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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沿著石階往下走,後者卻像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一樣,又跑了上來:“遙,我能去你家嗎?我媽看見我這樣子,肯定止不住數落我,連不給弟弟妹妹做好榜樣都說得出口,煩得很。”若是在以前,遙絕對會在答應的同時,在內心想“難道我媽看見你這樣就不會唸你嗎”之類的反駁話語,但現在,他求之不得,但也沒有把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只點了點頭,和真琴一同向上爬去。戀愛拔除了他格中最不直率的一面。

門沒有鎖,遙大大方方地推開門,這也算是一家人一脈相承的一點。二人把傘丟在玄關的地面,進了屋,爬上二樓。水滴滴答答地甩在榻榻米上及木製樓梯上,但現在無暇顧及了。

遙注意到真琴一直出猶豫的神情,他本以為對方是在擔憂他父母看見二人的狼狽相會訓斥一頓,但進了遙的房間,關上房門,遙在衣櫃裡翻出兩條舊浴巾,反手甩出其中一條給真琴,又轉身去頭櫃內翻找內褲時,他發現真琴還是這副表情。

遙進了浴室,真琴沒有跟進來,他終於明白那副不決神源了。他打開門,探出頭來喊真琴:“一起進來,你想冒嗎?”說完,他便虛掩浴室的門,先一步除去衣物,滑入了浴缸。

浴缸的水大約放到一半時,真琴推開門進來了,還穿著溼衣服,外面裹著浴巾。

也許真琴全部的勇氣都貢獻給去年夏天的那個夜晚了,因此即便現下二人只差臨門一腳,真琴卻如此畏畏縮縮的。但也許只是害羞呢?

“都在更衣室裡看了那麼多年了,我的體,現在卻不敢看了?”遙在熱水中舒展四肢,身心愉快,忍不住想要用言語欺負真琴,也算是挽回雨中失態的顏面。他凝視著真琴,真琴正在有些不情願地慢慢脫下褲子,意識到了遙的目光,差點像生鏽的機器人一般卡住了。

“haru!”真琴頗為委屈地喊了一聲,“別戲我了——說起來,你不是也不敢看我嗎?”真琴出被雨水浸溼的內褲,遙注意到那是髮茂盛、鼓鼓囊囊的一包時,便漲紅了臉轉頭盯著水面了。

遙想起中學他剛剛步入青期那會兒的事情。他的小雞雞周圍開始長出蜷曲的短短的,雖然通過校內的生理課程、知道這是正常現象,遙卻忍不住在意起下身的變化,不僅僅是自己的,也有別人的,他需要這種方式來確認一切都在正軌上。於是,在游泳部的更衣室內,他假裝頭被運動服的圓形領口卡住了,藉著衣服的掩護,偷偷觀察了真琴的下體。原來,真琴不僅在身高上先於他起跑,那裡也是一樣,不僅僅是比他髮濃密的問題,真琴的雞雞已經不需要用“小”這個字眼來形容,而是變得比超市冷櫃內售賣的德國香腸還要了。當時,自己是怎麼想的呢,好像是受到了不甘心吧,畢竟一直以來,都暗暗地以真琴這個有些煩人的小弟弟的兄長身份自居,卻莫名其妙地在各方面被超過了。只是,遙沒想到,他會在成年後的某一,用既羞又喜的目光看待真琴的那話兒。

“遙,我要先衝一下身體再進來嗎?”真琴指的是在遙高校畢業後,浴室內加裝的淋浴房,用透明的玻璃圍住、在一角隔離出來。

“隨你便。”遙意識到,也許接下來二人也沒辦法說起來話,而是直奔主題,因此更加害羞了,恨不得直接沉入水中,“浴缸的水很快就會涼掉。”真琴好像被赦免了一般,開心地走過來,抬腳跨入浴缸,和遙面對面坐著:“那個小海豚,你還留著啊,我還以為你會扔掉。”他指的是在二人巖鳶sc第一,自己讓給遙的那個玩具。

“不經意間就留著了。”遙隨口回答,他正在集中力氣,把被真琴雙腿夾著的他的左腿拔出來,真琴好像是無意間這麼做的,在坐進浴缸時把一隻腳擠進了遙微微分開的雙腿之間,之後便合攏雙腳,把遙的一條小腿牢牢固定住了,但觀察他那微笑的表情,遙不懷疑真琴是在為之前的事情進行幼稚的還擊。

與遙光潔的腿部呈鮮明的對比,真琴的小腿與他的下身一樣、被彎曲的體覆蓋著,說起來,真琴直到上大學之前似乎都對比常人厚重的體而偷偷煩惱著,遙想不起來對方穿短式或三角式泳褲的姿態。而此刻,他正比任何人都鮮明地受到了這一點,他毫無遮蓋物的肌膚被那些髮摩擦著,有些瘙癢,但若考慮到對面是全身赤的真琴的話,這不值一提的瘙癢轉化成了令他汗倒豎的刺痛,刺著他的神經,令他認知到,他自己正張開著腿、在喜歡的人面前暴器這件事。隨即,刺痛便消失了,瘙癢席捲而來,鑽入他的肌膚,直衝向下腹。

起了。

他終於可以確認,真琴就是故意作他的。因為真琴在水中伸出手,擼了他的陰莖一把。

遙“唔”地悶哼一聲,反。因為先前一直情緒消沉,他大概有三個月沒有自過了,都是任由積存的在睡著時掉,故而本身就得要命。何況,真琴的手比他的更大而寬厚,裹挾著高於體溫的水他的龜頭,帶來的全新體驗讓他更加興奮。

但真琴就此收回手,有些輕佻地向遙臉上了一捧水:“你想說的話,現在說吧。”遙有些被糊塗了,真琴突然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和剛剛出猶豫表情的、委屈地請求自己停止用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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