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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棠樾嘆道,“你們不要辯論人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了,摸進去把東西取出來不就了了。”那對小夫還在家裡,正收拾東西準備去田上幹活,絲毫不知道家中長輩已經出事了。三人隱匿行蹤溜進了他的臥房,只見房間裡唯一一張就放在牆角。打光一照,果然發現那磚壘起來的牆有一塊地方沒用水泥封住。

棠樾一打響指,幾塊磚便自行平移著挪了出來,出了磚牆後夾層裡的物件。

風息趴底下摸了半天,在下悶聲道:“這什麼?一摞書,沒了?”

“拿來看看。”棠樾道。

看似是一摞書,實則是一疊手稿一樣的東西,每一冊封皮上都用方方正正的小楷寫著xx幾年-xx幾年,按人間帝王的年號整齊排了下去。

棠樾隨手翻開了一本,正要細看,忽然聽外面傳來一陣呼號。

神厄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站了起來,凝眉道:“祠堂那裡有魔氣。”三人一齊擠到窗口往祠堂的方向看去,隔著高高的院牆看不到什麼東西。但下一刻,一道半球形的半透明屏障驟然在祠堂方向展開,隨即傳來一聲傳徹天際的鈍響。

棠樾一驚,道:“風神出手了……”他匆忙在這捆書冊上一按,書冊便隨著一道藍光消失了。

棠樾剛站起來要從門口衝出去,就被風息一把拽住:“你可消停消停吧,我和小姐姐去幫忙,你在後面看著。”說罷就和神厄一前一後從門口衝出去,在那對小夫驚愕的目光中直奔祠堂的方向而去。

棠樾跟在他們後面,心念電轉——“難怪……若不是母神出手,我們此時本該困在防風集……這次進攻是安排好的,他用幻術把我們支開,要搞大事……”但是大長老圖什麼?

就在離祠堂還餘百米處,他們看到那張不大不小的屏障剛好罩住了整個祠堂,將數百隻從未見過的魔物攔在了屏障之外。

風息道:“讓開,我要開大了。”他手中幻化出一柄泛著寒意的冰霜長劍,雙手持劍柄,劍鋒向下。隨著他將這柄劍高高舉起,周遭空氣漸漸起了霧,霧又成了水滴噼啪落地。

棠樾瞳孔猛地收縮,手中已出現了一形狀規則的冰凌。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這隻冰凌,又怔怔看著風息手中那柄“劍”。

風息清喝一聲,雙手猛地下推,那柄劍向地面疾而去,在觸碰到地面的一瞬間爆裂開來,化作一道巨大的水龍虛影,瞬間便將周圍的魔物殺傷大半。

風息呼出一口氣,道:“舒適了。打不過那炸魚老爺子,還是小怪好玩……”他說著就掏出一柄真正的劍,正要給地上的殘血小怪挨個補刀,肩頭上忽然就被人按住。

棠樾的聲音好像在天空上飄著一樣,飄了許久,才虛虛飄到他耳邊:“你的法術是誰教的?”風息愣了一下,道:“我……”他遲疑片刻,正要開口,忽見那道靈力屏障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紋,緊接著千百道裂紋出現,屏障搖搖墜,只堅持了片刻便發出一聲支離破碎的脆響,四散為光點消失。

遠遠有人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來人一身紫衣,雙目含淚,看也沒看棠樾等人一眼就衝進了祠堂。

棠樾也跟著拔劍跨了進去,在人群中尋找風神的蹤影。

只一眼,他的血就似已凝固。

風神在一個很顯眼的地方。擺放著靈位那面牆的最高處,他看到了風神,被一個鈍形的保溫杯穿過咽喉,釘在牆上。

她垂著頭,白髮被血染得黑紅粘在一起,身體緩慢地化作光點消失。

瀑布一樣的血而下,從她垂下的布鞋上嘀嘀嗒嗒淌了下來,溼透了一排又一排黑壓壓的靈位,緘默地在神臺上淌。

風神的內丹並不在咽喉處,但這樣的傷勢已經足夠讓她沒有任何恢復的可能,何況出手的那個人比她要更強。

棠樾屏住了呼,有所應一般看向門外。還是那個黑衣老者,手中拿著一模一樣的嶄新的保溫杯,一臉燦爛地對他搖了搖,口型好像在說:沒騙你吧。

棠樾再一眨眼,他就已不見了。

他疾跑幾步追了出去,胳膊卻忽然被人抓住。神厄正急切地看著他,目光如電:“‘他’也在這裡。我打開虛空,帶著你們逃走。”她鐵鉗一樣的手還鉗著一個風息,風息一邊單手放技能擊殺闖進來的怪物,一邊拼命掙扎:“我們要是走了,這一塊他孃的就剩不下活人了。”棠樾也道:“我身為父帝長子,倘若這時候第一個逃走,便是失職之罪……你能把所有人都帶走嗎?”神厄搖頭道:“我做不到。”正在祠堂裡一片混亂的時候,石地上驟然升起無數壯的藤蔓,將寥寥闖入的魔物絞纏其中,邾吳君烏木一甩,就將那魔物打成了兩截。兩人配合完善,大大減輕了尋常村民的壓力。

錦覓在黃河神府收到了求救的消息,便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卻還是遲了一步——假如她及時趕到了,風神也許就不必將僅剩不多的靈力全部用來支撐屏障,而刺殺之人也未必就會一擊得手。

她咬著下,雙目含淚道:“你們快走,這裡有我。”棠樾搖了搖頭。錦覓正要再勸,就見邾吳君提著血淋淋的木苦笑道:“大殿,你一片好意,堆雲村心領了。然而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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