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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肯定會抱著你大腿不放。”林鏡笑了一下。《求生者》不準組隊在一起匹配就是為了防止混子啊,還不明白嗎?

又偏頭對徐挽之說:“徐哥,我加你好友你也同意一下唄。”今天徐挽之被叫醒的那麼早,又是沒睡好的一天,神情冷倦,隨意地“哦”了聲。

心花怒放好一會兒,然後賴賴:“還沒到靈山,咱聊聊天吧。你們的遊戲id都叫什麼啊,我叫一百一夜。”他說起這個就一肚子氣:“本來我想叫一千零一夜的,結果被人取了,於是我想改成一百零一夜,結果也重名了。氣得我腦子一糊塗就改成了一百一夜。”

“媽的,絕了,這個名字。我朋友說,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名字,以為我在從事情服務行業。還是廉價的情服務。但是《求生者》不能改名啊,氣死我了!”廉價的情服務。

林鏡笑得肩膀都在抖。

越說越氣:“搞得每次我跟人說我的遊戲id我都要解釋好久。”林鏡跟他聊起這個倒也隨便,“我名字也是隨便取的,雙木成鏡。林鏡和雙木鏡都有了,就加了個成。”

“哦哦。”黃問徐挽之:“徐哥你呢?”徐挽之掀眸,眸光很淡帶著倦意,隨便道:“挽風挽月。”

“我!”黃跟發現新大陸似的一下子瞪大眼:“徐哥你居然也取這種名字?”徐挽之奇怪看他一眼。

悻悻摸了摸鼻子:“就...就覺得你的子不像是喜歡跟風的,有點點驚訝而已。這不積分榜榜首那個大佬就叫挽風挽月嗎,從遊戲更新後就一直第一,太牛了。好多人跟風改名叫他這個,把挽換成晚上的晚,或者把風換成瘋子的瘋。”

“我身邊就有一個晚風晚月,是我同學,也不知道圖啥,在遊戲裡說出來裝也沒人信啊。大神打的局平均積分得上千吧,哪匹配得到。”徐挽之了下眼睛:“哦。”黃怕他生氣忙,拍馬:“我徐哥肯定就不一樣了,絕對就是單純撞名了,肯定不是跟風!”徐挽之沒睡好的時候,對什麼都不在意,淡淡一笑,點了下頭,就沒再說話了。

林鏡還沉浸在黃那個一百一夜的名字裡,一直笑個不停。

聊到這,一行人已經到了山底下。

快到靈山,黃越走越覺得累,覺腳都不是自己的,他喃喃:“是我太累了嗎,我怎麼覺得這稻草人變重了。”第17章生死之門(十七)馮浩中走在人群最前面,一言不發地揹著那個稻草人,怪異的濃霧白茫茫一片,身邊安靜得嚇人。

前頭就是拉著棺材的板車,車嚕嚕聲卻漸行漸遠,遠到和影子一起消散到山路的拐角口,風聲充斥耳邊,霎那間像是整個山中只有自己一人在背屍緩行。

村長警告了不能說話,所以哪怕馮浩中內心再害怕,也沒敢張嘴。

冷汗從額邊慢慢落下,走了那麼久,體力耗盡,往前踏一步,腳步落下時都有明顯的沉重

不知道是不是太疲憊的關係,他覺得後背上的稻草人變重了很多。

可能是稻草沾了霧氣中的水?抱著這種想法,馮浩中心驚膽戰地繼續走。

神緊繃,口乾舌燥,眼睛被霧糊住,耳朵也跟著團棉花一樣。

稻草人越來越重,他不得不彎下身子,讓自己輕鬆點。

靈山上山的路只有一條,卻環著山七拐八歪。馮浩中彎身走著走著,艱難抬頭,就看到悉的身影,前面好像就是林鏡和黃,兩個人緊挨著,邊走邊聊天,說著什麼隔著霧也聽不清。

馮浩中被害怕和寂寥瘋,現在見到林鏡這個討厭的人也有種親切,長舒了口氣。

他最開始是討厭徐挽之的,但是之後徐挽之永遠睏倦,對什麼都懶散不上心。反倒是林鏡,一直鋒芒畢,讓他作為全場積分最高的玩家沒有一點存在。所以他寧願承認徐挽之強也不想承認林鏡強。剛好這兩人的姦情,還被他無意中撞破,這一點讓他的想法更加堅定也更加極端,什麼都往自己認定的方向想。

實際上就是一局遊戲,如林鏡說的,沒啥深仇大恨,在關鍵時刻還是隊友。馮浩中臭著臉,裝作壓沒看到他們倆的樣子,偷偷加快腳步,想要跟上。

走進了,林鏡和黃說的話他還是沒有聽清,相反,他發現他們說的話語調很古怪,帶點奇異的沙沙聲。馮浩中愣了——合著這兩人還是一個地區的?

不對,不對勁。

停在三步之外,馮浩中駝著背,眼睛瞪大,瞳孔裡滿滿是驚恐。

隔得遠,他只看到林鏡和黃的身形。現在看清了,林鏡和黃都神青白麵朝著他,四肢僵硬,身體上仰,上繫著一麻繩,被人揹著往前走。說話的也不是他們,是揹他們的“人”。兩個稻草人肩並肩。

馮浩中只覺得渾身冰涼,腿灌了鉛一樣。山上的空氣溼冷、粘膩、還帶著腥味,從他後面傳來。起初只覺重了一點點的稻草,瞬間重的像一座山。

覺什麼東西環住了自己的脖子,手臂細長,是稻草人的手,糙的稻草摩擦著脆弱的喉嚨。肩膀上微微一層,他僵硬地轉身,是一張扭曲詭異笑臉,紐扣做的眼睛,紅線縫的嘴。稻草人的脖拉長,手也是,它纏住他。

窒息的覺讓大腦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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