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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代,也是陰皇大帝隕落之前,神族是可以隨意在上清天出入的。但不知從何時起,至少從現天帝的爺爺那時開始,上清天就只有天帝可以前往。
其他人若想覲見,要麼是受到某種召,冥冥之中可以
應到前往那個世界的“點”,要麼就是申請。天帝那裡有個專供iphone,名為神源令,旁人得到了也可以上達天聽,倘若得到了允許,也能
應到“點”。
棠樾尬笑道:“頗為……美觀。”棠樾知道有這麼個東西,但是他不知道這東西竟然是一條項鍊——確切地說,是項鍊上拴著的那片晶體,像是一塊不規則形狀的冰塊,摸上去時受不到任何力量。他看到這東西,心中還有點失望,本來以為神源令會看上去很厲害,沒想到長得卻像個地攤貨。
神厄:“它和五石是同源的東西。”棠樾:“難道它是五
石上拆下來的碎片?”神厄搖頭:“不會的。五
石即便是碎片,也不會只能用來傳話。”神源令相當於一條通道,只要上清天願意與你
應,無需“點”也可對話。棠樾試圖閉目與之
應,半晌搖了搖頭。
神厄見他得不到回應,伸出手,淡淡道:“我來吧。”棠樾下意識地把神源令往後藏了一下:“可是伏羲仙上不是叮囑過,讓你少與舊神往來?”神厄道:“你獨自去,我不放心。”棠樾拼命警告自己:兄弟情,全是兄弟情。
正說著,風息就從門外晃了進來,一看到棠樾居然在這還驚訝了一瞬。他是來彙報工作的,一聽二人正在想法搞個大新聞,立刻來了興致:“來來給我也試試!”三個人圍著那片高貴的神源令,擊鼓傳花一樣玩了半天,誰也搬不起這塊敲門磚。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上清天拒絕他們拿這種雞
事情去煩人,並拉黑了他們。
棠樾正不甘地拿著它上下搖晃,就聽風息突兀道:“上清天就是那個清氣最強的世界麼?”棠樾道:“是這樣,不過知道也無用。我們能應到的清氣最強的世界就是天界了。”風息猶豫道:“呃,但是我在這不用神源令,好像也
覺到了一個比我們還強的……”*血跡順著破舊的石階一路向上,似乎是什麼東西身上被開膛破肚,一路拖上去。
風息半蹲下去,用指尖一抹,那血跡在他指尖化作粉末狀。他湊過去嗅了嗅,道:“陳年老血,幹了很久了。話說這血的覺好
啊……是龍血,而且和我的血脈有點像。”神厄道:“白夫人的血?”風息不解道:“可是我娘也沒淌過這麼多血啊。”棠樾提出疑問:“世尊即便不拘小節,總不至於連門前的血跡都不打掃一下吧。”荒山之上沒有花,也沒有樹,只有不知名的野草。除了石階之外,什麼都沒有。他們一路上行,終於在頂峰見到了一間茅草鑄就的
舍,外表破碎不堪,屋頂穿了幾個
,上懸的牌匾字跡模糊不清,用的也是從未見過的字體。
血跡到了門前,也就停住了,變作一大灘乾涸的血痕。
門前沒有落鎖。
棠樾試探著輕輕叩門,無人回應。他用力一推,卻發現這扇看似已經開了一條縫隙的門死活推不開。
他別無他法,只好恭恭敬敬地立在了門口,朗聲道:“小神棠樾,拜見諸位世尊。”背後忽然響起一聲悠悠的嘆息:“因果由何,緣劫由何……來去由何,生滅由何。來此者所為所求,長如諸般。”棠樾嚇了一跳,轉過身去,便看到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淡淡的虛影,袖手而立。是一個布麻衣的人影,臉上帶著個頗為怪異的面具,塗成供奉鬥母元君的神龕上泥像的面容。
一張木胎所獨具的,溫柔慈悲,卻不具人的面容。
她的聲音並不如面具那般溫柔慈悲,反而很是……冷淡,並非是對誰有意見那種冷淡,而是無關緊要,超脫生靈之外那種冷淡,彷彿三千世界存在也好,毀滅也好,與她無關。
按理來說,棠樾應該已經開始懷疑這是不是什麼魔窟被扮成了上清天,但是他想不出除了舊神,還有誰身上會存在著那麼濃郁的清氣。
他心中依舊存疑。這個地方為什麼會這麼破舊,其他舊神呢?
棠樾恭恭敬敬道:“恕小神斗膽,不請自來,貿然擾世尊清修。只是黃泉大封動盪,妖族各懷異心,值此存亡之際,天帝與天后卻俱行蹤不明。六界不可一無主,何處去尋回父帝母神,請世尊示下。”
“當存之時不可滅,當亡之時不可活。無論此時如何,來諸神隕厄,萬籟俱滅。此一時過得,彼一時也過不得。憂思又有何益?”棠樾一怔,顫聲道:“何謂‘諸神隕厄’?”鬥母元君道:“她的名字,神厄,乃是女媧當年於彌留之際看到的預言。諸神隕厄,萬世歲生。”神厄道:“可有破解之法?”
“所謂生生滅滅,終究幻象,滄海一粟,不足為道,何苦執著於此?”棠樾道:“幻象中人,想必也覺不甘心。”鬥母元君道:“千年之前,有一身負重傷的白龍口銜其子,用以命易命的術延續著其
命,從山下爬來,求我相救。那時我便告訴它,不應得之得,必有不能失之失,逆天而行,雙倍而返。諸神隕厄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