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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被侍衛捉了個正著。

彼時煜王正卡著點換好衣服,趕去赴淮梧王的壽宴,聽說侍衛捉了個探子,也不覺意外。他也不知道捉了誰,匆匆待了一句“關押起來,切莫放走”,便上了馬車走了。

四肢無力的鴉鴉被拖進地牢關了起來,全然不顧侍衛在他腿上拴了腳鐐,躺在草蓆上呼呼大睡。半昏半醒中就聽人議論:“怪哉,他頭上這條紅緞上有我們煜王府的標識。”

“這是王上分發給殿下們的貢品,每位殿下的都不一樣。血蘇錦只有我們煜王府才有。”

“這小子怎麼來做髮帶的?”鴉鴉不知道,不關鴉鴉的事,鴉鴉睡著了。

鴉鴉睡醒的時候,天已經徹底暗了。他隨手解開腳鐐,輕而易舉地溜了出去,想去池邊偷一條錦鯉吃。

還沒摸到池邊,轉角遇到愛,黑暗中驀地撞過來一條黑黢黢的人影,周身一股梅酒的清香,帶著猥褻的意味抱住了他的身。

鴉鴉被這個人抱在懷裡,一身鴉都酥了,半推半就著“啊啊”了兩聲,便忍不住主動出擊,在他臉上摸了一把。

這一摸似乎反把那失了智的人燙醒了。他猛地推開鴉鴉,鴉鴉被他這一下摜到牆上,委屈又責怪地叫了一聲。

那人低低息著,聲線低沉道:“不是……不是說了,不準任何人靠近花園……走!”他顫抖著理了一下衣衫,神恍惚一般,走了兩步,又好像突然大腦當機一般站在那。片刻後他又醒了過來,道:“走啊!”鴉鴉茫然地看著他,片刻後點了點頭,“啊”了一聲表示同意。

他正要悻悻離開,忽然驚覺潤玉正踉踉蹌蹌地衝到了池邊,做勢要跳。早三月,北國郊外的池水,冒著絲絲寒氣。鴉鴉大叫一聲,閃現到他身邊一把拽住了他。

煜王殿下缺乏有來有往的神,輪到他了便抵死不從,但又掙脫不了,只能拼命去掰開鴉鴉的手。鴉鴉死拉著不放,用力搖頭,只急得“啊啊”直叫,最後乾脆一把摟住了他的

事後旭鳳在回想起這一段時百思不得其解——就算只是他一鳳羽和一縷神魂凝成的zz化身,那畢竟本尊是鳳凰,小烏鴉比尋常烏鴉還是強點的——所以你他媽仙法不會嗎?打暈不會嗎?

這傻烏鴉故意的。

----這一抱便給爆炸邊緣的煜王點上了火。他也顧不上冷,狠狠地把小烏鴉按倒在池邊地上,幾下扯開了鴉鴉的衣服。

他撕衣服的時候,鴉鴉乖乖地抱著他的,他上了火,便把鴉鴉的兩隻手從身上扯下來,用一隻手把兩隻纖細白淨的手腕壓在頭頂。

他鬆了手,鴉鴉還懵懵懂懂地兩隻手疊放在那裡。於是他便順理成章地扯開鴉鴉的雙腿,暴地往鴉鴉的身體裡進了兩發涼的手指。

鴉鴉哽咽一聲,終於動手輕輕推了他一下,下一刻兩隻手又一起被按在了地上。

鴉鴉難耐地扭動著,試圖緩解第一次被進入帶來的不適,於是捆綁他手的那隻手又轉而按住了他的骨,暴地他承受這入侵。

很快,手指就了出來,快到他還沒來得及適應這疼痛的前奏,就被另一又硬又熱的東西破身而入。他眼前發黑,耳中轟鳴,柔的內壁被刃來回拉扯著,細長的腿無力地蹬了蹬,就徹底臣服在了發情煜王的威之下。

煜王兩眼燒得發紅,一邊毫不留情地幹他,一邊息著道:“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嗯?”鴉鴉用力搖頭,喉中發出“嗚嗚”的哽咽聲,努力地試圖合上他進攻的節奏,身體卻在忽快忽慢的撞擊中潰不成軍。鴉鴉一邊哭到打嗝,一邊還是嗚咽著抬起被掐出紅痕的手,虛脫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漸漸地在鴉鴉的順從下緩和下來,失魂一般道:“我沒有要傷害你……我只是……最恨身不由己,最恨別人看我笑話……”鴉鴉身體裡含著他的東西,噎噎地“嗯”了一聲,仰起頭親了親他的下頜,舌尖捲走了一滴單薄的汗珠。

花園外忽然走進一個人,急急忙忙道:“殿下……啊!”煜王好像沒有發現花園裡進來了一個人。鴉鴉平復了一下呼,紅腫著眼眶,冷冷地剜了闖入那小廝一眼。

小廝:“小人錯了!殿下恕罪!”說罷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鴉鴉回過頭,繼續用上去,軟軟地著他的嘴,四目相對時,一眨一眨的鳳眼好像在說:我們繼續呀!

又戰數合,直至夜深。冷風一吹,藥效被髮洩出來,酒造成的混亂也即將過去。煜王在昏睡過去之前朦朧道:“對不起……”鴉鴉安地摸了摸他的臉,把他扛到房裡,蓋好棉被,然後他一瘸一拐地溜回了地牢,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後來潤玉告訴他,那場壽宴是一場為三王子心佈置的鴻門宴。他們在給三皇子的酒中下了藥村藥,準備把他引到後宮來個捉姦在,沒成想那酒陰差陽錯被潤玉喝了。

第二煜王是被叫起來的,因為昨晚出事情的不光他一個,淮梧王也翻了車,在他走後就忽然搐不止,口不能言,眼看就要下遺詔。於是他的腎還沒來得及緩一緩,便頭痛裂地爬上馬車,急急趕往王宮。

臨走前,小廝給他看了一眼紅絲帶,說是刺客頭上拽下來的。

*鴉鴉正蜷在稻草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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