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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初來乍到,引路的npc大虎給他透的消息也就那麼點,只能從黃這裡獲取消息:“我們現在是在等著登記嗎?”黃收好遊戲機,暴出了話嘮本:“對啊,等著登記呢。我們下午就到了,先填了一份很長的表,給那個疤哥。”林鏡挑眉:“表?”

“哦忘記了,你現在才來,還沒填表。”黃把耳機纏了下,偏過頭似乎是要給他拿表,但是很快他就發現,那一疊登記表就放在窗臺上,被那個在睡覺的青年壓著。

林鏡也是這個時候才認真把視線落到了這個青年身上。

青年腿很長、身形高挑,頭髮深黑微長半遮住臉,皮膚是一種久不見天的病態白。

他的睡姿很隨意,手臂懶散搭著。自然垂落下的手骨指修長。

手腕上帶著紅線,穿過一顆苦褐佛珠。

這種具有佛的東西在他身上卻不像是祈福或辟用的,彷彿是一種壓制和封印。

似乎對這位大佬也怕的,卻還是秉著照顧新來朋友的意氣,顫抖地伸出手,輕輕地扯了下青年的衣袖。喊了聲:“徐哥。”他們這邊的動作自然也引了另外四人的注意力,墨鏡大哥終於摘下了墨鏡,出了一雙細小的眼睛,盯著這邊。

隊友們都神情古怪。

林鏡挑了下眉,微微詫異。

至於嗎?他沒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們這麼怕這穿黑衣服的。

心驚膽戰:“徐哥。”在他不怕死地幾聲嚷嚷下,青年終於動了。眼皮很薄、睫卻很長,掀開眼簾一刻,眼珠子像浸在冷水裡的玻璃珠子。被他的視線一掃,瞬間覺空氣都冷幾個度。

不過好在,這種審視轉瞬即逝。

青年眼眸一斂,手臂放下來,淡淡道:“有事?”剛睡醒帶著點低啞。音卻是清冷的,像落在深夜的雪。

都不敢大口,訕笑著結結巴巴說:“那、那個徐哥,表被你壓著了,有個新人來了,要填表.....所、所以我、我......”青年半垂著眼,也沒說話。

越說聲音越低,最後低到沒人聽得見,“所以我...我...我......”他最後還是慫了,討好地笑:“其實也沒啥事,您接著睡、”

“.......”林鏡。

兄弟,你早說你那麼害怕,我就自己上了,白讓我等半天。

黑衣服的青年皺了下眉,終於抬起頭來。

林鏡看清楚了他的長相,是一張.......蟬聯十八屆校草的他,也依舊不得不承認好看的臉。

林鏡的長相偏於溫柔帥氣,眼前這個黑衣服的青年偏冷峻。像一柄刀,或者像一把劍,只是整個人眉宇間都有股厭世的冷淡慵懶,便給這層刀光劍影渡上抹秋水寒霜。

青年身體往後靠,蒼白的手指在剛剛被他壓來當枕頭的一疊紙上隨便了一張。他這側頭的功夫,林鏡看清了他眼角有一顆很小很小的淚痣,落在眼簾下。

派出所內,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

所長在聚會神地輸入信息,手指摸在鍵盤上卻輕得沒有聲響。另外五個人自從青年醒來後,大氣不敢出。

林鏡望四周一看,發現他唯一一個還能正常呼的。

“........”是他進入遊戲的方式有問題嗎?都什麼奇奇怪怪的隊友。

青年把表遞給他。

林鏡非常有禮貌地接過:“謝謝。”他的聲音一出,青年一直半掩半垂的眼豁然猛地睜開,直直望向他的臉。

林鏡注意力還在那張表上,往自己這邊扯了一下——恩?沒扯動?

林鏡角艱難地揚起那抹風般溫柔的笑,再次說了聲:“謝謝?”抬頭,卻對上的卻是青年黑若寒潭的眼,睫卷翹。

近看這人的五官,是真的緻到無可挑剔。外面是重重疊疊的漫上來的爬山虎,混濁的月亮光也是溼冷的。青年坐在窗邊,盯了他很久後,慢收回視線,表情淡漠。眼角的淚痣灩在詭譎的月裡,多了分神秘。

“不客氣。”他語氣冷淡,又加了句:“我叫徐挽之。”第2章生死之門(二)徐挽之?林鏡終於拿到了表,聽到這個人自爆門戶愣了一秒,禮尚往來說一句:“我叫林鏡。”徐挽之聽到這個名字後點了下頭。曲起手臂,枕在窗上,又重新睡了起來。

這個發展有點詭異,至少是這個房間裡其他人都想到的。

林鏡接過黃遞過來的筆,也不再管這群奇奇怪怪的隊友,視線落在了這張表上。

說表“很長”,真不是騙他的。姓名、年齡、籍貫、家庭情況,出生年月,小初中經歷,就職經歷,甚至生平事蹟簡述,全部都在這個表上。

搞人口普查呢?進《生死之門》副本,系統是有給他一個人設的,林鏡靠著過目不忘的天賦,一條一條把這張表填了大半。

前面都有信息可以參照,後面那個生平事蹟,林鏡就有點拿捏不準。

剛剛丟了臉,現在拼命想挽回形象,看到林鏡停筆糾結,趕緊湊過來說:“你在煩這個啊,這個我們都是亂寫的,瞎編點事情寫上去就可以了。”林鏡轉著筆:“隨便編?”黃說:“對啊。等等,我給你找個參照物。”他活蹦亂跳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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