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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鸞好奇,褚雲裳是為了真愛才放棄坤極之位的?
"我是認真的,這些年還是頭一次這麼喜歡一個男人,你不知道,他對我一笑,我的心就撲通撲通跳個沒完……我一定要嫁給他!"姜福媛本生的是純美可人,姜莎莎成了她之後,就變了子,帶著幾分潑辣火熱,比起晏鸞的步步小心,她更加恣意妄為,卻又讓晏鸞打心底折服。
"莎莎,你別這樣,歷史是不能改變的,他真的會……"自從和晏璟晏燾發生過關係後,晏鸞就深知這一點,她想要改變的歷史,只會更加提前的出現,她的命運或許註定成為史書記載的那樣,可是她不願意姜莎莎也被牽扯。
"徐小婉,你別勸我,就算是真的,我也會嫁給他!反正以後當皇帝的是你哥,你勸勸他放我們出宮去跡天涯,多好!"晏鸞扶額,前一刻的姜福媛還深深將她折服,後一秒就不正經了,原來還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
"莎莎,很多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下。"她們認識了這麼多年,又一起到了這個陌生的朝代,每一步都是需要謹慎的,哪怕最後真的是晏璟成為皇帝,其中艱辛不是歷史書上的三言兩語,誰知道到時候他會不會變,畢竟成為帝王的男人從來都是心狠手辣的。
唯一叫她鬆口氣的,起碼現在晏璟還沒有造反的意思。……到馬場時,早已有人在那候著了,晏鸞同姜福媛緩緩下車時,還瞧見了兩道悉的身影,一個是褚家公子褚蒙,一個竟然是北疆送來的小公主。
姜福媛理了理雲紋的百花裙,用手指戳戳晏鸞的,壓低聲道:"瞧見沒,聽說褚妖婆想把那個公主嫁給褚家的
魔,哼!"只瞧那依舊穿著北疆服飾的
娜公主,嬌靈靈的站在齊靈帝身邊,早沒了初到時的生疏害怕,身邊褚蒙跟前跑後伺候著,她都不理不應,獨獨跟著少帝有說有笑。
晏鸞下意識往褚雲裳那邊看去,正提著裙襬下來的晏霏,目光在鎖定褚蒙後,瞬間落寞到極致,平素裡白蓮花一般柔弱的小臉上,也溢出了絲絲陰狠的神,不過礙於身邊的褚雲裳,她稍稍掩飾了下。
這就有趣了。
"我瞧那公主似乎不喜歡褚蒙呀。"晏鸞對褚蒙沒有好印象,若不是聽過他與晏霏的破事,還差些就被他現在那副深情的翩翩公子模樣給騙了。
姜福媛冷哼一聲,握緊手中團扇的白玉柄,笑道:"不喜歡又如何,我已經讓父親透話兒給褚妖婆了,皇后之位必須是我的,她若是想拉攏恆國公府,就早些打發了這個沒勢力的公主。"早在現代時,姜莎莎就是這般的強勢子,男友雖多,卻容不得有別的女人,不過縱然是在萬草叢中游,晏鸞還是頭一次見她對一個男人這麼上心。
晏鸞只得搖搖頭,看著那娜公主的目光都帶了幾分可惜,恆國公府掌管了屯兵為重的會稽一代,褚妙子那般聰明的女人,定然會拿捏清楚的。
選擇姜福媛為帝后,比褚雲裳和娜都有用,為了肥水不
外人田,將公主嫁到褚家,一樣壯大了她家的勢力,至於褚雲裳能拉攏到王家,就更好了。
"妖婆這稱號你趁早改了吧,褚太后是個危險的女人,你以後且小心著些。"她忙提醒了姜福媛。
道是為了騎馬遊樂而來,隨行的女眷卻個個穿著繁複,除了那娜公主一身蠻夷服就翻身上馬外,晏鸞和姜福媛只能跟著褚雲裳往馬場的休室去換衣裳。
畢竟是貴族常來的地兒,常年都備著方便騎馬的新款衣裙。
晏鸞隨意挑了身靛青的宮緞騎馬裝換上,又讓侍女取了頭上的多餘玉釵珠花,拿起微重的馬鞭就出了去,打發了侍女站在迴廊處等待姜福媛。
不想,卻面碰上了晏霏。
"幾不見,妹妹可還好?"還未來及換衣服的晏霏,一手持扇一手提著煙蘿長裙,走到晏鸞的跟前還出乎預料的行了禮,已梳做婦人的髮髻高挽,金釵
蘇輕蕩間,鵝蛋小臉上是淺笑得體。
伸手不打笑臉人,晏鸞深知這個道理,剛想回一句還好,變故就發生了。
29墜樓前一秒還柔情婉約的晏霏,突然就變了臉,如同瘋魔了一般,扔了手中的扇子,撲上去就惡狠狠地推了晏鸞一把。
"去死吧!"正巧四下無人,晏鸞倚靠的紅木欄杆下,是一片假山觀石,足有三樓高的樓閣,猝不及防的她甚至來不及呼救,就重心傾後,翻了下去!
