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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衝。但是沒辦法,對方沒什麼善意,也別指著他能多溫柔。

電話那端的人被噎得不輕,過了幾秒才吭聲:“讓林景澄接電話。”沈鬱生覺得這人不太識趣,沒什麼耐心發地說:“我不是說了嗎?林景澄睡著了。”他尋思著這人要是真有急事兒的話就把林景澄叫起來,結果電話那頭沒了動靜,沉默兩秒直接給掛了。

沈鬱生放下電話給林景澄留張紙條,寫著:有人打電話找你,醒來記得回電。

他轉身要走,剛動腳步又折了回來把外套披在林景澄的身上。把人抱到上實屬過界,那給人披個外套總不為過吧。

然後又輕悄悄地幫林景澄把門關好,沈鬱生才放下心來往外走。

這個點兒王叔還沒睡,正跟門衛在保安室裡看抗劇。見沈鬱生從館裡出來,他出來問:“要走啊?”沈鬱生點點頭:“不早了,也該走了。”王叔往林景澄宿舍的方向瞧,總擔心林景澄看見沈鬱生會再次夢遊。他實在放心不下,湊到沈鬱生身邊問:“景澄還正常吧?”這句問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沈鬱生本沒聽懂什麼意思。

王叔又說:“就你上次在弔唁廳坐著哭那回,景澄見了之後夢遊好久。”三十好幾的人了被人看見偷摸哭泣,沈鬱生是真覺得丟臉。結果下一秒聽見林景澄夢遊好久,他連臉都顧不得丟了,低頭詢問:“林景澄夢遊?怎麼回事?”

“夢遊症。”王叔回答,“加上看見你在弔唁廳那坐著,就想起自己來了,他母親去世那會兒他也一直坐在弔唁廳哭來著。”王叔說了幾句又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兒多,便揮揮手跟沈鬱生道別:“這麼晚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行,那我走了。”沈鬱生邊說邊按著車鑰匙。

“啊,對了!”王叔對著沈鬱生的背影喊了聲,“還有你來殯儀館學習的那個事兒,要是不愛折騰的話我給你收拾個屋出來。就在景澄隔壁,讓他照顧點兒你。”來不來殯儀館住這個事兒沈鬱生還沒想清楚,畢竟他潔癖這一點煩人的,住別的地方不太舒坦。但一聽房間在林景澄隔壁,他又有些拿不定注意了。

開車回家的期間沈鬱生不是在想林景澄有夢遊症,就是在想去不去殯儀館住。

中途蕭啟打來通電話,劈頭蓋臉地問:“生哥,嚮導說你要去殯儀館學習,這事兒真的假的?”沈鬱生說:“真的。”他今天和向朝平聊了很久,入殮師這題材不是光給逝者化妝那麼簡單。這行講究多的,哪怕幫逝者穿衣都有好多種穿法,不跟專業人員學習本不行。

向朝平想著能不能請林建明進組,讓沈鬱生邊拍邊學。結果林建明說不行,他每週得去殯儀學校任教不說,空餘的時間還得留在館裡工作,沒法跟著跑劇組。

沈鬱生左思右想,還是得來殯儀館學習。而且在這兒,還能看到林景澄。

蕭啟也不是不讓沈鬱生去殯儀館學習,就是怕學習的時間和沈鬱生拍攝封面的時間撞上。

知道蕭啟在擔心什麼,沈鬱生難得安一句:“放心吧,怎麼著也得一週之後。裴總那邊知道嚮導找我做男主,嚷嚷著要撤資。”蕭啟怎麼聽怎麼覺得裴總有病,忍不住槽了一句:“他撤唄,男主是你,還愁沒人投資嗎?”這倒是不愁,實在不行沈鬱生自己投資都行。入行那麼多年,他金錢,地位和人脈哪個都不缺,區區一個裴總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就是向朝平把那邊兒看得重的,具體原因沈鬱生也問出來了。

裴總之前帶著要捧的新人去向朝平那試戲,試的是男主的戲,但是向朝平覺得這新人不管是外形還是給人的覺都跟男二更貼切。

結果裴總放話新人必須做主角,不然投資和演員向朝平一個都得不到。

跟蕭啟說完事情的經過,沈鬱生嘆了口氣:“讓嚮導跟那邊周旋吧,實在不行我去找裴總說說。”

“你可別跟著瞎摻合。”蕭啟手機差點沒嚇掉,“就他不給紹鈞辦葬禮,後來不是你給辦的麼!網友照著你倆一對比,都把他罵出翔了。估計他恨不得拿鞋底子你,你上趕著過去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我也就那麼一說。”沈鬱生打著左轉轉向說,“就想看看被他捧的新人到底是誰,要沒有這麼一出,紹鈞也不至於……”沈鬱生說到這裡忽然卡殼,把話咽回肚子裡。裴總捧新人不過是導火線,更多的是娛樂圈的壓力和黑暗把周紹鈞上絕路。

直接把兄弟自殺的事遷怒到別人身上,真的掉價兒的。所以他閉嘴,不想多說下去。

眼瞅著就快到家了,沈鬱生也不想和蕭啟瞎扯,於是開口:“還有事嗎?沒有我掛了。”蕭啟搖搖頭:“沒有了,等會兒我把這幾天的行程發你手機裡。就按你的意思接了幾個封面,別的什麼都沒接。”

“行,我知道了。”沈鬱生把車開進車庫,掛斷電話往家裡走。

走到一半又折回去給車消毒,車裡徹底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好像從來沒載過林景澄一樣。

沈鬱生最後看眼副駕駛,帶著點兒遺憾開門進屋。

肥仔在門口守了很久,後來守得直困就睡了起來。聽見沈鬱生進屋的聲音,它立刻睜眼伸懶,緊接著往地上一倒開始打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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