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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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隨著王偉超一聲悶哼，然後「別吐出來，給我含著。」

「張開嘴巴我瞧瞧。」畫面恢復的時候，母親被扯著頭髮仰著腦袋，眼眶不知道何時充盈起了淚珠，她的嘴巴張開著舌頭往外吐，能清晰看到一大泡在她的嘴巴里。王偉超先是用手指逗著母親的舌頭，隨後讓母親把口腔中的都下去。

這一個視頻也到此結束。

我點開第二個視頻。

畫面十分陰暗，居然是在廁所裡，光著身子的母親蹲在廁坑上，低著頭顱。

「看著這裡」畫面一陣晃動，恢復後，散亂著頭髮的母親仰著臉，表情依舊是木然著。

「我真奇怪，為什麼你能這麼平靜？」

「什麼？」母親的聲音帶著一種疲憊不堪的低沉。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被姦了？18歲就被人破處了……都被人玩到能進黃瓜了，你居然沒有一絲察覺，被瞞了塊20年了吧，要不是那天你那看起來就像是傻掉了的模樣，我還真不信居然還有這樣的事。」什麼？

王偉超的話讓我一下子就懵了。母親居然不知道？

我按下了暫停，擼著管子的手也停了下來。這也太荒謬了吧，你說兩三次，人心點還可能無法察覺，但母親多麼聰慧的一個人，就我從剛剛照片裡略推算一下，母親都被姦了不止7次了。

媽的，難怪那個老畜生禍害了這麼多女孩，居然一點風聲都沒走漏，平平穩穩的現在都快要退休了。2h2h2h.c嘔m「你到底想說什麼？」母親動了一下鼻子，身體晃動了一下，看來是因為蹲得久了腿發麻了「讓我回吧，我不出來。」母親居然是在給王偉超表演排。

「換一個的方法吧，你蹲椅子上，給我表演下自摸，只要你得洩了，我保證這是今天最後一個節目。」母親什麼也沒有說，甩著子就站了起來，走出了衛生間，鏡頭晃動著跟著她，她出去後腳後岔開腿蹲在了一張木製的四方椅上，手直接就往下摸去。

光線恢復明亮後，我才發現母親那對碩大的器上面佈滿了紅印，應該是被王偉超打造成的。

鏡頭又移動起來，很快就對準了母親那光潔的後背，王偉超來到了母親的身後，空閒的那隻手先是在母親肥碩的部上摸捏著，然後伸出中指和無名指併攏在一起，在母親的裡了幾下後，出來居然一下就捅進了母親的眼中。

母親身體顫抖了一下，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哼叫，她明顯有些慌亂，夾雜著氣聲說了一句「別，不要那裡，那裡髒。」髒什麼，按照時間推算，她那裡早就被姨父開苞了，不但姨父過，那天晚上我也過了。想來也是害怕被發現，否則20年前她那裡早就被王偉超的爸爸開花了，006那單辮姑娘有幾張就是被眼的。

「你玩自己的去，少管我的事，我喜歡怎你就怎麼你。媽的，雞巴硬不起來了，先用手指代替玩一下也不錯。，怎麼覺有點松，你後門不會已經被別人開過苞了吧？」母親一言不發。

我也一言不發，不是因為我一個人呆在這個房間裡，而是內心也沒有什麼要說的。

王偉超的手指開始加快了頻率，母親蹲在椅子上的身體也搖晃了起來，她發出一聲聲低沉壓抑的叫聲，在王偉超「沒想到林林的媽媽是個大騷貨，居然被這麼得要飛起了啊」之類的羞辱的語言中，最後終於一聲鶯啼洩了身子。

而不知不覺中站了起來的我也隨著劇烈地了出來。

然後我轉身一腳踹翻了椅子。

王偉超述說的時候，剛剛在電腦上看的時候，我只有某種違背倫常扭曲的慾望，但當這種慾望從我的雞巴上的馬眼出去後，另外一種炙烤著我的怒火填充了上來。

姨父再怎麼說也是自已人，而且他有這樣的資格，母親不過是他眾多女人之中的一個。但母親居然被王偉超這種和我一樣年紀的，我最要好的朋友，像母狗一樣被了。我此時才覺到那種被狠狠扇了耳光的羞辱。

而這種羞辱並不來自王偉超，而是母親！

因為換了我，我有這樣的機會我也會這麼做。但母親明明可以一開始就求助於姨父，但她並沒有那麼做，她非要等到她兒子的好友將她像狗一般地使喚著了一頓後，她才結束這可笑的鬧劇。