落下去的那一刻,晏霏正趴在她剛剛倚的柱頭旁冷笑,一臉的瘋狂,滿眼的恨意,嘴裡還不住的說著什麼。
耳旁有疾風掠過,她也聽不清了,只知道這次怕是完了!
也不知道晏璟晏燾知道她摔死了,會不會傷心……應該會吧?
果然,改變歷史是沒好下場的,她居然要提前死了,還是死在這個歷史上連名字都沒有留下的晏霏手裡,徹頭徹尾的悲劇。
落地的那一刻,她甚至緊緊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那陣劇痛襲來,可是最先著地的背部卻是一軟,一聲悶哼過後,她久久不見任何痛意。
顫巍巍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還沒死,不住發抖的嬌軀正落在另一人懷中,而那人似乎被壓的不輕,倒地半響都痛的直冷氣。
"臥槽!晏小鸞你沒事吧!你這個小賤人做什麼了!"樓上不知何時奔出來的姜福媛已經擒住晏霏,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緊接著又和褚雲裳吵做了一片。
心臟漸漸恢復了些許平靜的晏鸞,發軟的四肢稍稍回了力氣,忙從那男人的身上緩緩爬起來。
"你還好嗎?"在看見男人的臉時,她愣了愣,怎麼都沒想到,接住她的人居然是王安之。即使他是習武之人,她是身輕如燕,可這高空墜物不是鬧著玩,沒有一絲預備的接人,他傷的有些厲害。
姜福媛已經從樓上跑下來了,抓過晏鸞就上下摸看:"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到?那個賤人居然要殺你!"她的聲音裡都帶了哭意,晏鸞還沒從剛剛的驚嚇裡徹底走出來,眼角也有些潤了,酸澀著鼻間搖了搖頭,安道:"我沒事,他接住了我。"這邊離馬場不遠,方才姜福媛吵鬧的聲音引來了齊靈帝幾人,也來不及問請緣由,晏鸞便吩咐了人趕忙將王安之送入廂房中,又招來了醫師。
好在他沒傷到要害,只是接住她時,不經意摔在了地上被石頭撞到了頭,暫時暈了過去。
瞧著躺在黃花梨的榻上久久不醒的救命恩人,晏鸞絲毫不敢懈怠,若非他,她只怕是不死也殘了,連醫師送來的藥,都是她親手給喂的。
也是這會她才看清楚這男人的容貌,不得不說確實是個美男子,五官深邃,神骨軒然,就是那不抿著的
角,蔓延著絲絲冷寂。
外間傳來了一陣嘈雜,晏霏的哭聲陣陣,姜福媛的沖天怒氣,而後便是齊靈帝一改往的柔和,龍聲清冷的吩咐著。
"此等殘害姊妹的歹毒之人,如何能留活,褚表兄早些處理了吧。"
"陛下陛下!饒命呀!我也不知道剛剛怎麼回事了,我沒有想殺妹妹!我真的冤枉啊!陛下!"晏霏叫的格外悽慘,聲音卻越來越小,夾雜著褚蒙的怒罵,似乎被拖出去了,而後她竟然還聽見褚雲裳正在和晏霏撇清關係。
很快姜福媛就過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盒子,放在了晏鸞的手中,說道:"你方才被嚇到了吧?這是我去找的定心丸,吃一粒吧,你本就膽小,別嚇破了膽兒,我瞧那個晏霏是瘋了。"透著一股藥味的古樸小盒子,甫一打開味兒更濃了,一粒不大的黑藥丸靜置綢緞中,晏鸞皺著眉放進了嘴裡,她這會心還跳的厲害,一身冷汗直冒。
如果不是上這人,她估計這會都到閻羅殿報道去了。
"晏霏呢?"
"被褚家人帶走了,褚蒙說要知會你娘一聲,估計是留不得她了,這女人心可真毒,還敢嚷嚷不是故意的,真恨不得一巴掌閃死她。"姜福媛是個護犢子的人,以前就總是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