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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能碰到在他手下走得了幾合的惡龍或者怪鳥。

偶爾還會在百姓那裡打聽來的妖巢裡遇到被斬作兩端的妖怪屍體和不知道該叫什麼的那個人,那人對他一笑,然後轉身離去,赴往不同的方向。

由於每次出現都會伴隨著熊熊燃燒的雙翼從天而降,被炸魚玩家打哭的妖怪們紛紛送上了上述那個響亮的名號。

常年不在天界的火神路過單膝跪倒的衛兵身側,從南天門長驅直入,一直飄到紫微宮門前。

“陛下呢?”衛兵恭敬地答道:“天帝陛下去了夜神處,補習史書。”棠樾微微一點頭,轉頭去了新開闢的占星殿。

夜神由於要記錄每星象,有時也被分派典史的職責,更何況新來的這位對這項工作格外重視,因此天帝去他那找書完全合情合理。

與前任們畫風迥異的夜神正蜷起一腿踩在凳子上,咬著筆苦思,看到棠樾進來立刻“哐”一下坐正,尷尬地將塗成象畫的紙往袖子下面:“大殿下??啊,回……回來了?殿下怎麼一回來就來我這占星殿查崗,莫非是來找陛下?”棠樾說正是,然後一眼瞥向案上的文字,笑道:“邾吳君這字跡是在向粟老靠攏麼?”邾吳君哈哈一笑,放下筆,著手道:“學得不像,殿下見笑了。”大概是相識比較早,加之都不是在意頭銜的人,整一百年稱呼都沒改過來。

邾吳君從忘川之戰中倖存了下來,卻得知老對頭鴟尾君在那一戰中掛掉了,一時間失去了撕對象,悵然若失,大徹大悟,決定繼承兄長的遺志,將這一場傷亡慘重,無數英雄競折的大戰記載下來。

總有些人無法拯救,有些事無法挽回,倖存者唯一能做的只有記得。

他安頓完徹底從鎮守大封的命運中解脫的族人,便請纓擔任自上元仙子死後就一直空缺的夜神之位——只是暫時頂班,一旦尋到合適的人便自請降職去做一位普通史官。

“說起來殿下可是剛從血海那一塊……回來的?”棠樾頷首道:“正是。”

“那……”邾吳君猶豫了片刻,還是直白地問了出來,“可有找到二位陛下的蹤跡?”棠樾搖頭。

“那麼二位陛下看來已經……唉,這個能寫嗎?也不是什麼大事,你要是不好受,我就不寫上去了。”

“寫吧。”棠樾道,“他們活著時坦坦蕩蕩,身後也沒什麼不可說的。”邾吳君點了點頭,提筆在稿紙上落下一手歪歪扭扭的破字。棠樾正好奇地要湊過去看,身後忽然有人大喊一聲:“什麼時候回來的呀?小!棠!樾——”然後在棠樾反應過來之前在後面啪一下拍上了他的肩膀,他一臉懵地回過頭,還沒想起來這個又是哪位七大姑八大姨,地上隨之傳來一聲大大的“啾——”,一個又大又圓的重物自下而上咚得撞上了他的下巴,一記“上勾拳”險些撞得他整個人躺在案上。

繞是棠樾脾已經沉穩了許多,被一個鼻屎綠的團糊了一臉也忍不住金剛怒目:“放肆!誰教你這般無禮對待尊長的?”可能是因為犧牲自我的反轉苦情戲被這隻動物攪成了鬧劇,棠樾始終不太待見它,對它的態度也不算友好。

雖然事情也不能怪到它的頭上來,罪魁禍首也已經在忘川大戰後被新天帝抓獲物理超度了。

胖鳥落在棠樾脖頸間快樂地拱來拱去,完全不識眼。它身後的仙子嘻嘻笑道:“沒人教唄,燎原君藉口他養的雞還要喂溜掉了,連同風神之位也丟給這小胖子啦!”棠樾把青胖鳥從脖子上揪下來,神情不悅地看著它道:“青鸞如今還不足千歲,按規定當不得上神……不對,你是何人?為何不經通報便直接闖入上神居所?”

“這位仙上是新上任的水神,爾等可以喚她做錦覓。”占星殿的偏殿後轉出一氣質兼容著淡漠與威嚴的白衣人,手指間挾著書卷,冕袍曳地,徐徐走過來。

一時間在場眾人俱口稱陛下,山呼……只有邾吳君和在一瞬間變成了人的小胖鳥正兒八經行禮喊了萬安。

棠樾是因為太,“錦覓”身份特殊,反倒是這隻作天作地的小胖子不知被陛下用了何等手段收拾得服服帖帖,老老實實地行了禮。

“來找我?”神厄雲淡風輕地對眾人點了頭,將史冊揮手歸入鱗次櫛比的書櫃中。

棠樾略一躬身以示尊敬,然後起身道:“正是。”二人出了占星殿,並未急於開口說什麼,只是散步一般,默契地沿著通天路,往璇璣宮方向並肩行去。走出一段路,棠樾率先開了口:“那位仙子的面貌身形也全然不似錦覓姑姑,陛下為何說那位仙子是錦覓?昔黃河女神不是已化身為五石了嗎?”神厄看他:“你不問風息為什麼不是水神了麼?”棠樾道:“他那樣的人如何會在意天庭的神位,當留下來也不過是看在昔情分上留下來幫忙罷了。大概是人間業已太平,他就找了個地方自閉去緬懷女媧神上……”他在神厄臉上捕捉到了一種異樣的落寞,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該不會……”

“父神走了。”棠樾腳步停了下來。

怔忡半晌,才夢遊一般地喃喃道:“……什麼走了?”

“他去了宇宙之外,尋找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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