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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本少爺還是到裡面找一個得道高僧問問吧。

意念一轉,寶玉繼續與人海戰。

一番辛苦後,寶玉好不容易來到山頂,眼睛一亮,他看到一個面帶微笑的和尚。

“大師……”

“施主,可是要積累功德,佈施香油?”寶玉急忙擠過去,可剛一開口,不料對方又打斷他的話語,得他哭笑不得。

知客僧不愧是寺廟裡的外官,一眼就看出寶玉絕非尋常人家,雙目閃光道:“施主裡面請,內室有貴賓功德箱,貧僧即刻在佛塔頂上為施主掛上祈福香囊。”呵呵……這和尚還是一個做生意的料!寶玉心中一樂,笑道:“大師,我等會兒再添功德,先要找人……”

“不知道,自己找去!”知客僧一聽寶玉不捐錢,說翻臉就翻臉,手中的功德簿“啪”的一聲合起來,對寶玉不理不睬。

呼!

“我忍、我忍,皇后今要到這兒,自己不能在這兒發火!寶玉長長呼出一口悶氣,走到知客僧面前,一邊掏銀票,一邊微笑道:”大師,在下真有急事,還請……““離本座遠一點,沒空……啊!”這一次,知客僧的話語被打斷,而且是被響亮的耳光聲打斷。

我忍,我忍——他孃的!我打!寶玉的銀票竟換成巴掌,打得知客僧在原地旋轉三圈。

知客僧頓時愣在當場,香客們則嚇得四方退讓,緊接著一群殺氣騰騰的武僧圍過來。

“大膽!找死!”寶玉一聲厲斥,將一干和尚震懾在當場,道:“聽著,把你們住持給本少爺叫來,就說賈家二爺找他問事!”

“賈家二爺?”眾僧凝神一想,他們雖身在方外,心卻不離紅塵,怎會有不知寶玉大名之理?

那捱打的知客僧立刻怒氣盡消,滿臉歡顏地道:“原來是寶二爺呀,請恕小僧怠慢,小僧這就去找住持,您請進上院休息片刻!”名利權勢這玩意兒真不是個東西兒!寶玉在心中大為慨,安然舉步走入遠離喧囂的後院,兩地雖僅有幾牆之隔,但在巧妙的佈置下,卻猶如兩個世界,天差地別。

未過盞茶時間,心神志忑的住持就走進來,四大家族可不是他這區區寺廟住持能夠得罪。

“老衲見過寶二爺!”

“嗯!”惡人的身份既然更好用,寶玉當然要扮惡人到底,不屑地點了點頭。

“不知二爺有何吩咐?老袖即刻去辦!”住持平的“得高望重”早已飛到九霄外,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討好道:“小廟能得二爺光臨,是我大佛寺之幸、我佛家之幸。”

“好了、好了,煩死啦!”心生煩悶的寶玉揮手打斷對方話語,隨即扔出厚厚一疊銀票。

恩威並施果然是無上王道,住持與知客僧都樂得眉開眼笑,恨不得再被寶玉打上一巴掌。

“大師,我今天來是想找……北靜王爺,聽說他一早就到這兒來上香。”寶玉略一沉,沒有直接提到皇后。

寶玉說得委婉,住持卻聽得明白,他一顆虛驚的“佛心”穩穩落地,回應道:“阿彌陀佛,不瞞二爺,娘娘千歲的鳳駕原本的確要來本寺,不過臨時有了變化,鳳駕已經返回宮中,太守他們都已經回去了。”寶玉目光一閃,在幾個和尚的臉上掃了一圈。

“既然這樣,那本公子也不打擾了,告辭。”

“二爺慢走,容貧僧相送。”住持與知客僧大步追出去,“不用了,你們忙去吧。”寶玉一點也不尊重佛門高僧,頭也不回地大步而去,三兩下就甩掉還想巴結他的知客僧。

站在山門外,寶玉回頭看了百年古寺一眼,一股厭惡之情不油然而生。

就在寶玉要收回目光、飛身而去的一刻,一道背影突然映入他的眼簾。

“慧高懸,正法久住!”大佛寺的牌匾下,幾個丫鬟陪伴著一個面罩輕紗的女子緩步行走,蒙面女子輕輕唸誦牌匾上的兩句偈語,眼中一幽愁絲揮之不去。

“王妃、王妃,時辰到了。”一個侍女柔聲提醒怔怔出神的北靜王王妃,壓低聲調道:“啟稟王妃,晦善大師說了,今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良辰吉,只要您在廟裡清修三,定能得到菩薩保佑,如願以償!”

