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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則是其兄廉晁。沒有先天后的名字,也沒有天帝生母的名字。

這麼擺其實很尷尬,畢竟這二位也不像風息陰皇兄妹那般同為大帝,功績卓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天后是先帝之兄。

事實上當世仙人對這種擺設也頗多疑問。因為廉晁死的比較早,沒當過天帝,也沒有做出過多少傑出貢獻。而先帝的解釋是他兄長當時雖無儲君之名,然早已開始理政,天界大小事務都由他經手過。但很不幸廉晁在天魔大戰中涼掉了,他自己不過是個撿漏的,在他心目中他哥是半個天帝,所以也掛了上去。

無論這番說辭看著是何等假惺惺,至少聽著算是合理。至於沒有天后,先天后乾的那些好事天界上下人盡皆知,自然是配不上一個“賢”字。

那麼當今天帝的生母呢?

潤玉不太願跟後輩講天界這些太過負能量的東西,但棠樾追問,他便淡淡地向提過一句:“先母一向恥與天界為伍。我若將她的靈位與先帝放在一起,恐怕先母在鴻蒙中也要罵我一句不孝子了。”他向風息解釋清楚的時候,神厄已經掏出了天帝印璽彎著對著那印痕上戳了半天。

那機關就設在層層靈位之下,不到成人部高的地方,要將印璽懟進去取得鑰匙,要麼單膝跪地,要麼就躬身。之所以這樣設計,就是為了提醒天帝此事過於鄭重,一旦決定要動用這把鑰匙,須得先在靈位前躬身自省,確認此舉對得住歷代先帝。

風息湊過去,彎著圍觀她把印璽轉著圈往印痕上對,她怎麼轉都打不開。

棠樾不由懷疑道::“這機關莫不是太久無人問津,卡死了?”風息直接去搶天帝印:“小姐姐一看就沒玩過魯班鎖九連環,這種弟弟機關都打不開。起開起開,我來我來。”神厄於是把印璽讓給了他。

棠樾和她站在一邊圍觀,道:“我父帝確曾說過,只要天帝持印璽便能取到鑰匙。”神厄淡淡道:“也許它只認真正的天帝。”棠樾道:“這……父帝卻沒提過暫代的天帝行不行。難道非得天帝本人,暫代也不行?”神厄道:“應該。”半晌,風息站起身來,把天帝印還給了神厄,尷尬道:“看來是卡住了。”神厄認真道:“為什麼你玩過魯班鎖和九連環,卻連這種弟弟機關都打不開?”風息:“……”風息無地自容,轉頭臉懟棠樾肩上,掛在他胳膊上哭泣道:“嚶嚶嚶我在列祖列宗面前被蛇人小姐姐嘲了,丟了龍族的顏面,我得向全體應龍謝罪……”棠樾面無表情地頭上化出龍角,往側邊狠狠一頂,把大掛件拱走了。正推搡間,神厄忽然閃到他們身邊,一人扳著一邊肩膀躲到了角落裡,然後信手在空氣中抹出一道屏障,隱匿了行蹤。

兩條小龍縮在老蛇人身旁,一邊被少女發上的香氣勾得五三道並拼命提醒自己都是兄弟情,一邊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一陣沙沙聲過後,大殿的門縫中慢慢地擠進來一張紅紙一樣的東西,等到它大半個身子鑽了進來,棠樾才意識到——這不是紙。

這是一張紙一樣薄的狐餅。

九條尾巴的狐餅偷偷摸摸地整張蓄了進來,然後發出了很輕的“啪”一聲,在一團煙霧中變成了一個白皙水的紅衣少年。

風息低低道:“你叔祖父?”棠樾心中疑雲竇起:他深夜溜進先賢殿做什麼?莫非也要拿鑰匙?

然而月下仙人沒有要碰那處機關的意思。他在靈位前盤膝坐下,從懷中掏出兩個小酒盅,又變出一壺酒各自滿上,自己嘀嘀咕咕在那裡唸叨著什麼,隔得太遠聽不清楚。他喝兩杯,便嘮兩句。

棠樾向風息和神厄比劃了一下,便獨自潛行過去,丹朱從那兩眼眯瞪著,估計也沒想到這大半夜的居然還有旁人溜了進來,沒有半點防備。

就聽他自言自語:“二哥,你不聽我話,你也看在孩子孃的面上……”他從懷裡掏出一朵金光閃閃的花,硬物制的,打得極薄。棠樾雖然沒見過這東西,但對它的材質再悉不過,這是金龍的龍鱗,最中心的那三瓣尤為絢麗,是被切開的逆鱗。

“你自己說的,小鳳凰要是願意多看你一眼,你就給她這世間最漂亮的花。結果二嫂嫁給你了,你也不稀罕了,唉……”他抹了把眼淚,又從袖中掏出一個卷軸,抓住一端,畫卷自然而然地骨碌碌往地上滾去展開。上面畫著個漂亮的紅衣女子,面容嬌豔,清清地微笑著。

棠樾一眼就認出這是他爹的珍藏,也知道畫上是他生母簌離。他瞟了丹朱一眼,心想他還怪會偷的,先偷先天后的遺物,後偷今天帝的私藏。不過他偷這些玩意幹什麼?

“還有簌離,唉,你自己說她對你最好了,也不圖你什麼,不貪你什麼,結果你最後怎麼對人家的……唉,龍啊龍,大蟲,都他娘是壞東西……”棠樾臉一黑:“……”你媽的,為什麼?潤玉睡了他弟被罵一句蟲就算了,棠樾自問當太子當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除了神厄都沒摸過少女的小手,憑什麼也要被劃入地圖炮的範圍?

他心裡正憤憤不平,就見丹朱哭喪著臉,自言自語道:“二哥啊,看在孩子他孃的份上,‘小畜牲’便是千般不是,萬般作孽,讓他們生場病,跌個跤不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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