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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白戮面無表情地注視錢恆:“你是錢恆?”
“是。”兩句話,錢恆只用了一個字來回答,話音落下之時,他腳尖一點,身形飄逸地來到了白鷺的面前,瞬間舉劍相向。
面對錢恆這招看似劍意滔天的一劍,白戮輕而易舉地接下了,他有些不滿道:“你的狀態不好,內力空虛。”從白戮出現後,聶池就開始擔憂起來。
錢恆眼下的狀態本不適合與白戮這種瘋子戰鬥,而正如他所想,白戮說話時砍向錢恆的每一刀都讓人無處可躲,錢恆只能硬生生抗下,卻因為內力的震盪,導致真氣被打亂,一絲血跡從他的嘴角滲出。
聶池本想換上子澗的衣服,以子澗的身份來幫助錢恆,但強者之間的戰鬥本就是分秒必爭的事,況且,錢恆一定不屑於在這種時候得到任何人的幫助。
他不握緊了雙拳,告訴自己該相信錢恆。
就在他想要行動的一瞬間,已走過十幾招的錢恆再出招,無數人影與劍影充斥在白戮的周身,白戮分毫不亂地以刀一一擋去。
“鐺鐺錚錚”之聲響徹天地。
錢恆的臉慘白,但一招一式卻越來越有力。
刀光劍影之中,白戮的眼中閃過詫異,他嘴角的笑意擴大,越戰越興奮,仰天長嘯道:“哈哈哈哈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你的劍法看似剛猛,另有一份飄逸靈動……竟然有他的幾分味道……好!很好!”傳說中惡者狂刀並非一開始就是惡人,最開始,白戮只是一個對各種刀法著的刀者,而他在這方面也是天賦奇高,後來也不知發生了何事,有人說是他在求得某本絕世刀譜的時候走火入魔,導致
神崩潰後變成了如今一見到人就殺的惡者狂刀。
但當時的白戮還不是光頭模樣,看他到腦袋竟然還有戒疤,後來竟是出家了?
然而,聶池對白戮的故事也不興趣,他只是擔心錢恆,也做好了如若在出現問題之前不論如何都會解決的覺悟。
不過顯然錢恆比他想象的強大得多。不,不僅是強大,他似乎在剛才那種看似虛弱的狀態中,與白戮一戰後隱隱有了突破的覺。
兩人越戰越勇,不知多少的花草被無眼的刀劍掃到,從地上飛起。
亂花漸人眼。
白戮:“來來來!你這個小輩我喜歡!”白戮:“青面獠牙錢恆,你不是用刀嗎?為何用起了劍?”白戮:“不過你的劍法也著實不錯,但比我知道的一個劍客卻是差得遠了。”白戮:“你懂得控制與收斂,知道木強則折啊……”錢恆:“煩。”白戮:“哈哈哈哈那就——殺了我!”從青天白到夜涼如水,當錢恆白戮錯身而過,在轉身出手之時,錢恆的做臉上被劃了一條刀痕,他的身上此刻也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然而他不以為意。目光看向刺中了白戮的心口的劍,眼中的不可置信一閃而過,最後又恢復了一片死寂。
錢恆冷然問道:“為什麼撞上來?”白戮嘔出一口血,將自己的身體離錢恆的劍,整個人直
地倒在地上,望著漆黑夜空,卻是突然喃喃道:“我總算明白他當初為什麼這麼做了……”
“……孟浮生?”白戮沒有回答錢恆,一聲聲破碎的笑聲從他的口中隨著鮮血一起吐出,他咳嗆著,忽然對錢恆說道:“我欠皇甫家……一份恩情……我本不想……再捲進江湖中……可是啊,人在江湖便身不由己……我控制不住想殺人的心……但碰上你的劍時……有一瞬間……我好像找回了當年……和他比武論刀劍時的……”白戮的話沒有說完,他閉上眼,嘴角帶著笑,猝然而逝了。
錢恆看向白鷺半晌,然後看向了自己的劍。
通過剛才的一戰,看到白戮似乎死得其所的面容,倒是讓錢恆渾渾噩噩的大腦清醒了幾分。
白戮說的劍法——呵,到最後,他竟是在自己的劍法中加入了慈眉善目的招式,還因此在劍道上有所突破不說,窒的內力也在運招中得到了拓展,從而上了一個臺階……
可不論如何可笑,他都這麼做了,只因他不能死在這裡。
他收起劍,重新走回木屋。
錢恆只見過招式,沒見過劍譜,卻在先前幾次見到聶池的劍法後,以此融會貫通進了自己的劍招中,不驚歎錢恆在劍法上果然前途無量。
而白戮的話,卻讓他再次想到了那個乞丐……
難道,給他《天問奇譜》的乞丐是醉裡劍孟浮生?
…
…算了算了,這些過去的事,即使再怎麼想也無法找到結果了。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完成這個故事該有的結局。
聶池在離開前,望了錢恆最後一眼。
錢恆還是守在少年的身邊,眉目也只有在面對少年時,才有幾分柔軟,可更多的還是痛苦與絕望。
他原本很擔心錢恆會一直守在“顧縱英”身邊等過了頭七再報仇,畢竟要真是如此,“顧縱英”的屍身就會消失,他的計劃或許會功虧一簣,但昨欒辛回到菩薩獄,卻言之鑿鑿地說:“放心吧教主,青面獠牙不會拖那麼久的。”
“你對他說了什麼?”欒辛拒絕道:“不能說。”
“你……”
“我辦事您放心,我絕對沒有告訴他您是顧縱英的事,只是讓他快點報仇罷了。他也說了,五後的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