這個女人已經沒救了。

這樣想著，突然間，我滿腔的怒火消散無蹤，甚至，那種栓在內心讓我堵得發慌的無形之物，也像是被一下子衝散掉，讓我到前所未有的舒暢。

這種舒暢的覺真是難以言喻，是某種自由的味道。

我又點開了電腦上的視頻文件，沒多久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我把自已代入視頻中取代了王偉超，很快，我再一次肆意地噴出來。

「黃賭毒，在我看來，其實說的都是同一種東西，都是一種讓人上癮的工具。

這癮的威力巨大，一旦沾上就很難脫身了。我們今天去要賬。嘿，這傢伙都被切了一手指了，還死不改，現在把家裡面能抵押的東西都抵押光了，居然打起了賣女兒的主意。你看，好好一個閨女養到了十幾歲，你說沒情？我想是有的，但就像我說的，這癮，它……」

「你有什麼癮？我媽得過癮不？」光頭開著車，搖頭晃腦地說著，突然被我了這麼一句，他愣住了，路也不看，轉頭看著我，那張方臉上臉筋動著。

「嘖，難怪你姨父那麼喜歡你，你跟他一樣，就是個變態。」車子一陣顛簸，一邊輪子已經開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頭才回過頭去扭方向盤把車子開回到道上。

「嘿，我也開始有點喜歡你了，這很……」

「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問你的。」我打斷了光頭的話，光頭用手摸了一把頭上寸短的頭髮，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剛開始還過癮的，新鮮嘛，但第二次就覺得沒多大意思，女人多了，也就那樣，覺上就像是同一個人，只不過換了副皮囊，還是那樣哭那樣叫，沒多大分別。」

「你呢？自已母親被別人了，你什麼覺？我當過別人孩子面前過他母親，他們都叫嚷著要殺了我。你想殺我嗎？」一個剎車，光頭把車子剎停，這一下剎得突然，我差點沒往前磕去，後面跟著的車堪堪剎住，但還是碰撞了一下，讓真個車子晃動了一下。

我坐穩後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著我，表情嚴肅。

「要是能像宰雞一樣方便，我肯定宰了你。」我坐穩後淡淡地說道，光頭嗤笑了一聲，車子又開動起來。

「其實我也好奇的，你當兒子都能了，被我一個外人了有啥不可以，和她離婚再嫁也沒啥分別啊。」

「我沒說不可以，只是就是看你不順眼罷了。」

「哈哈哈哈哈哈──！」然後一路沒話。在大約20分鐘後，光頭才開口說道:「就到了。先和你說一下，這次你姨父讓我帶你出來是為了考驗你，他讓我帶話給你，你這次要是表現得好的話，你母親他就還給你，嘿，我想他也是膩了，他那段時間就像著魔一樣地膩歪在她身上……」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擠兌我，但他後面說的話我已經完全聽不清了。

還給我？什麼意思？母親什麼時候屬於我的了？我出借過她嗎？

你們玩膩了就把她丟回來給我，還搞得像是獎賞一般，我他媽的難道還得對你們恩戴德？

狗不通。

「他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麼才叫表現得好？」光頭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一個詞拆成了兩個說。

等那孤零零在山腳下的房子出現在眼前的時候，看著那貌似什麼時候來過帶有一點悉的房子，一邊琢磨著光頭的話，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這是投名狀。

「嘭──！」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時候，不但沒有減速停下，反而轟鳴一聲，直接撞開了院子的木門衝了進去，再一把剎住。

在院子裡洗著衣服的女人一聲尖叫中，光頭卡擦地推出車門，猛地衝了出去，嘴裡喊著「李東柱你還敢跑！」衝上前把一個矮瘦的男子從剛爬上去的牆頭上拉了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李東柱抱著腦袋捲縮著身子在地上大喊著「別！別打我！你再給我幾天時間！

再給兩天時間，我保證……」李東柱疼叫一聲，肚子捱了光頭一腳，在地上滾了幾圈，再說不出話來。

「你幹什麼──！」我的心又開始發堵起來，那洗衣的婦人我認識，是李東柱的老婆，叫房玉芩。

她大喊一聲，丟下衣服猛撲了過來，癱在地上抱著李東柱，想著要護著他，但沒幾秒鐘，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東柱「讓你賭！讓你賭！」，然後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候，跟在小皮卡後面光頭的兩個手下大東和馬臉才堪堪穩車，雙手袋一臉習以為常地踩著倒在地上碎成幾塊的木門走進來。而同時，一個穿著白t恤藍長褲，扎雙辮的十七歲女孩從屋裡走出來。她先是面容驚恐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父親和母親，然後扭頭看了一眼大東和馬臉，最後目光停在剛從車上下來的我身上。

這女孩我也認識──我們班的班長李俏娥。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