一雙大眼瞪著我,暗示著『小子~讓你一直偷看部,當我瞎了嗎,現在給我去洗澡』的銳利眼神~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等我洗好躺在二姊上,拿著數位相機看著一張一張最近跟雅婷的照片...

「怎樣,這次玩的還開心吧,跟雅婷和好了嗎?」輪到二姊洗好後進來看到我這樣。

「當然開心,只不過妳猜錯了,我跟雅婷現在只算是好朋友。」當二姊在保養臉上,我把雅婷要搬家跟目前倆人的狀況稍微講給二姊聽,二姊聽完後,覺得這樣也不算糟糕,至少維持著很好的關係,現在把重心放在學業上也是對的,之後有緣的話,仍有機會在一起,叫我不用太難過,並說如果大姊在家,也一定要求我專心功課。

「你看,真的有需要的話,隔壁房間有個人選,姊可以幫妳追啊。」二姊開玩笑說。

「二姊,妳說慧娜喔,麥鬧啊啦。」其實慧娜的型是我喜歡的,個人偏好短髮、偏中,不管是妹妹頭、側髮、俐落或凌亂有型都可以,只要是短髮,帶自我個風格,但...遠距離是暫時無法接受的。

我比了一下加大的單人大小,「二姊,妳比單人也沒大多少啊,這樣要怎么睡。

二姊:「擠一擠,可以睡就好,還嫌。在嫌~你就睡地上,還是去睡沙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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