“嗯!”一般大富人家打扮的北靜王王妃點頭應和,眼中剎那間異彩閃爍,嬌軀也在希望的喜悅中輕盈幾分。

北靜王王妃一邊快步走向塔林,一邊柔聲囑咐道:“小惠,你們記住,不要叫我王妃,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來這兒求子。”求子雖是尋常之事,但皇家有太多顧忌,北靜王王妃更不想北靜王因此被人笑話。

“王……太太,奴婢記住了。”時光悠然過去,北靜王王妃在塔林掛上皇太后的香囊後,在僧人的引領下住進寺廟的清靜客房。

黑夜緩緩降臨,陰暗四處橫生。

忙碌一天後,住持帶著知客僧回到禪房,房門一關,門內緊接著響起細微的機關聲。

好奇的風兒緊隨而入,將“得道高僧”的真面目看了個一清二楚。

住持房中竟然還有密室,密室中擺滿古董珍玩、金銀珠寶,全是世俗銅臭之物。

“師父,今天的香油錢可不少,咱們又發了一筆橫財,嘿嘿……”

“是不少,可惜佛誕只有三天,咱們一年只賺這三天,永遠也發不了大財。”晦善摸了摸手邊的古玩,貪婪之一閃而過,隨即目光一聚,摸著下巴沉道:“賈家二公子無緣無故怎麼到這兒?不會是針對我們來的吧?”說著,晦善突然臉發白,身子向前一傾,盯著知客僧道:“覺明,除了賈寶玉之外,還有什麼可疑的人上山嗎?特別是公門中人!”

“沒有,賈寶玉連隨從都沒有帶!”覺明仔細回想一番,點頭道:“師父,你也知道徒兒看人很準,從未看走眼,如果有捕快出現,絕對逃不過徒兒的雙眼。”

“哼!說得好聽!”晦善雖是語帶責怪,但心緒卻不由得放鬆幾分,並不認真地責備道:“今兒你差點惹出大禍,還說自已是千里眼,卻連賈寶玉這等煞星都沒看出來,靈藥真人自不量力,我可不想步他後塵。”覺明不由得恨上寶玉,尷尬一笑,狡辯道:“徒兒也是因為人太多,一時失眼,這姓賈的也是,連一個隨從也不帶,我也看不出他有什麼神通。咦,這傢伙不會是冒充的吧?”

“廢物!”晦善這下子真的發火了,手指著覺明的鼻尖,厲聲斥責道:“為師平白教你了,你見過氣勢這般尊貴的騙子嗎?”話音微頓,晦善極怒之下脫口說出大秘密,“想騙為師?哼,笑話,你難道忘了咱們以前是什麼的嗎?”

“師父說得是,徒兒當和尚當久了,這都忘了!”覺明一陣笑,最後一點佛家氣息消失無蹤。

原來晦善與覺明本是一對騙財騙的騙子師徒,在十餘年前,一時不慎選錯下手的對象中途事敗,在官府的通緝下走投無路,只得被迫藏身佛門。

僥倖避過一劫的晦善與覺明並不悔悟前塵,反而騙得老方丈暈頭轉向,十餘年下來,竟然混到這間寺廟的住持。

雖然晦善與覺明時常偷偷偽裝到山下嫖,但庸脂俗粉怎有那些到廟中許願的大家千金、小家碧玉及豐腴美婦誘人?

心膨脹下,晦善與覺明將很多同類招入寺中,從內到外將大佛寺變成烏煙瘴氣之地,靈藥真人曾經就是這兒的貴賓。

擔心消失後,晦善一把扯掉臉上假須,笑道:“這兩客院女眷中,可有什麼大美人兒沒有?”

“嘿嘿……師父,徒兒本想立刻向你彙報,不過給姓賈的這小子一鬧,差點忘記了!”覺明一想到蒙面美人兒那綽約曼妙的風姿,眼底火焰足可將大佛寺化為灰燼。

“哦!趕快說來聽聽!”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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